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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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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风起,满地黄花。

    开在阳光下的花儿,朝着希望和未来欣欣向上。

    高三的压力每一天都不比第一天少,丝药慢慢也适应了,和同学们相处的也不错。

    女生中除了和孟香和周穗走的比较外,和其他的女生也都熟悉了名字,交情不深,但是也都算和谐。

    男生只认识了班长常山,还有双胞胎魏海洋和魏东湖。其他的男生都被傅兰给挡得远远地,尤其是全班公敌王天。

    丝药不知道傅兰这样是因为她川哥的指示,不过丝药也不介意。

    她本就不愿意和这些男生打交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被李家当做男生养了十七年的缘故,丝药本人对男生的印象不太好。

    魏海洋、魏东湖和常山也算是个例外,他们给丝药的感觉更像是没长大的小孩子,没有明显的性别倾向。

    傅兰的生日是九月六号,周六。丝药的生日是九月八号,是周一。这两个时间她们都要在学校上晚自习,所以就决定在七号周日这天一起庆祝一下。

    周日上午的课程结束,所有的高三同学们就可以自由出入校门了,晚上在回学校上晚自习就可以。

    傅兰和丝药的生日也请了魏海洋他们三个男生还有孟香和周穗,五个人和丝药还有傅兰一起离校来到了二叔家里。

    二奶已经做好了一大桌子菜等着他们了。有丝药喜欢的红烧肉、锅包肉,熏鸡烤鸭,还有傅兰喜欢的红烧鱼,皮皮虾、螃蟹、生蚝和扇贝。

    怕孩子们拘束,二奶二叔和二婶已经先吃了,长辈们去楼下公园散步,只有傅川陪着他们一起吃。

    其实也不用傅川招呼,傅兰一个人就把场面弄得很热络。“感谢大家来给我和丝药过生日,我们以果汁代酒,庆祝一下。”

    “干杯!”

    “干杯!”

    “生日快乐!”大家齐齐举杯,玻璃杯碰撞间发出干净清脆的响声,就像少年们之间的纯稚情意。

    傅川觉得和一群小孩子用果汁碰杯太傻了,但是看到丝药脸上开心的笑容,也索性就陪着他们闹了。

    “我太开心了,没想到还有和川哥碰杯的一天。”魏海洋一口闷了果汁,激动地看着傅川搓小手。

    傅川没懂,这傻小子激动什么。

    魏东湖紧接着就为他解惑了,“是啊,是啊。自从那天川哥看我们的那一眼开始,川哥在我们九班就封神了,你是我们全班男生的偶像。就那一眼,你知道吗?宛如将军降临沙场,将王天那几个吓得心虚后退。”他对傅川的硬汉气质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很佩服您,川哥,我会向您学习的。”常山一本正经地道。

    他不是说说的,是认真的,他之前一直很迷茫自己要做什么样的人,自从见过傅川之后,他就确定了,他就要做像傅川这样,顶天立地,充满正义气概的男人。

    孟香和周穗也在暗搓搓地激动,她们对傅川也是闻名许久,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有种小粉丝和大明星见面的感觉。

    傅川淡淡一笑,又给自己把果汁倒满,对着五个意气风发、风华正茂的少年端起,真心道:“你们才是未来可期。”

    魏海洋、魏东湖、常山、孟香、周穗激动地互相看了看,也把果汁斟满,偶像的鼓励,让他们心里对未来充满了期盼。

    傅兰爱凑热闹,也端起酒杯和他们碰。

    傅川看看了丝药,丝药对着他傻乎乎地摇摇头,她嘴里的肉塞得鼓鼓的。

    “来来来,吃菜,我跟你们说啊,我奶做的肉和海鲜都可好吃了,哥,你帮丝药剥虾和螃蟹,她就是懒,其实也喜欢吃海鲜。”

    “来来,孟香,周穗,呐,吃皮皮虾。”

    “魏海洋、魏东湖、常山,你们自己来,敞开了吃,被怕,我奶做了好多,厨房还有,桌上放心不下了,才没端上来的。”

    魏海洋吃的满手都是油,“哈哈,傅兰,你和丝药太够意思了,我咋有种自己过生日的感觉呐。”魏东湖也跟着点头。

    常山摆了摆手,“傅兰,你不用招呼我们了,你自己也吃。”

    “是啊是啊,傅兰,大家一起吃吃喝喝太开心了,到时候我过生日了,你们也要过来。”

    周穗扒皮皮鞋越来越快,“是啊,孟香说的对,咱班那谁过生日吃了蛋糕还炫耀好几天,要我说,哪有这大鱼大肉吃的喷香过瘾啊。”

    这句话,丝药最认同。

    一顿生日宴,宾主尽欢。大家边吃边闹,后来都跟抢吃的似的,傅川也由一种回到部队和战友一起吃饭的感觉。

    “呦呦呦,这群可怜孩子呦,这在学校都吃不饱吧,”二奶回来收拾桌子,看着空盘空碗,虾壳、螃蟹壳可怜地叹道。

    这盘子干净的,只剩下花椒和大料了,连葱花蒜末都一起吃了。

    “没有,二奶,我们在学校也吃的很饱的,食堂的饭虽然没您做的好吃,但还可以。今天人多热闹,大家也开心,边吃边聊才一不小心都吃多了,我同学们都是挺着肚子走的。”

    傅兰撑得挺着肚子摊在沙发上,眼皮一闭一闭的犯困,二奶见她这副模样,立马就信了,“你们这帮小孩子,还真有意思,小时候抢玩具,这么大了,一起吃饭还能抢食。”

    “丝药啊,你怎么样,胃不难受吧。”

    丝药摸着胃感受了一下,“我没事儿,二奶,饱饱的,但是不难受,我这段时间吃药,好像食欲大了,消化能力也强了,就是看着没怎么胖。”

    “那这药还是有用的,没胖是因为你现在学习压力大,费脑子,你可别像傅兰似的怕胖,不敢吃大肉的啊。”

    傅兰掀了一下眼皮,哼唧道:“我今天吃的可多了好吧。”

    二奶点了点她,笑道:“你呀,也就今天吃的多。”

    丝药看着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的傅川,得意地皱了皱小鼻子,“二奶,我你还不知道吗,我和我哥可都是肉食动物呢。”

    傅川闭目笑了笑,大手轻轻揉了揉丝药鼓鼓的小肚子。丝药嘿嘿一笑,一边看电视剧,一边摸索着傅川虎口处的老茧。

    明天,她就十八岁了。

    九月八号,周一。艳阳高照的清晨,海泉一高中的所有师生们齐聚大操场,响亮的国歌声中,五星红旗缓缓升起。

    丝药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小腹坠坠的,感觉有些说不好,她想着或许是昨天吃多了,肠胃不舒服。

    她在操场上晒了一会儿太阳觉得好受了些,回教室的路上也还好,可是上了三楼之后她就觉得不对了,肚子疼的好像严重了。

    楼梯上人多,丝药好不意思因为自己一个人影响其他同学,强忍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教室里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回来,有的在看书,有的在小声讨论题目。

    现在离上课还有十多分钟,傅兰没回教室,直接去上卫生间了还没回来。丝药捂着肚子趴在桌上,想等了这一阵儿疼缓过去。

    前世她总挨饿,有肠胃病也没少疼,都是挺过去的,重活了一回,反倒娇气了,她抹掉自己不争气的眼泪,一遍一遍给自己心里暗示不疼,不疼。

    直到慢慢失去意识。

    傅兰从厕所回来,一进教室门就看到丝药趴在桌上,还在心里咦了一声,她家丝药可是热爱学习的小学霸,开学这么多天,从来没在教室睡觉,今儿是怎么了?

    “丝药?”

    傅兰蹑手蹑脚地钻到桌子底下,看丝药是不是在睡觉,没想到就见到了她脸色苍白满脸冷汗的样子。傅兰又摇了一下丝药的胳膊,“丝药,醒醒,你怎么了。”

    丝药随她晃悠,一点反应也没有。

    傅兰立马就着急了,她慌乱的从自己的书包口袋中找到傅川给她们买的手机,拨通了置顶的第一个号码。

    咚……咚……

    “川哥,接电话呀。”傅兰挂掉,再次拨了过去,结果还是没人接。

    傅兰抬眼看常山进教室,连忙对他招手喊道:“班长,帮我跟张老师请假,我妹妹病了,要去医院。”

    常山哎了一声,看丝药靠在傅兰怀里脸色苍白,完全没反应的样子,撒腿就向高三文科班主任办公室跑去。

    傅川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傅兰想了想直接放下自己的手机,从丝药的校服口袋里,掏出她的,第三次给傅川拨了过去,这次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傅兰都没时间吐槽她川哥这也太区别对待了,直接对着那边语无伦次的喊:“川哥!快快,去医院,不是,不,你来学校接我们去医院,丝药,丝药晕倒了,快来,哥,呜呜,你快来……”

    “马上到。”傅川正和赵大虎还有县政府领导,在县里开坪山民宿项目建设的碰头会,手机设置了震动。但是丝药的号码有特殊设置,所以一拨过来,他第一时间就接了。

    听到丝药晕倒,傅川想都没想就直接说了声抱歉,冲出了门。

    县政府就在一高中斜对面的街上,傅川拿出了救援实战的本事,三步并作两步地跃下楼梯,取了车,油门用力一踩就冲到了一高中的大门外。刹车声刺耳的响起,保安已经接到了九班班主任张老师的电话,直接按遥控开了学校大门。

    傅川开车一路直冲到主教学楼西侧门。

    各班级几经开始上课了,走廊上没人,傅川就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到了九班,九班的班主任和傅兰抱着丝药坐在走廊上,傅兰一见到傅川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

    “哥,你可来了,妹妹……”

    “没事,你别哭,哥带她去医院,”抱起丝药的一瞬间,傅川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脱下外套,不着痕迹地遮住丝药的腰腹,又对傅兰说:“你安心上课。”

    “唔,知道了,哥。”傅兰见到傅川,眼泪就有些止不住了。

    丝药的校服是黑色的,什么也看不出来。傅兰一个半大孩子见到丝药晕倒就慌了,张老师也是个普通人,嗅觉没有傅川灵敏,她们都没发现,傅川也只是初步猜想,丝药应该是来事儿了。

    孙老头说过,这一个月的药吃完,丝药就会和正常女孩一样,只是没想到药才吃了一小半,就起效了。

    为了保险起见,傅川还是抱着丝药去了县医院。他下楼的步子非常大,但是每一步都很稳。

    丝药感觉到了熟悉的怀抱,昏迷着喃喃唤了声,“哥。”

    傅川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上了车,傅川把丝药抱到后座,在她脑后垫了一个抱枕,又用安全带固定好。

    手机拨通二婶办公室的电话,开着免提,电话咚咚地响着,傅川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丝药,驾车平稳地驶向县医院。

    “川子啊,怎么了?”二婶儿温柔的声音透过话筒也能清楚地感觉到。

    “二婶,丝药晕倒了,流了很多血,好像是来事儿了,我现在马上到医院了,你找医生给她检查一下。”

    二婶又惊又喜,“好,我这就安排。”

    黑色的越野车滋啦一声停在县医院大门口,傅川隔着车窗看到二婶带着两个护士焦急地等在大门口,皱了皱眉。

    他动作利落又帅气地解开安全带下车,引得周围停留的小姑娘们捂嘴惊呼。但是傅川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们,抱着丝药就把她放到了病床上。

    “二婶,你叫别的医生过来就行,你的身体也是特殊时期,经不起操劳。”

    二婶和护士们推着病床往急诊室走,“嗨,二婶这没事,在医院每天都这么忙,肚子里的孩子也习惯了。”

    护士拉上诊室的帘子,二婶把还想守在这里的傅川推出去,“一会儿要检查,你在这儿不方便,别担心啊。”

    县政府这边,赵大虎刚才就坐在傅川身边,刚傅兰在电话里喊得声音大,他也听得差不多,傅川不管不顾地走了,他得善后啊,“各位领导,是傅川家里人出事了,您也知道,傅川家里就他和一个上高三的妹妹,这一出事,可不得着急吗?”

    县领导原本有些不悦的脸,也缓和了,傅川顾家证明他为人负责任,坪山这个项目是海泉县今年的重点项目,他们都很重视,对待傅川这个年轻人勇于在家乡创业也跟看好。

    “理解,这样,今天我们讨论的也差不多了,就先到这儿,后续的我们下次开会再说。”

    “谢谢领导们,领导们慢走。”

    领导走了,赵大虎也不留了,夹着包出了政府大楼,拨通了傅川电话。傅川接了电话,和他又交代了几句就挂了。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小护士开门让傅川进去。

    护士们已将帮丝药收拾干净,换了一身衣裳。二婶用毛巾在帮丝药擦脸,擦手,丝药也醒了,见傅川进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还难受吗?”傅川没觉得有什么,他只看到了丝药脸色苍白,嘴唇更白。傅丝药和她相差十岁,在他眼里,他多照顾些是应该的。

    丝药输着液的手,动了动,被傅川给按住了,“好多了,对不起啊,哥,让你担心了。”

    二婶不留情面地拆穿她,“你啊,小肚子还那么凉,能好受?”说着又给她换了一个热水袋。

    “二婶儿。”丝药不好意思地撒娇道。

    “好了,你睡会儿,睡着了会好受些,我和你哥先出去了。”

    肚子上的热水袋暖暖的,丝药也觉得自己很想睡一会儿,但是她又想和傅川多呆一会儿,傅川看出她的虚弱,笑了笑哄道:“乖,睡吧,哥不走。”丝药听话地闭上了眼。

    二婶拍了拍旁边的坐位,“坐吧,川子,我刚刚给丝药做过检查了,都挺好的,没事。”

    “二婶,那她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傅川做得很板正,眉头还皱着。

    “是这样,丝药的身体亏空的厉害,这我们都是知道的,虽然这段时间补回来一些,但比一般的女孩子还要弱些。

    女孩子的第一次情况都不一样,丝药这次的出血量按照一般标准来说是正常的,但是对于她的身体来说就有些多了,她身体一时承受不住就晕倒了。

    接下来多补充一些补血养血的食物可口服液,慢慢养着会好的。

    不过,我们得商量一下,以后中午和晚上都要提前接丝药回来,中午在家吃,午休。晚自习也不能上了,这孩子必须保证充足的睡眠,才能养好气血和心神。”

    傅川没有思量,直接决定道:“不用商量了,我这就给张老师打电话。关系到身体健康的事,没得商量。”

    入学时,傅川和张老师通过电话,因为丝药身体不好,他需要每天到学校给丝药送药。加上丝药这回晕倒的事,张老师对丝药的身体也很关心,所以张老师接到丝药的电话后,就和教务处申请丝药中午离校休息,晚上不上晚自习的长期假条。

    丝药输完液后,二婶儿又让傅川带丝药去孙老头那里看看。孙老头搭着丝药的脉搏,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下,表情有些得意,

    “没事了,就是看着吓人,血都流出来就好了,把身体里这么多年的淤堵都冲开了,以后好好吃饭,保证休息,慢慢把气血养回来就行了。药还要坚持吃完,固本培元。”

    丝药自己也很开心,经历了前世的疯癫,丝药更加知道一个健康身体的重要性。但是在身体和大学时间,丝药还是犹豫了。

    “哥。”

    “我中午回家可以,可是不上晚自习我会跟不上其他同学的进度的。”

    傅川帮她系好安全带,“傅丝药,你哥是摆设吗?有我在,你的学习怎么着都不会退步。”傅川顿了下又换了个说法,“这样,你就当在家里陪哥一起复习,哥准备参加十二月份的研究生考试,等明年九月份,我们一起上清北。”

    “真的吗,哥?”

    “你决定啦!”

    “太好了,我喜欢和你一起学习。”

    路过超市的时候,傅川停了一下,买了一大包东西回来,丝药偷偷看了一眼,耳朵悄悄红了。

    两人到家后,二奶听着声就上楼来了,“哎呦,丝药啊,我的乖乖,太好了,赶紧进屋躺着。”

    “二奶接到你二婶的电话就给你炖了鸡汤,来,先喝一碗。”

    丝药乖乖上床,“二奶,光有汤不够,我还要肉呢。”

    “知道知道,肉食动物嘛,二奶晓得,来,这个碗里都是肉。”傅川拿了一个小饭桌过来,就让丝药在床上吃。

    傅川知道她们可能有儿女家的话说,就主动回自己屋里了。

    二奶把手伸进丝药的衣服里,“怎么样,肚子还疼吗?”

    丝药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二奶摸摸她的头,道:“不用不好意思,每个女孩子长大了,都会这样的。每个月都要来一次,一次三到七天,有人长有人短,都不一样。这个时候要注意不要有剧烈的运动,快跑啊,跳啊,动作大的尽量少做,体育课有这些也可以跟老师请假,傅兰就经常这样做的。”

    “傅兰也会来这个也会难受吗?”丝药好奇地问。

    二奶噗呲一笑,“那丫头,壮的和小牛犊一样,每次都跟没事儿人一样。不过我年轻的时候每次都很疼的,所以二奶明白你这种难受,你不用忍着。”

    丝药抱了抱二奶,靠着她的肩膀说:“怪不得我都没发现傅兰有发蔫的时候呢。”

    “还有啊,你哥给你买卫生巾了吧?”

    “买了。”丝药的头埋在二奶的颈窝里,有些含糊不清。

    二奶拍了拍她的背,哄道:“再拱你就成小猪了,卫生巾要每隔两个小时一换,晚上洗澡不要泡澡了,容易感染。但也不能不清洗,要用淋浴冲洗。还要注意少碰凉水,腿脚都不要着凉。着凉了就容易肚子疼。

    你现在学习时间紧,长期久坐,这样也容易肚子疼,所以平日里要劳逸结合。”

    二奶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到还有什么要说的了。

    “二奶,你真好。”二奶让丝药感受到了母爱,“谢谢你。”

    “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二奶真心恭喜你,在十八岁这一天成了大姑娘,睡吧。”二奶让丝药躺下,拍着她的手臂哄她睡觉,直到下午要做完饭的时候才下楼。

    傅川把她送下楼的时候,二奶还说以后让他们兄妹到楼下吃饭,别自己开火了。但是傅川拒绝了,再三保证自己可以照顾好丝药。

    以前傅川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二奶就劝不动傅川,现在傅川是个大人了,更加劝不动了,所以她心里明白,说了三次之后,就不劝了。

    傅川是个说道做到的性子,她相信他能照顾好他和丝药自己的小家。

    傅川和丝药的晚饭是两荤一素,加红豆饭。

    荤菜是两个人抢着吃。

    “哥,你不要抢我的东坡肉嘛。”

    “是你吃的太慢。”

    但丝药吃的快了,他又说:“要细嚼慢咽。”

    素菜是两个人分担着吃。

    “哥,你的明明就比我的少,你耍赖。”

    “没有,你看错了。”

    “好好,委屈啥,再给你两块肉。”

    “嘿嘿,哥,这还车不多。”

    五点的晚饭,五点半到六点,楼下散步消食。

    “哥,公园里的秋天真美啊!”

    “哪里美?”

    “你看,树叶都是彩色的,那片枫叶红得像不像晚霞?”

    “像吧。”

    “嘿嘿,哥,你是没看出来吧,怪不得二奶说你没有艺术细胞。”

    傅川不置可否地笑笑,拎着她的脖颈往前走,看着丝药嗷嗷直叫的样子,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笑开了怀。

    六点十分开始学习到八点半,丝药和傅川一人一半餐桌,学习过程中两个人感受都不错,偶尔抬头看对方一眼,都会觉得心情愉悦。丝药觉得比自己在学校的效率高。

    晚上九点多,傅兰放学回来看丝药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傅川只让她在门缝里偷偷看了一眼。

    傅兰听她妈和奶奶说过丝药是来事了,这会儿看她睡得安稳也不担心了。回家后,听到丝药以后不上晚自习了,闹着也要回家自己复习,不过很快就被二叔镇压了。

    因为傅二叔追问她,今天为什么找了张老师,找了傅川,就是没找他。傅兰自己也蒙了,她为啥不找她爸爸呢?

    傅二叔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傅兰反应快,丢下一句“忘了”就躲自己屋里去了。

    傅二叔气得拿着拖鞋想打她,二婶和二奶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对搞笑的父女笑。

    岁月静好,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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