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秦厘骑马跑了两圈之后,觉得浑身充满力量,烦恼什么的通通烟消云散。她驾着马回到了付堰面前,挑挑眉,“怎么样?还不错吧!”付堰边扶着她下来,边赞扬的说道:“很好!”
将马递给了马夫,二人又在这场子里随意转了转,视野开阔,不似现代的大都市,高楼耸立,秦厘很喜欢,她从前就想着有一天可以去大草原看看,听说草原明人心境,这里虽然不是大草原,但旷达的地方总有些一样的效果,毕竟没人会喜欢待在一个只有十几平米的地方,太令人窒息了。
此刻不用再为赚钱发愁,不要在为课程与兼职撞时间而烦恼,不用忍气吞声,这一刻秦厘甚至有些感谢老天爷让自己来到了这里,认识了付堰,即便做不成夫妻,她相信他们也会成为一个交心的朋友。
“我在这也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吧!”主要是秦厘想回去洗个澡,刚刚跑马出了汗,黏黏的,不舒服。付堰以为她是无聊了,又准备带她去看看别的,“不碍事的,你想去看看他们训练吗?”
秦厘现在不太想看一群男人训练,毕竟她看不懂,也不会什么武功,看不看的无所谓了,“不用不用,我也看不懂,就先回去了。”听她拒绝了,付堰内心有点失望,他还想跟秦厘多待会呢!不过也没有再强求,“好吧,那我送你到军营门口。”
秦厘上马车前,想了想,回头对付堰笑了笑,“我晚上等你回来一起吃晚饭吧!”付堰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好,好啊!”目送秦厘的马车走到看不见影子了,他还没有动过一次,直到守卫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摇摇头,无奈的笑了,自己还真是,哎,不说也罢咯!
秦厘回府后,直奔房间,吩咐满竹打来热水,准备洗澡,她最受不了汗了。等泡到水里,才舒服的叹了口气,想到了自己以前租房子的时候,她的要求就是别的可以差点,但浴室一定要好,甚至自己掏钱把浴室又装修了一下,秦厘爱泡澡,有时候泡着泡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水凉透了不说,运气不好的话,第二天直接感冒,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喜欢泡澡,秦厘觉着大概是受够了小时候那种脏乱差的地方了吧。
泡了半个多小时,秦厘打了个盹,清醒过来后,准备起身穿衣服,就觉得自己身上痒得很,低头一看,好家伙,全身都是红斑,现在已经开始痒了起来,且有愈演愈烈的苗头,她赶紧穿好衣服,叫来满竹。
“满竹,你看看我这身上是怎么回事?越来越痒了。”秦厘见满竹已经进来,先撩起衣服下摆,让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背。
“少奶奶,您这都起了好大的红斑了,您先别用手抓,我这就去找大夫去。”满竹说完就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了。
秦看着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想用手抓,可是怕出点什么事,只能用手背在痒的地方蹭了蹭,以至于红的地方越来越红,甚至开始蹭破皮了。她仔细想了想,自己在穿越过来之前的那个身体,从来没有过什么过敏之类的反应,不然早就在孤儿院饿死了,还有什么资格挑剔。可是这个身体,秦厘并不确定是否有什么过敏源,但自己今天也没吃什么东西,没想到什么头绪,就被身上的难受给打断了,兴许是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了吧!
满竹效率很高,没多久就领着大夫过来了,身后还跟着徐叔。“方大夫,您快给我们少奶奶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啊?”满竹着急忙慌的,拽着方大夫。
方大夫走向秦厘,将手中的医药箱放在地上,对着秦厘说到:“还烦请夫人将不舒服地方给我看看,我好判断是什么缘由。”
秦厘本想直接露出背,毕竟背上才是重灾区,也更难受,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不是在二十一世纪了,现在这时候可是古代,任何女性都不可能露出一点点皮肤给外男看的,有的朝代甚至女性都不能看大夫。思及此,她将自己的胳膊露出来,卷上衣袖,递给大夫诊治。
方大夫认真看了一下,说到:“这个是一种野草弄得,名叫红加,只需一点点粉末就能让人奇痒无比,若是过多极有可能致命。好在看夫人的状态和胳膊上的红印程度,还不算危险,待我回去开几副药内服,你们再去找一个叫绿姜的野花,用来沐浴,不出五日就能恢复如初。”
秦厘听了他的话之后,邹眉想了想,她今日除了去马场跑马可能接触到野草什么的,也没有别的地方了,估计就是那时候碰着的,“既然没什么大事,就多谢大夫了,满竹送大夫回去吧!”满竹听到大夫说没有生命安全也就放下点心,恭敬的将大夫送了出去。
见二人走后,徐叔上前,“少奶奶,这红加,老奴是知道的,可它是江南水乡的产物,按理来说我们这并没有这东西的啊!”
秦厘看他一眼,“今日去付堰军营跑了会马,应该是那会不知道在哪沾上的吧!”只见徐叔摇了摇头,肯定的的说道,“那就更不可能了。”
“为什么这么说?”
徐叔解释道:“那马场当初其实是个小野草地,我小时候长在山里头,知道怎么除野树野草更干净,且不易再长新草,所以少爷就叫我带人去除干净了那里 ,我从没有在那看见过红加,且红加喜潮,我们这干旱之地若不是专门培养是不可能有它的。”
秦厘思考了一会,“那依徐叔的意思是,这可能是有人故意弄到我身上的”“不是可能,是绝对的。”徐叔在这里那么多年,对这里了如指掌,他这么说,秦厘也相信了他。但秦厘觉得自己来这里,身为社会主义好青年,她自认为并没有跟任何人结仇,对府上的人不说多好,那至少也是以礼相待的,有谁会怎么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