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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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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以词捂住了她眼前的视线,一片漆黑,她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水蜜桃清香味。

    耳边听到那种凄惨的声音,她不敢去看,湛以词也不会让她去看,白色的走廊上有很浓的消毒水气味,男人贴近她的耳畔,“然然,你害怕吗?”

    为什么会不害怕呢?

    害怕的呀!

    她很害怕很害怕。

    害怕又有什么用呢?

    这一切的东西都需要她去面对。

    世间很残酷,她也想当父母的小公主,被人捧在手里宠着,只不过她出身不好,也很不幸运的被湛以词这个疯子瞧上了。

    “你听话,不要试图离开我。”

    “不然的话你的下场真的有可能跟陈妈湛宏一样。”

    湛以词可以忍受云然作也可以忍受她不停地闹,但他不能接受她离开自己。

    他会宠着她,让她当一个小公主,可她只要敢离开他,他就会撕破虚伪的面具露出真实又残忍的一面。

    他在威胁她。

    云然已经习惯了。

    湛以词经常会提醒她不要跑。

    她已经不想跑了。

    真的好累!

    当一条咸鱼就行。

    他总问她为什么要跑,遇到这种事情谁不跑呀!谁又甘心留在这种地方受人侮辱,跟一条狗一样,不!狗都比她好很多倍,起码狗狗还可以自由的奔跑。

    黑夜下的鬼鞍精神病院很渗人。

    云然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湛宏了。

    现在重新见到,他面色很憔悴。

    云然像是有什么堵在嗓子眼,她想张了张嘴,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世界很黑暗,很多黑暗的事都让她给撞上了。

    湛河双手插兜,面色很冷漠的看着湛宏被鬼鞍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折磨,这个时候他想抽一根烟,不过烟味可能有点呛人,男人看了一眼然然,她的小手似乎在打颤。

    云然胃很浅,闻到这种烤焦的气味很想吐,通过湛以词的手指缝她看见眼前的东西,受不了这种刺激,直接趴在墙壁上呕吐起来。

    她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该吐的之前都已经吐了,现在胃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了,她的面色很悔青。

    湛以词看了她一眼,眉目不禁蹙起,快步走过去把人拥入怀里抱起来,“我先离开,剩下的事情你处理,有事打电话给我。”

    湛河看了一眼云然,有点无奈的摇头,“知道了!快回去。”

    都说不要带她来这种地方。

    非得带她来这种地方。

    要训练人也不是这样训练的。

    到时候把人吓得精神失常那就完了。

    云然不是吓到的,是对那些东西感到恶心且反胃,她想不到湛河跟湛以词能想出那么多整人的办法,简直就是变态中的战斗机,跟这些人在一起待久了,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金华酒吧。

    云然蜷缩在被窝里不敢出来,湛以词手里拿着一碗粥进来,放在桌子上,轻声哄着她:“然然,先喝点粥。”

    湛以词这段时间待云然说的上是无微不至,除了有时候会用语言恐吓一下她以外,其他方面做的都是很好的。

    云然不想喝粥。

    又想起湛以词在鬼鞍精神病说的那些话,身体不自觉的发抖打冷颤。

    她不敢再说离开。

    湛以词强势的带她去鬼鞍精神病院像是在警示她不要做一些傻事。

    也不要试图离开他。

    云然好难过好难过。

    世界真的好黑暗。

    她只是想要找到一片光明一点的地方藏起来,但是他们都在指责她找光明的地方不如待在黑暗里。

    那样至少没有人看的见你是黑暗的,因为你都已经跟黑暗混合在一起了。

    你身边的人都是黑暗的,你怎么可以置身事外跑去光明里呢?

    湛以词拿起桌子上的粥,晾凉一会,勺子碰到云然的唇瓣上,她看了他一眼,张嘴喝了一口粥,她已经屈服了,不想再闹了也不想再吵了。

    其他的都随便算了。

    在这里也挺好的。

    至少他还是肯待她好的。

    想想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是多么的可笑呀!到头来还是肯屈服于权威之下。

    湛以词把粥喂完,只见云然两眼无神呆滞的看着地板,男人掐着她的下颚让她抬起头来,他亲了亲她的唇瓣,“然然,你知道的!我只要你一个人。”

    是的!她知道。

    她应该感恩戴德的。

    她在尝试自我洗脑接受湛以词。

    不接受的话她以后可能会过得更苦。

    湛以词亲了上来,见她没有抗拒也没有推搡他,男人以为她肯接受自己了,肩上的带子被摘了下来。

    云然深邃冷淡的秋眸含满了泪水,滴在湛以词的手背上,她任由身上的男人索取占有,她不想去反抗他了。

    湛以词看了眼手背上温热的泪水,捧起云然的脸蛋亲了一下,温声道:“别哭,你以后跟着我会幸福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量的满足你。”

    要什么呢?

    可真得让她想想。

    金银珠宝吗?

    还是华丽的名牌衣服?

    湛以词高高在上,从出生起就享尽财富,矜贵无比,贵气又冷漠。

    他不会理解她内心的困苦跟压抑,他只会觉得她很作,他会认为她这样的人能得到他这种人的爱意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他还会认为她不知好歹。

    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个肮脏遭人嫌弃的小女孩。

    当有一个有钱又有颜的男人看上你,你要是不接受那就是你的不知好歹,是你非要作,不是别人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你为什么要逃要作呢?

    一个在外人眼里斯文温润的男人,你作你闹,你试图离开这个男人,你受得苦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

    网上很多人都说她不知好歹,说这是她的福气,是的,这就是她的福气。

    云然的眼泪无声的掉落。

    你为什么哭呢?

    你真没有用!

    没用的东西,经常哭。

    这是他以前很她说过的话。

    湛以词抚去云然的泪水,不停地亲她,亲遍全身,她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小手在打颤,双腿也在打颤。

    男人让她放松点,他无视她的眼泪,他问她疼不疼,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到最后她还是声音缥缈的说了一句,“已经不疼了。”

    已经不疼了呀!

    湛以词喉咙干涩,看着她的模样有点心疼,到最后时刻他还是停手了,把云然抱入了浴室里,只要她不想着离开自己,他什么都可以依着她。

    “别哭,第二天起来眼睛会肿会疼的。”浴缸里,湛以词用毛巾帮云然洗脸,她说,“你为什么不骂我呢?你以前不是说我没用的吗?你说我配不上任何人,我也配不上你的。”

    不是的!

    湛以词狭长漆黑的墨眸逐渐含上了泪水,他抱住她,“以前的事不要说了好吗?那都是我…我的气话,你不要记住那些话,也不要再说那些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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