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把他亲哥哥给绿了
阳光从虚掩的门缝里射进来,照在两个人身上,两个人彼此依靠着。
冯三山揽住她的腰身,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俯身吻住她的唇。
若小南躺在他怀里任凭他温柔的亲吻,她感受的到他厚重手掌的温度。
好一会儿,若小南喉咙里轻哼一声,偏了头,脸红的要滴血,说道:“我要窒息了!”
冯三山笑,用手掌托起她的腰身,让她坐好。
若小南的唇瓣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晶莹的光,双唇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冯三山感受到了身体的紧绷,慌忙躲了眼,看向别处。
“三山,我想……”若小南轻启红唇。
冯三山又把目光放到她唇上,他的眼角红红的,脸上的表情绷得紧紧的,眼睛里燃起熊熊烈火,他轻咳一声,扫视了一下空空的屋子,又看了看虚掩着的门。
他眼内的火热仿佛要把若小南吞噬掉,嘴巴在她耳边凑了凑低沉着嗓音说道:“在这里吗?这地上连个铺的东西都没有,不过可以尝试其他姿势……”
若小南被他的火热吓了一跳,她随即反应过来,笑着推开他说:“你想干什么?想哪去了?”
冯三山也觉得有些好笑,脸部的肌肉这才放松了下来。
“我想给你说件事,你先把自己的欲念灭掉!”若小南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
“这下好了,你把欲念打跑了,说吧。”冯三山笑着说,把她拽进了怀里。
“我觉得大嫂去永安寺可能不只去拿药,那个方隐和尚我见过一次,觉得他不是一心修行的和尚。”
冯三山一怔,放开若小南,坐直了身子,收回了笑容,说道:“你的意思是,大嫂她去永安寺……”
“我也只是随便猜想,你可别往心里去。”若小南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毕竟苏氏是冯三山的亲嫂子,这相当于把他亲哥哥给绿了,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没事儿,这也是咱们的猜测,究竟怎么回事大哥大嫂心里清楚,他们这么多年一直想生孩子,一直怀不上,这冷不丁的怀上了,……哎,这个……。”冯三山突然止住了不再往下说。
“不过孩子没了,这也许是好事!”若小南说。
冯三山点头:“有很多关于方隐和尚的流言,不知道是真是假,以前很多人去永安寺求子,据说有个妇人真的就怀上了,但孩子生下来后,发现那孩子长得和她男人一点都不像,那家人严刑拷打妇人,妇人说是方隐做的孽。
后来那家人就去永安寺闹,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再后来就不知道那妇人带着孩子去了哪里。从那以后,永安寺就败落了,这事过去好多年了,人们慢慢就淡忘了这件事,不知道苏氏从哪听说的,竟然去了永安寺求子。”
冯三山说完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大嫂也不知道为啥执着于要男孩,对两个女儿不好,这春草遗传了苏氏的脾气,脑子又蠢,脾气又倔,心思也歪,就苦了大哥,年轻的时候大哥经常和苏氏打架,如今岁数大了,大哥也不那么较真了,他们两个就是凑合着过。
咱们该说的也说了,该劝的也劝了,她们娘俩不听,谁也没有办法。”
若小南沉思了一会儿说:“三山,你也喜欢儿子吗?”
冯三山笑了笑说:“儿子女儿我都喜欢,春柳夏花都很乖巧,石头调皮可爱,都是我的心头肉。”
若小南心里一暖,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不再说话。
两个人都不说话,屋内静悄悄的。
“三山,咱们再生个孩子吧!”若小南抬头望着冯三山的眼睛。
冯三山一愣,接着嘴角上扬笑着说:“你还想生孩子?不怕水桶腰?”
“不怕,我想有个咱们俩的孩子,石头他……”若小南想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心里又把原身骂了一万遍。
若小南还没有说完,冯三山就打断了她,捧起她的脸缓缓地说:“南南,这些我都知道。”
若小南满脸惊诧,愣愣地看向冯三山:“你知道?”
“嗯,救了你之后,你主动要嫁给我,我心里就起疑,一来我比你大,还有两个孩子,家里条件也不好,后来我听别人说了关于你的事,我觉得你挺可怜的,既然你死心塌地想嫁给我,那我就好好对你。”
冯三山恳切地说。
“刚开始你还好,石头慢慢长大,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对孩子们不好,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后来我打算放弃了,休书都写好了……”说到这里,冯三山笑了笑。
若小南想起来了,嫁给冯三山的第一个晚上,冯三山曾经说过,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现在她是他的婆娘,他就要对她好,也希望若小南能好好过日子。
当时原身没有理解是什么意思,就胡乱的答应着。
冯老太把老屋最南面的厢房收拾出来给他们做新房,春柳和夏花住在她娘活着的时候的屋子。
最南面的厢房是用来当客房的,离其他房间远一些,乡里人家哪里有那么多的客人来,就给冯三山当了新房,冯三山岁数大,新娶的婆娘岁数小,要是弄点动静出来,也不怕别人听见。
连续几个晚上,南厢房里没有任何动静。
若小南清楚的记得,第一个晚上,若小南早早地钻进了被子,紧紧地攥住被角。
冯三山上床以后见若小南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以为她害羞,就轻轻的躺在旁边。
过了不知多久,他的手才慢慢的把被角掀开,伸了进去。
原身蜷缩在他怀里像只小猫一样可怜地看着他。冯三山不忍,把她放在被子里盖好。
后来原身觉得应该报答他,她主动钻进了冯三山的被子。
冯三山给了她无尽的温柔呵护,她没想到那张冷脸后面藏着一颗温暖的心,渐渐的身子才软了下去。
她清楚的记得,那晚冯三山有些异常,强制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最后关头,他像一只被扼住缰绳的骏马,轻柔了很多。
原身有些纳闷,他为什么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