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这时候肯定不能承认啊!
宅院到手,四人简单地打扫了一番,重新上了锁就离开了西宁。
商船上,孙武看媳妇眉头紧蹙,一脸难受,担忧地问:“怎么了?”
赵月娥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你有事没事,我还不知,到底怎么了?”孙武握着媳妇的手追问道。
赵月娥看着丈夫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好像晕船了。”
孙武愣了愣,过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
“晕船?”
他只觉得十分奇怪。
“好像是得,头晕、难受还很想吐,之前坐船并未晕过,也不知这次是怎回事。”
“也许是这两天在西宁没有休息好,没有吃好的缘故。”
“你躺会,我去问问船老大,有没有晕船的药。”
赵月娥‘嗯’了一声闭上了双眼,她没有告诉丈夫的是,她不仅晕船,还觉得这船上的味十分难闻,熏的她头疼。她觉得她好像生病了,要不然怎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症状?
二喜胡同内,李珍儿听了小圆的禀告知王狗蛋通了气,大喜。
“快,端着药随我来前院。”
把王狗蛋接回来的第一天晚,他就发起了高烧,因张老说不通气什么也不能吃,李珍儿和李嬷嬷商量一番后,只能物理给他降温,用药酒反复擦他的身体。
幸好庄逸搬了过来,不然她们这里都是女眷,还真不方便。
第二天,他烧倒是稍微退了那么一点,可到了晚间又烧了起来,这期间王狗蛋虽一直昏迷不醒的,却时不时喊‘水、水!’
李珍儿知他渴,却一口水都不敢给他喝的,眼看他这般难受,她担忧的不得了,好在今天终于通气了。
主仆二人来到前院,李珍儿正准备进西屋,小圆伸手拦下了她。
“主子,我去即可。”
李珍儿闻言停下了脚步,她去的确不适合。
“成,我站在这里等你,喂他喝完药后,你再喂她喝点水。”
“好!”
李珍儿站在外头等了一会,见小圆出来了问:“如何?”
“水和药,我都灌了进去,想必他很快就能退烧了。”
李珍儿点了点头,对侍候狗蛋的元宝叮嘱了几句进了后院,这一路上她都在想家里是不是该买一个小厮了,不然都是女眷,多少有些不方便。
同一时间,赵氏和哥哥扶着父亲下了船。
两刻钟后,庄逸由赵县令领着,见到了钱老爷。
一个很睿智的老爷子,同样也很会说话,姿态摆的很低,在对钱良这件事上,处理的还算公正,总得来说庄逸还算满意。
两人谈了一炷香后,庄逸收下了钱老爷给的礼盒,毕竟是给珍儿压惊的,再则收了东西,代表钱良的事算是了了,他们才能安心。
庄逸拿着礼盒走出待客厅,看已是正午,直接回了二喜胡同。
待客厅内,彼时赵县令、钱老爷几人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女婿,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一家人何来麻烦之说,小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的事说来我也有责任,实在惭愧。”
“以后休要再提那逆子,我钱家因为他,差点万劫不复。”
钱老爷顿了顿看着赵县令道:“女婿,这庄逸是你平步青云的机遇,你可千万要把握住了,有需要我钱家的地方只管说。”
赵县令心思微转起身郑重朝钱老爷子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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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喜胡同,李珍儿听了小圆的禀告,那还坐的住。
“嬷嬷可休息啦?”李珍儿小声问。
小圆轻轻点了点头。
李珍儿倏地站了起来,她轻手轻脚的走出闺房,迈着小步子进了前院。
“钱家来人了?”李珍儿走进正堂,看着男人问。
庄逸‘嗯’了一声,指了指桌子上的礼盒。
“这是什么?”李珍儿拿起了礼盒。
“赔罪礼!”
李珍儿‘奥’了一声,拆开礼盒,看着那一张又一张的房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钱家好大的手笔,他们不仅把戏楼买下来送给了我,还送我三个铺子,一个在横河县邻近东街,还有两个在横河府,看地址都在繁华之地,除了三个铺子,他们还给了我五千两的银子。”
到是和他猜的差不多,钱家虽是横河府数的着的富商,但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东西,也算是伤筋断骨了。
那钱老爷子当真聪明,借着这份礼,向他们表达出了钱家的诚意。
李珍儿重新把这些东西放进礼盒中问:“这赔罪礼,是不是太贵重了些。”
庄逸喝了一口水很平静道:“收着吧!咱们收下了这份礼,钱家才能安心。”
李珍儿闻言抱着礼盒,歪着小脑袋,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男人,笑的那叫一个甜。
庄逸看着笑容灿烂的小女人,放下茶杯,朝她伸出了手。
“来!”
李珍儿几步走到男人的面前,刚把手放进他的手中,就被男人一个用力拉进了怀中。
“就这么高兴?”
李珍儿‘嗯嗯’了两声,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嘚瑟道:“我现在是有钱人啦!”
说完小手抬起男人的下巴,低头轻轻亲了一口。
“郎君,以后姐姐养你!”李珍儿冲他眨巴眼说。
她这语气她这调调,太像逛私馆,调戏清倌儿的那些富人,庄逸脸瞬间就黑了,抱着女人一个翻身,两个人的位子来了一个反转,变成了她在下。
“逛过私馆?”
男人的语气虽再正常不过,但李珍儿却愣是听出了几分肃杀,如果她敢说是,今日恐走不出这个正堂。
李珍儿冲他微微一笑。
“什么私馆?”
那表情再单纯,再无辜不过。
但她越是这样,庄逸却是不信,伸手捏住她有肉的脸。
“真不知?”
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承认啊!她又不傻的,李珍儿轻轻摇了摇头。
小女人脸上的表情太过纯真,庄逸也有些不确定了起来,不过没有关系。
“你最好是真不知那是什么地方,以后如果让我发现你敢逛私馆……”
庄逸磨了磨后槽牙冲小女人阴森一笑。
李珍儿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莫名有些怕是怎回事?这个话题不能再聊下去了,不然她还真怕自己会露馅。
“钱家是怎么处置的钱良?来的是谁?”
庄逸松开小女人,重新把她抱进了怀里。
“来的是钱老爷和钱大公子,也就是钱家现在的主事人。”
庄逸顿了顿道:“至于钱良,则被他们连夜送去了闽南。”
李珍儿闻言微微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