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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双修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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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离疏最终欣喜地确认了谢云是个男子,却一直没有告诉他自己是个女子,因为她觉得以假男子的身份跟一个真男子同居一室,能让二人相处起来不至于太过尴尬。

    谢云亦是开心地明了了他二人之间是相互喜欢的,但一直误以为骆离疏和自己一样也是男的——两人都是断袖。在他看来,这没什么大不了,是断袖又如何,两情相悦足矣。

    在骆离疏这个催化剂的作用下,谢云的情智似有些茅塞微开,但还只是处于初级阶段,他对她的喜欢只是停留在那种十分纯洁的好感上,虽是同居一室,从未有过什么非分之想。

    他的喜爱表现在各种行动中,均是些关怀之举,而非亲昵之举。

    比如,他知道骆离疏喜欢吃鱼,便会偷跑出结界去西湖边抓两条鱼回来,在书院的后山上给她烤鱼吃。

    天气冷了,他会在骆离疏上床之前,用自己的身体当暖炉给她暖被窝。阳气旺盛的男子很快就能让冰冷的被窝暖和起来。暖好被窝后,他就会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从来也没想过要赖在骆离疏的被窝里跟她一起睡。

    修习中,将自己的心得和领悟毫无保留地分享给骆“师弟”,避免她在修习中少走弯路,帮其快速提升修为。

    骆离疏对谢云这般懵懵懂懂的爱意表达十分享受,为了也表示一下她的爱慕之情,经常会带着谢云偷跑出书院,潜入骆宅的酒窖偷喝自家的神仙笑。

    刻苦修习的同时,一对小情侣“红泥小火炉”的温馨日子亦是过得惬意无比。

    谢言惊异地看到谢云和骆离疏又开始“出双入对”了,而且二人在一起时,均是一脸的春心荡漾,满眼的你浓我浓。

    一直对风月之事高度敏感的谢公子明察秋毫地感觉到,这两人不对劲,好像是好上了。太不可思议了!谢云这棵铁树竟然也能开花!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谢言去找谢云密会询问此事,果然不出所料,他两人是真的好上了。

    以前谢云在他面前说喜欢骆离疏,谢言从来没有信过,这一回结合亲眼所见,谢云一开口他就信了。

    看来再如何像石头一样不开窍的男子也经不住美女朝朝暮暮的近身诱惑啊!

    知道自己没戏了后,谢言很豁达地就放下了……他这个最懂风月的公子之所以败给那个榆木疙瘩,并非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够,而是缘于不具天时地利人和,若他易地而处,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再说了,这位“亲兄弟”命也挺苦的,若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地脱了单,以他那唐僧一样的性子,很有可能会打一辈子光棍,所以,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让给他就让给他了。

    以谢言对谢云的了解,这块木头疙瘩虽然是有些开了窍,但应是还处于未开蒙阶段,在这种事情上,完全不如他修习时那般能做到无师自通,所以谢言很愿意不计前嫌地做他的引路人,把“成人之美”进行到底。

    于是他决定忍痛割爱,将自己非常喜爱的一本春宫图册送给情窦初开的“亲兄弟”,以表达一下手足情深。

    谢言再一次密会谢云时,将一本小册子递到他眼前,那图册的纸张已有不小的破损,昭示着这位风月公子对此书“卷不离手”的喜爱程度。

    谢云从谢言手上接过那本小册子,看到封面上赫然写着四个字《双修秘籍》,顿时眼前一亮:“言兄,这本书是讲述双修的?”

    谢言顽皮地冲谢云眨巴了下眼睛,回道:“对,这是本教你如何进行男女双修的教科书。”

    “教科书?”谢云赶紧大略地翻看了两页,见书上图文并茂,画了很多人体图,有点像书院里发的经脉教程,果然是教科书。

    谢言竟破天荒地送自己一本教科书,而不是话本集子,更奇怪的是,从未见他能把一本教科书翻看得这般破旧,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是了,这位师兄总是会对成双成对之事产生异常浓厚的兴趣,连教科书也不放过。

    “那不知言兄那里可有男男双修的教科书?”

    以谢云目前的认知水平所理解的双修就是一种能互相增进修为的双人修习之法,当然能修此法的两人应是关系非常亲近之人;而谢言所谓的双修自然就是人人都不言而喻的房中之事。

    谢言听他这样问,吓得倒退了两步,“你,你什么意思,谢云,你难道还要阴阳同修不成?兄弟我可没那个兴趣。”

    “言兄不要多心,我就是随口一问。”谢云本是欲意和骆离疏这个“男子”双修,才会那样问的,不想又引起了谢言的误会,但又不便告诉他实情,于是决定赶紧打住,不再在他面前提这个茬了,把那本教科书带回去好好研读就是了。

    他在修习中常能举一反三,想自己若是学会了男女之道,定能融会贯通于男男之道,于是便如获至宝地将那本书揣于内衣口袋之中。

    二人告别时,谢言特意嘱咐,千万要将此书藏好,不要被别人看见,更是不能给骆离疏看到。

    谢云闲暇之余,很喜欢给骆离疏画各种画像——全身像、半身像,面部像等等,如果碰巧本人在身边就照着人画,不在的话就自己想像着画。

    因清一色的校服在画面上太过单调,他会给画中人画一些自己想象中的衣装,但无论怎么“换”衣服,骆离疏在画里都是不折不扣的男子形象。

    骆离疏每看到这些画像就忍不住想笑,一段时间下来,她已经大概搞明白了谢云的情智状况和心路历程——这位师兄在修习中资质超凡,却在男女之事上如稚子幼童。他对男女的概念十分模糊,虽日久生情地对自己动了春心,但却因先入为主的缘故,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男子,然后这位“情感稚子”就顺其自然地接受了他是个断袖喜欢男子的现实。

    一日,骆离疏独自一人在寝居内,抬眼扫过谢云案几上叠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摞宣纸,那是谢云画的她的画像,她有点想看看谢云最近又给自己“换”了什么款式的男装,便移步上前去翻看那画作。

    随手翻了两页,她看到“自己”果然是被换上了新衣裳。

    一张是束腰短装的骑马服,那腰身画得实在是太纤细,根本不像是个男子的腰。也难怪,谢云应是根据目测到的她实际的腰身画出来的。这位不开悟的师兄画的时候也不仔细想想,哪个男人能有这么细的腰?

    脚上那双马靴倒是画得很别致,款式十分新颖,骆离疏还从未见过这般款式的马靴,感觉有点像宫廷款。

    下一张画作上,谢云把她画成了一个头戴玉冠的男子,那玉冠也不似她平日里见到的男子束发的玉冠,而是比普通的玉冠高出许多,形状也很奇特,很像是那些地位显赫的皇族人的束发玉冠。与这玉冠相配的是一身锦衣华服。自己在谢云笔下变成了一位身份尊贵的皇族之人。

    谢云好像是对皇族的服饰很有研究,是不是因为他出自芷阳山的缘故?听说芷阳山上有许多仙后嫡系的皇亲国戚,大概是他耳濡目染地看到过不少。

    看着那些完全就是自己男装秀的画作,骆离疏思忖道:“以后本小姐换上漂亮的女装,让你谢公子好好惊艳一回。”

    脑子里一边想象着谢云的惊艳表情,一边继续翻看着画作,想看看自己还有没有再穿些更加华丽高贵的衣装。

    翻看中,一张画作跃入眼帘,当她看明白那画面上的内容时,顿时花容失色,满面羞红。

    这这这,这是什么下流淫秽之作?

    原来画作上竟然画的是一个裸体的男子。

    骆离疏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将那辣眼睛的画作与自己的视线隔断开,非礼勿视的道理她还是懂的,但不知何故却又管不住自己眼睛地使劲往那张画上瞟。

    “不守妇道”地瞟了几眼后,她看清楚那画上的裸体男子的脸竟然是自己的脸!

    也就是说,谢云画了一张他想象中的她的裸身画,就如同他画的那些他想象中的她的男装画一样。

    既然是自己的脸,那么就相当于这是自己的裸身画,那么自己看自己的画像,这应该就不叫不守妇道吧?自我说服后,便抛弃掉那些所谓的礼教纲常,大着胆子用眼睛扫向那幅画。

    她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把自己的裸身画细致入微得看了一遍——画中的自己骨肉亭匀,肌理清晰,是男子中的好身材,那关键部位虽然只是象征性地捎带了两笔,但还是令她看得面红耳赤,血脉喷张。

    忽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这画上的身躯像不会是谢云按照自己的身体想像着画出来的吧?虽然她没有见过实物,但谢云在寝居内身穿单衣内衫时她可是没少盯着瞧,有了那些“眼福”打底,她越看越觉得应该就是了。

    原来谢云并非是看上去的那般纯洁无暇,竟也这样心思龌龊。

    思及此,骆离疏本欲羞愤地等谢云回来兴师问罪,但转念一想,感到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是不是说明谢云在男女之事上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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