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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这个姿势亲起来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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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亭当宁岸只是嘴上说说。

    出门一趟回房时……

    还真锁了。

    长这么大,头一回尝到闭门羹滋味的太师大人惊讶之后就笑了,敲了会儿门没人开,他转身去了屋后。

    还想把他关外面?

    樱桃和庭七日常守在院子里,看着自家主子推门没推开,转身走的时候,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异样的表情。

    一个惊的露出了笑。

    一个苦着皱了眉。

    庭七:“郡主厉害啊,把我家主子关门外了?”

    以前谁敢给主子闭门羹吃,主子不得一脚将门踹飞了。不对,是叫他们把门拆了,主子那么金贵的脚,才不会用来踹门。

    樱桃犯愁:“我一会儿还得给郡主打水洗脸呢,你说到时郡主给不给我开门啊?郡马爷一会还得回来吧,回来的时候我让不让郡马爷一块儿进去啊?进去了郡主不能罚我吧?”

    庭七瞧她:“你还想的挺多。”

    樱桃:“能不想吗?郡主要一直不开门,水就凉了,过会我还得再去烧水。”

    庭七:“……”

    这会儿,被两人担心进不了门的沈长亭,已经绕到卧房窗边。

    推开窗子,手撑窗框,长腿一跃,轻而易举的进了屋。

    宁岸不在卧房。

    沈长亭绕出去,就见那个将他关在屋外的小女人,正舒服的斜倚在软榻上,悠哉悠哉嗑着瓜子。

    见他进来,一脸心虚。

    做错事的孩子被抓包般,忙不迭的将瓜子丢盘里,坐直身子,想笑又不敢笑的问:“你怎么走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

    走路没动静就算了,怎么翻窗都静悄悄的?

    沈长亭走近过来,刀削般的薄唇带着恶劣笑纹,一副要与她算账的模样。

    “怎么,将我关在门外时,没想到把窗子也锁上?”

    宁岸觉得不妙,抬腿就跑:“是没想到温文尔雅的太师大人,也会爬窗子。”

    沈长亭纠正:“是翻,不是爬。”

    她跑的急,鞋子都没顾上穿,赤脚踩在地板上。沈长亭看着她白嫩的脚丫,眉头皱了皱:“地上凉,过来把鞋穿上。”

    宁岸:“我才不过去,过去了你又要……啊……”

    都没看清沈长亭是怎么过来,双脚已然离地,眼中画面斗转星移,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心仿佛要跳出胸口,宁岸气恼的看他:“快放我下来,你背上的伤没好呢,这么大动作,伤口又该扯开了。”

    “已经不碍事了。”

    “那也不行。”

    沈长亭也没坚持,抱着她回到软榻旁,将她放了下来。

    宁岸屁股挨到榻上,就要起身,沈长亭双手撑在她身侧,顺势俯下,铜墙铁壁般,将她堵回榻上。

    男人侵略性十足的气息, 瞬间将她笼罩。

    宁岸心跳又快了起来,小手支着他的胸口:“你快起来,你背上有伤,这个动作对伤口不友好。”

    沈长亭俯的更低,靠她更近。

    染着笑意的眼睛凝着她清澈的眼眸,薄唇轻启,清越低醇的嗓音道:“都说不碍事了。”

    说完,低头要吻她。

    宁岸飞快的抬手,沈长亭唇落在宁岸手心里,不满的睨着她:“我都翻窗进来了,还不行?”

    宁岸:“翻窗你还有理了?”

    沈长亭据理力争:“那你将自家夫君锁在门外,便有理了?”

    宁岸:“……”

    算了,讲理什么的,留在跟外人的事上吧。定定的望着他,道:“你跟爹爹说了什么,你都不告诉我,一点儿夫妻间该有的坦诚都没有,不让亲。”

    沈长亭:“……”

    这都上升到夫妻坦诚的高度了。

    无奈一笑。

    唇压了压,在她掌心落下一吻,坐起身,缓缓的道:“问了父亲有关青龙戟的事。”

    “青龙戟?”宁岸不解:“你不是拿走了吗?”

    “你记不记得我之前与你说过,只查到青龙戟在将军府,却不知它是如何到的将军府?”

    宁岸记得。

    点了头。

    沈长亭也不再瞒她,坦白的道:“送萧泽上路那日,萧泽说青龙戟是父亲带回来的。宁府出事前,父亲曾去过一趟。”

    宁岸惊的不行。

    原本还懒洋洋的半倚在榻边,这会儿坐直了身子,认真起来:“父亲承认了?”

    沈长亭点头。

    宁岸心蓦然一沉。

    她之前一直觉得,原主前世沈长灭将军府满门,不会单单是因为原主太作。原主前世再怎么该死,也不至于祸及满门。

    难道,宁家的火灾真与父亲有关?

    眼中闪过阵阵慌张,她握着沈长亭的手问道:“父亲怎么说?”

    沈长亭看出她的紧张,空着的手覆在了她手背上,用力握了握:“父亲只说受人所托,过去问了宁将军句话。至于宁府起火的事,我想,与父亲无关。”

    沈长亭也不确定宁家的事,与大将军有无关系。

    只是,他私心希望与大将军无关。

    尤其看到宁岸眼中闪烁的紧张时,他更加希望,大将军真的只是代人过去问话。

    “三皇子还说别的了吗?”

    “没有,别担心了,许是他自知已穷途末路,故意乱说话,给我们添乱。我既答应过护你想护的人周全,会说到做到。”

    宁岸笑笑。

    她怎能不担心?

    倘若是误会还好说,可如果两者之间有不可弥合的矛盾呢?以前只以为她与沈长亭的矛盾点在于她,不想,竟是将军府。

    沈长亭见她发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想什么呢?”

    宁岸思绪回笼,勉强一笑,问道:“你能不能跟我讲讲,这位宁将军是什么人吗?”

    之前沈长亭提过几次,都只说是故人,却从未提过他的身份。

    沈长亭想了想,像在回忆什么,半晌才开口:“是从前驻守在北境边关的大将,他与父亲当年一样,驰骋疆场,无人可敌。有他在边关的数十载,四方无人敢来犯我疆土,边境百姓安居乐业,生活美满富足。”

    英雄才会惜英雄。

    宁岸从未听沈长亭如此夸赞过谁,心想那位宁将军,应当是真的很厉害了。

    只可惜,死于非命。

    想到什么,她又问:“大大火之后,在宁府发现的尸骨,都检查过死因吗?”

    这点沈长亭也不太确定。

    “我不在场,问了当时参与救火的人,说抬出来的尸骨多都烧成了炭样。脸认不出来,甚至有的手脚都没了。仵作验不出什么,加之没找到放火的证据,便将尸骨都下葬了。”

    “葬在何处?”

    “你想开棺验尸?”

    宁岸没立刻回答。

    在科技发达设备先进的现代社会,一桩发生了十几年的悬案,想取证都很困难,何况是在这个时候。

    所有的证据,大都随着故去的人一起埋入黄土了。

    即便开棺,也不见得能查到有用的东西。

    沈长亭看出宁岸所想,不等她点头或摇头,便否决了她的想法:“宁将军去世后,朝中发生了诸多事端,后来皇上下令封禁了宁将军陵地,再不准任何人提他。”

    “丞王殿下便是犯了禁忌,才被遣去北境,无召见不得返京。”

    宁岸一整个大无语。

    因为母亲的事儿,提到皇帝她就不由来的生气,怒道:“话都不能说,这不是昏君吗?难不成这也犯了他的皇家体面?唔……”

    唇巴被堵上了。

    沈长亭抱着她,狠狠亲了会儿,才松口。

    凝着她带着余怒的眼眸,失笑道:“人不大,脾气不小,这么大动静叫人听了,给你也发配北境去。”

    宁岸:“……”

    宁岸:“那你再给我讲讲丞王的事?”

    沈长亭笑意更甚:“想知道?”

    宁岸:“想。”

    沈长亭下巴微扬,长指在自己唇上点了点。

    意图不言自明。

    宁岸眼睛眨了眨,揶揄道:“太师大人长这么好看一张脸,用来色诱是不是浪费了点儿?”

    沈长亭:“诱自家夫人,不算浪费。”

    宁岸迟迟不动,他还是主动凑上前去,攫住她的唇,一手揽住她的腰身,压了下来。

    宁岸担心他的伤,小声道:“你在下面。”

    沈长亭一怔。

    宁岸小手在他胸口推了推,笑得狡黠:“不是叫我亲你吗?你躺下。”

    沈长亭:“好。”

    勾着她的腰翻了个身。

    宁岸:“……”

    担心碰到他背上伤口,偏偏压到下面的,就是他受过伤的那个半边肩背。

    这伤怕是一时半会养不好了。

    二月已经见底,兆尹府中回家过年和生病休沐的仵作都已经回来了,宁岸的事也少了很多。加上春天一到,气温转暖,她开始筹划布置宅院的事儿。

    家具要做,摆设要买,还有各间小院的装扮,房间的功能分配,当真是个费心费脑子的大活儿。

    宁岸不喜一眼望到底的敞开式天井,喜欢带点私密的空间,与沈长亭商量后,计划在进门处做一道迎宾墙,修条甬道,将前厅和后面单独隔出来。

    还要两间单独的书房。

    一间给沈长亭,一个用来摆放她的东西。免得谁到她房里,都要朝着她的两副骨架大惊小怪。

    规划好,她画了大致的图稿出来,便去找泥瓦匠了。

    要先将分区的地面做好。

    城北有个劳工市场,聚集了不少尼瓦师傅,宁岸一大早带着樱桃去了趟,挑了几个看上去干活利索的人回来。

    石料都提前买好的,宁岸把图给他们,让他们照着做。

    樱桃第一次过来,吵着要四处看看。

    宁岸正好也要再实地转一转,便应了下来。

    带着樱桃往里走。

    樱桃边走边感慨:“郡马爷可真是不显山不露水,悄悄的置办下这么大的宅院。奴婢之前听他们说,这片的宅子可值钱了呢。”

    宁岸没听说过。

    笑着回:“是吗?”

    樱桃煞有其事的点头:“有风水师傅算过,这一片的房子风水好,地段也好,与闹市隔了一条河,又安静,正所谓闹……闹……”

    宁岸:“闹中取静。”

    “对对对,就是闹中取静。” 樱桃说的兴奋,眉飞色舞:“他们说这样的地方最为难得,整个金陵城中都找不出几户。奴婢之前来这边买东西见过这间宅子,当时还想这么好的宅子是谁家的,原来是郡主家的。”

    宁岸失笑。

    “就你会说。”

    “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穿过月亮门,进了后院,樱桃忽然指着墙着一棵树,大声道:“郡主,你看!你快看!”

    咋咋呼呼,吓了宁岸一跳。

    “你小声点儿,容易把人吓出毛病来。”顺着樱桃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儿有棵树。

    应当刚栽上不久,上次她跟沈长亭来的时候,这棵树还不在。

    “这树怎么了?”

    “这是棵石榴树,京都没有,是从外地运来栽上的。”

    宁岸看了那树一眼。

    树不高,尚未到发芽生长的时节,只有几节枝丫光秃秃的立在那里,看不出什么特别。

    问道:“你怎么认出是石榴的?”

    樱桃回:“奴婢小的时候,家里有棵石榴树,一到冬日叶子落了,便是这副模样。听娘说,是我爹跟着商队出门回来时,带回来的。结的石榴可好吃呢。”

    宅子里没有旁人来,石榴树应当是沈长亭种的。

    宁岸有些奇怪。

    他为何要种棵石榴在这儿?

    答案不得而知。

    在这边待到近晌午,宁岸看工匠们干活都十分精细,遂放下心来。

    做家具的木材也要提前定,她跟工匠们交待了几句,告诉他们饭过会有人来送,便带着樱桃出门了。

    木材市场也在城北。

    这些天宁岸时常过来,货铺掌柜都认得宁岸了,她一下马车,便有人热络的同她打招呼。

    宁岸笑着回应。

    找到木材铺子,走了进去。

    店家正在干活,见有人进来,忙停下手中活计,迎了过来:“两位是要木材吗?”

    宁岸:“黄花梨你这有吗?”

    店家闻言,立马喜笑颜开:“姑娘来的正好,昨儿刚进的货,有块上好的黄花梨木。”

    走到一块盖着蒙布的木材前,拉开盖布,拍了拍那块木料。

    炫耀般对宁岸道:“姑娘您看,这可是上等的黄花梨,您就算转遍这整个西市,都不见得遇得上。这材料,打书案桌子再合适不过。”

    宁岸刚要开口,外面一道声音传来:“这块木头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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