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新仇旧恨
“陈鸣钟,你那外孙秦宇有没有说过来。”
陈鸣钟的对面,肖家家主肖清国脸色阴云密布的说道。
他身后站着几十号人,而他身边一人也是武者。
原本今日对于他来讲是个好日子,陈家终于在他与董家两家联合之下,打压得毫无翻身的余地,覆水难收。
而他的妹妹肖依琳今日也从龙城过来,算是双喜临门。
但是肖龙被杀死,而他的大儿子肖昆也被杀肖龙那人控制住,凶险万分。
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讲属实就是晴天霹雳,犹如一盆冰水浇在他的头上。
正准备在家迎接肖依琳到来的他,什么也不顾拉上一队人就火急火燎朝这里赶来。
等到了这里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肖龙,再看着趴在地上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肖昆,看得他目眦欲裂,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人生吞活剥。
一直到他带来那些人冲上去都被那黑衣打残的打残,打死的打死,才慢慢的冷静下来。
然后派人去调查这件事的起因,是何人所为。
同时,陈家老爷子陈鸣钟在病床上听到他最器重的孙女陈瑛出事,肖清国的儿子肖龙被杀,也匆匆的赶到了这里。
肖清国查出杀肖龙那人是一个叫秦宇的手下,而秦宇就是陈鸣钟的外孙,他就将气全都撒到陈鸣钟的头上,说如果不将秦宇找出来,他也要对陈家以牙还牙,杀几个陈家族人泄愤。
“肖家主,秦宇等下就过来。”陈秋文皱着眉说道。
“那好,我就等他过来,看看他究竟有什么三头六臂敢杀我儿子!”
肖清国说完,就不再看陈鸣钟等人。
这时有一人接完了电话,就对他道:“家主,秦宇这人的资料被隐藏了,暂时没能查得出其比较详细的信息。不过,昨晚在锦庭会所废了董询,以及逼小姐磕头道歉之人,就是秦宇。”
“什么是他”
肖清国怒目圆瞪。
怪不得他听到秦宇这个名字总觉得有点耳熟,似是在哪听过。
当时他心中焦急万分就没有细想,此时一听这人将这个说出来,心中对秦宇的怒意几乎填满了胸腔。
咬牙切齿的道:“秦宇好、很好!”
不过看了看还趴在那地上的肖昆,心里又是一堵。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这个绝不能再失去。
想了想就问这人:“你将这事告知江州城的守备处没有,怎么他们到现在还没赶到?”
“早就告知了。”
“再打电话催催。”
“是!”
一架银翼飞了过来, 一男一女从银翼出来。
这两人正是诸烜与肖柠。
而后面跟着四名大汉,都是神脏境的武者。
“爸,是那人杀了二哥是不是。”
肖柠望着被杀身亡的肖龙,以及倒地不起的肖昆,吓得有些花容失色,走来问她的父亲。
肖清国没有回答她,对着诸烜难得露出一丝笑容:“诸烜,你怎么也来这里了,非常抱歉舅舅没能迎接你和你的母亲到来。”
“没事,大事要紧,那人不肯放人?”诸烜扫一眼笔直站在那边的影卫,问道。
“不错,我带来的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有几人还被他重伤了。”
“哦,查出那人的来历没有?”
“那人的幕后指使者是一名叫秦宇的青年,他也是陈家陈鸣钟的外孙,此人昨晚还将董询废了,逼得你表妹下跪。”肖清国一连说出秦宇的几条罪状。
“秦宇”
肖柠一听到这名字,眼中的愤怒之火快要喷出来:“竟然是他!还真的是阴云不散,我正打算叫烜哥帮我去对付这人,没想到他又将我哥杀了。该死,最好将这人千刀万剐!”
诸烜脸色微寒,自语一句:“秦宇想不到这么快就遇上了!”
他这几日花了很多人力与关系调查秦宇的底细,别的没查到什么,却知道秦宇与江州城陈家的关系,所以肖清国这样一说,他就知道此秦宇就是那个他恨之入骨那人。
上次在玉城,秦宇不但让他损失了一颗四阶血核,更是亵渎了他最爱的女人。
因为此事,这几日他都是耿耿于怀,还渐渐的与柳珂产生了一些隔阂。
他从父亲的口中得知,方明月已经不在龙夏国,而方明月与秦宇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
所以他这次跟随他母亲过来江州城,主要的目的就是奔着向秦宇报仇雪恨来的。
没想到呀没想到,一上来就遇到了这事,秦宇还与肖清国结下了生死之仇。
那就新仇旧恨一起算吧!
“怎么,你与秦宇认识?”肖清国望着诸烜问道。
“见过一面,不共戴天!”诸烜声音冰冷的道。
“原来你与他也有仇?”
肖清国很是愕然。“他是怎么得罪你的。”
诸烜没有回答,淡声道:“那人既然是秦宇的手下,还杀了人,那我就去将他屠了,再会会那个秦宇。”
说完,左手举起,摊开手掌,身后一人就将一柄细长的刀放在他的手中。
“你想出手对付那人?”肖清国立即就明白了诸烜想干什么。
“不错。”
“可是,那人不但实力很强,出手更是狠辣,你千万不要冲动。”
“舅舅,你太小瞧我的实力了,我化劲第二层的实力,就不信还杀不了他。你看着就是。”
说完,诸烜就径直朝影卫走去。
肖清国见到诸烜身后四人也跟随而上后,才放心,不过还是提醒一句,叫诸烜要多加小心。
肖柠则是十分崇拜看着他表哥的背影。
肖清国不知道化劲第二层代表着什么,但陈鸣钟就是心头巨震,很是不可思议望着诸烜的背影。
口中呢呥道:“化劲第二层,那可是比起屈洪也强得太多,更是才二十多岁的年龄,难道这又会是第二个诸渊”
诸烜手中举着长刀,来到影卫不到十米远,很是牛叉的道:“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将手中的兵器丢掉,然后乖乖的束手待擒,否则死。”
影卫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瞧都不瞧诸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