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原路返回
于是,他就将不久前在天湖地产总部大楼发生的事仔仔细细说了出来。
傅景听完后,咬牙道:“又是秦宇,又是他,还真是阴云不散。那个方明月又是什么来头,你说说。”
说着,他就将目光看向左文鸿。
其实他对方明月这个名字也有点熟悉,不过全然忘记了。
“大公子,她就是明月集团的董事长,不知你有没有听过。”左文鸿回答。
“明月集团”
傅景脸色大变。“怎么是她!”
明月集团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讲很陌生,鲜有人知道。
但那些大势力之人,却如雷贯耳。
身为傅家家主长子的傅景,自然也比较了解这家公司。
此时他不再那么暴怒,脸上还有些凝重。
因为他知道,明月集团的那名董事长方明月,绝对不是他的家族能惹得起的。
左文鸿见傅景这么大反应,就猜出他是知道明月集团的。目光收回,不再多言。
“她与秦宇是什么关系?”傅景思考一下就问。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是跟着秦宇一同前来天湖地产的。”钱勇道。
“不知道的话那还不派人去查!”
“是!”
“这次的事情,我弟被打一事,就全部算在秦宇的头上吧。”
傅景目光一动,冷冷的道。
方明月他不敢得罪,那么就将最主要的罪责推委在秦宇身上。
他就不信,等他爸听到这个消息后,还能不能坐得住。
“可是,那位秦宇也不好惹。其明面的实力就很恐怖,暗地里还不知隐藏着什么背景。大公子若想对付他的话,最好做到充足的准备,最起码也得将他的底细完全摸清楚才好动手。”左文鸿眼眸微动,建议道。
“不用担心,我已经对他有过详细的调查。再说,我只将这件事告诉我父亲,由他处理。如果我父亲想教训秦宇的话,那就是拉上我整个家族的力量在与他对抗,就算他真的有个三头六臂,又如何。”傅景目光深邃的道。
左文鸿想了想也有道理,也不再多说。
傅景想到做到,走到一边,拿起手机打通了他父亲的电话,将傅晔被打成重伤一事告诉了傅承年知道。
在傅景的讲述下,就是秦宇吩咐他身边之人对傅晔出手, 不但将傅晔打成重伤,还断了其一条手臂。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全在秦宇身上,半句都没有提到方明月。
电话打完后,傅景又走进病房,拍了几张傅晔的照片发给他父亲看。
看着手机里收到的照片,傅承年也是雷霆震怒。
但想到不久前调查出来的秦宇一些信息,感觉有些棘手,就去找他父亲。
傅家老爷子傅岳听着傅承一五一十的,将傅景与傅晔两兄弟去到南江城与秦宇之间发生的矛盾,以及今日傅晔被打之事说了出来,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
“秦宇此子是哪家的小子?”傅岳问。
“秦宇的信息被冻结了,无法查出,更不知其来自哪个势力。不过我刚刚调查出来他的一些资料,这小子还持有龙润超市百分之八十的股份。”
“还有就是,他还是一名武者,是武盟的一员,前几日还将魔都城的陆举打败。”
“陆举是何人。”傅岳问。
“武协大长老成员,一名化劲四层后期的武者宗师。”
“什么,秦宇竟然能打败化劲四层后期的宗师,你没有骗我吧?”傅岳愕然道。
“千真万确!而且,陆举还因为他与秦宇那一场战斗,最后重伤身亡。”
傅岳沉默一下,似是责怪又似是感慨的道:“如此人物,你那两个儿子怎么就偏偏招惹上他呢。”
傅承年有点不好意思的默然无语。
“无论怎么说,就算秦宇再不好招惹,但出了这一桩事情,我们傅家也不能坐视不管。等下我会吩咐两名供奉一同前往南江城,敲打敲打一下那小子,叫他知道我傅家子弟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也警示一下外界之人。”傅岳缓缓的道。
“这个,仅仅是敲打一下那小子?”傅承年有点不甘心的道。
“那你还想怎样,别因为这事而给家族招惹到了一个难以估量的大敌。若不是他将傅晔的一只手弄断,我也不一定会出手!”傅岳直视傅承年。
“父亲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傅承年低头说了一句,接着轻声道:“这件事,需不需要告诉老祖知道?”
“不必了,这点鸡毛蒜皮之事,哪里会劳动得了我傅家老祖。”
“是。”
不久后,一架银翼从傅家大宅飞出,直往南江城。
银翼内,坐着傅家两名供奉。
一名是半步御气六十多岁的老者。
另一名,则是化劲宗师第五层的中年人。
然而。
银翼好不容易抵达南江城,两名傅家供奉在傅景居住的一栋豪宅内才待了几分钟,屁股都没坐热,就接到了傅老爷子的来电叫他俩人什么也不要管,立刻、马上赶回龙城。
老者放下手机后,将手机交给身后一人。
然后站起身,对着坐在旁边中年人道:“走吧。”
中年有点不解的站起身。
“黄老,你这就准备前往南韵山庄找秦宇那小子算账去吗,我跟你一起去吧。”
傅景也忙站起身,对老者笑道。
他也很想尽快就能见到秦宇在他面前,向他跪地求饶的样子。
随着傅景站起身,坐在旁边的左文鸿与钱勇孟彤等人也忙站起来。
“你错了,我们不是去找他,而是打道回府,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老者闷声闷气,很不爽的道。
“这、这是为何?”
傅景刚才还洋洋得意的脸,立即就焉了。
“问你爷爷去”
说着,老者一甩袖子,率先走出去。
中年人,以及那名青年,紧随其后。
傅景见状,也走出去相送。
望着杀气腾腾而来,最后灰溜溜的原路返回的银翼,傅景脸色变得有些僵,已经没有半点笑容。
额头打着几个问号,又十分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