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后宫加一
往事历历在目,何炎的眼眶不禁湿润,双手安抚这雅荷的情绪,嘴里不断喃喃道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来了,不哭了。”
警告!警告!宿主不可将重生的信息透露,否则会被上使追查到。
何炎正准备有意说上一世的经历,系统的警告便出现在耳边。
梁颖起身,赶忙扑向周镇,检查小腿处的伤口。
“周镇,你快醒醒啊,你别吓我,周镇!”
梁颖不断摇晃周镇的肩膀,而拿着电棍的小弟,赶忙把电棍丢到一旁,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咳咳,咳咳。”
昏迷的周镇逐渐苏醒,由于电流的麻痹,此时的他还没感受腿部的伤痛。
梁颖看见周镇睁眼,双臂紧密的楼周镇的腰间,像个孩子般的紧贴周镇腹部,尚有温存的眼泪浸湿衣襟。
”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声音中略带哭腔的抽泣,梁颖原本属于那种英气十足的美人,可今天哭的梨花带雨的,却别有一番风味。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只记得……啊头好痛啊,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听到周镇的声音,雅荷赶忙从何炎的怀抱中起身,小跑到周大哥身旁。
蓝色妖姬举着枪,缓步靠近何炎,询问道
“老大,这些人怎么办?是杀了,还是?”
何炎阴森的一笑,杀了他们?那是便宜他们了,他倒是想尝试一下古代的一个刑法。
人的身体如果处于零下十几度时候,皮肤上的神经会暂时失去感觉,这也就是为什么,冻伤后,即便手被划破,也不会觉得痛。
古代为了严刑逼供,想出的损招不计其数,有一个丧心病狂的想法就是利用这个原理,先用冰块把人的手指冻僵,然后用小刀把手臂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剥下,片成细小的肉片,由于先开始没有感觉,犯人并不会感觉到疼痛,但在看向自己手臂时,那已经成为一块白骨,上挂这少许未刮干净的红肉,白筋,就在体温恢复的一瞬间,痛感涌入神经,那种撕裂感比凌迟痛上百倍甚至千倍,犯人往往挺过三秒。
“呵呵,那就让这位胖子试试,冰凌的效果。”
何炎从地板上捡了几把匕首,招呼着胖子的小弟过来。
“想活不?”
何炎阴森的冷笑道,那种恐怖的表情,让众人不寒而栗,仿佛身处冰窟。
“想!”
只要少数人搭话。
“大哥,真不关我们事,都是那胖子一个人做的,我们只是被威胁。”
当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他妈的,我说的是你们想活不!少给我扯开话题。”
何炎可不管这,甩出一把匕首,直接刺中男子喉咙,几声挣扎的吞吐声后,男子吐血身亡。
众人大惊失色,这人怎么是个疯子,杀人都不带眨眼的。
“再问你们一遍,想活不!”
何炎暴跳如雷,扯开嗓子怒吼道。
“想!”
“想!”
……
众人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我与你们无仇,自然不会难为你们,但你们的老大,也就是这个胖子,他和我结仇。”
“你们只需要和他划清界限,事后,我比不再加罪你们。”
众人听完何炎的话语,顿时送了一口气,反正都是出来混的,老大不过是替罪羊,划清界限就能活下去,不算太难。
“他算个屁的老大,不过死肥猪一只,老子早就看不顺眼他了。”
“他是谁?你们认识吗?反正我不认识。”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这,都是那树倒猢狲散的垃圾话。
“呵呵,你们觉得你们很幽默吗?”
“看来我说的还不够清楚,那我就说清楚一点。”
“拿刀,给我把他削成人棍,凡是有肉的地方都给我划拉下来,半个时辰的时间,我只想在这里看到一块人彘,明白了吗?”
众人顿时冷汗直冒,人彘?这人是疯子吧,光是想到那个画面,都不禁让人反胃,更别说亲手做,他们也都是普通人,心里一时半会还承受不了。
“没事,不为难你们,不想做的,来我这,我亲自送你上路。”
“你们只有半分钟的考虑时间,若是最终无一人,那我就把你们全杀了。”
法律上有一个著名的法考问题——紧急避险,就是人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损害另一法益保护较大法益免受正在发生危险的行为,当然何炎大学学的也不是法律专业,他只是单纯的变态罢了,见惯了人性的丑恶,他要变得比人性更丑恶。
很快,三十秒后,依旧无人答复,全场处于静默之中。
“哼哼,想不到你们居然如此伟大,也这么爱你们的老大,就这之前还敢和我说你们不认识他,不认识会用集体十几个人的性命去换他一个人的死活?”
何炎边说边向冰雕旁靠近,用力一扯将胖子手中的手枪扯了下来,连同手掌一并扯断,
鲜红的血液从断肢上缓缓涌出,由于血管都被冻住,并没有喷射出来。
”一颗,俩颗……
何炎打开弹夹,倒出子弹,一颗一颗的数着。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位小弟举起手来。
“我,我愿意。”
那是一个带着眼睛的,眼神中略带胆怯的中年的男子。
“好,要是放以前,我绝对把你就枪毙了,但你们这些人都不愿配合我,只有你愿意支持我的面子上,我就把你去掉。”
叮——铃
何炎甩出一把匕首,仍在瓷砖地上。
“去吧,没事,你就算划不完,我也会放你离开。”
男子颤颤巍巍的接过匕首,缓缓转过身来看向身后的朋友,接着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大伙对不住了,我实在是不想死啊,我妈好不容易给我去了个媳妇,我真。”
“我也愿意。”
“我,我。”
很快,当第一个人站了出来,那么善恶瞬间反转,反正一个人做是做,一群人做也是做,负罪感仿佛没有那么强烈了。
何炎笑了笑,他从未如此释怀过,原来人人都一样,在生与死面前,那还顾得上那残缺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