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京都高府
“哼!我可真没想到你堂堂京都鱼龙卫竟然连一个小女孩都解决不了。”座上的男人阴着脸看着低头站着的柔美男子。
屋子里的装饰可以说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了,但不知是屋子的故意设计,除了这大门就没有别的向外门户了,所以屋内的采光也是一般显得有些暗淡。为首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虬髯胡子面色阴冷的男人,男人乍看上是四五十岁但是两鬓已经斑白,脸上两道狰狞而的伤口自从下巴划到眼睑,男人太阳穴高隆不用说定是一位练武好手,而座上的男人正是高家二族老高左升。
这屋子就是京都高家的议事殿,平日里是高家族老商量高家决策的地方,而高家族老从厅堂到高堂是按辈分依次坐着的作业各八位,但在哪高堂之上的家主位上坐北朝南的其左的并不是高家人。
厅堂内的气氛并不是很紧张,男人虽然面色阴冷,但目光中并没有流露出太大的指责反倒时不时看向在其左坐的另一位高瘦男人。
那坐在主座那高瘦男人则是一脸兴趣乏乏的样子右手端着茶碟,左轻捏茶盖虚掩着将那靛青花瓷茶盏中的茶水送入口中。
在下位低头站着的正是之前抚琴男子,这时他显然是被高层当做了迁怒对象,但他倒是一点都不慌忙依旧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那高左升依旧是小心点注意着其左座身旁的男人,似怕是小孩面对大人一般小心翼翼。
半响后那高瘦男人放下茶盏,目光是深邃而又平静,他倒是先望了望下位的那鱼龙位之首,随后又是扫视了一圈,屋子里顿时面面相觑,是那银针落地都能听出一二来,可见是京都四柱的高家众族老是只能在这男人面前当孙子。
男人看到这一幕后并不意外,双目轻视下方倒是毫不在意,嘴角轻笑微微张口“这次你白展鹤办事不利,未能事先调教好手下导致鱼龙卫死伤惨重…”说到这男人放平嘴角缓缓开口“自降半级,愿你好好反省。”男语气很平和丝毫看不出情绪波动,在说完这一切后便是缓缓起身顺带瞥了一眼身侧的高家族老。
那白展鹤就是对着已经起身的男人叩拜了下去嘴中传来一道略显阴柔的话语“属下定会好好反省,不负提督所望!”
屋子里可以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在默看完这一切后见到那男人起身也只能跟着站起了身子。
而刚才还坐在高位的高家二家主在看到那略有深意的一瞥后倒也不含糊,凭借着他多年的察言观色倒也立刻明白了就立马跟了上去。
男人在看到高家的族老都是立刻站起身子便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就大步的向着屋外走去了。
若是在京城有谁问哪家宅子最是大气老百姓估计都会说那京城四柱的府邸,这倒也不是夸大,因这京城里除了天上之龙的宫殿那能与之媲美的就是这京城四家的府邸了,更是有一句话说“京城四家做奴婢,赛过老爷赛过官。”可以说这四家是多少金碧辉煌,怕是那皇帝老儿望着都惹眼。
话说回来这男人一出这偏殿,里面的人依旧是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呆呆的站着也不敢乱动。而屋外光这一个小议院就是个四进的院子,那男人倒是闲庭信步,边走着嘴边还叹着“这些个花花草草山山石石还属你高家白看不厌。”男人从里并不算太亮的内厅里走出来,之前怕是光线太暗淡并没有太清楚,现在一出来那大太阳打到身上那靛色长袍上,并不花哨的映着前后左右肩膀上那一共正好四条五爪小龙。
身后的那高家二族老高左升在听到那身穿蟒袍的男人夸赞后,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惊色似在打趣道“哈哈,公公说笑了,这些都是晚辈弄得粗鄙园艺,公公实在高看。”他连忙打了个哈哈,倒也不是他谦虚,眼前这男人怕是什么没见过,怎会随意送出褒奖。
在听到这一顿阿谀后他就是一阵轻笑“你啊你啊,多少年都是这样。”这太监倒也不急着,依旧是观着园中的花花草草。
哪怕这是高府高左升也只能屈身跟着,想他也是在京城手眼通天但现在是一点怒意也没有,显得十分顺从,是深怕这眼前人有哪个不高兴。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在从这偏殿漫步着,若是不问其身份怕是多数人都会认为是两位儒雅文人在赏花弄草呢,好不雅兴。
就这样一路无语,那身后之人是大气都不敢喘,终于是快走到了出这小院的月门,那前面行着就是一顿,四周依旧是那花花草草、繁花似锦,那男人就是一伸手折下了左手旁那种在花坛中的一株艳牡丹,那牡丹被男人把玩着突然就是一握。
男人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这一刻太久太久,可别让我失望了。”说完就是一顿他回首看向身后人“记得好好招待你高家前主。”诡谲的笑衬的这一幕十分诡异。
在听到这一番话后那身后躬着身的老男人就是一怔,随后把身子降的更低了些对着前面这国师就是行了一跪拜礼,低沉着声答了一句“属下明白…”
没等这一句说完,那太监就已经夺门而出,不知是何处藏身的三两人这时从房上、花坛中与景树上飞出,其穿着都是统一制服,前后分别是飞鱼与长蛇印在墨色棉服上十分明显,这三人一下来并未过问这还在屈身行跪拜的那高家族老,而是径直跟着那身穿四蟒亲王袍的高瘦男人。
趴在地上的高左升心就是一落,随即又是一拜亮声呼着“恭送枢密使大总督。”
这声恭敬敞亮的话语足矣看出这太监的高贵,哪怕是京都四家都要避他一头。
那高家族老在地上拜了一会确定了这高瘦国师真正走了后才缓缓起身,那背上黏糊糊的感觉实在让他难受,他取出方帕微微擦拭头上冷汗就是一叹,在没说什么就向身后大步离去。
这蟒袍太监在出了高家府邸就是一笑,这一笑是春光拂面,让他有些皱纹的长瘦脸显得十分和蔼,男人一抚袖袍在搀扶下上了六马金根长轿,那十足老俊的面庞是止不住的笑意的嘀咕“岁在永昌吗…”随后目光一凌似想到什么“这次我必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