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炮灰小妾VS男扮女装偏执大佬(19)
“娇娇”。
“嗯?”。
慕晚抬起头。
她站在男人的身后,小手按压在他的肩膀上。
力道十分小。
“陛下,郑小将军来了”。
修长的手指放下朱笔。
“宣”。
穿着深蓝色太监服的公公侧着身子推开门。
“郑小将军请”。
郑长渊面色冰冷。
他万万没想到,萧玉居然是男子。
所以,他对慕晚,并非是磨镜之好。
而是当真放在心头宠着的。
萧玉将慕晚保护的很好,有关于这位驸马小妾的事情并没有传出来。
郑长渊辗转打听了许久才知道,少女被带入宫的消息。
可边塞大战在即,郑长渊负责集合兵力。
准备一月后的征战。
他原本是来找萧玉的,
没想到慕晚居然会在这里。
少女身着琉璃锦,发髻如云。
即便离得远,也能看出那并不是普通的宫女服。
可样式倒是和宫女服极为相近。
慕晚停下手,下意识准备离开。
萧玉一定是有政事相谈,她留在这里显然不方便。
不知道为何,萧玉并未阻拦。
他从不狭带私仇。
即便眼前这个少年喜爱小姑娘。
但同样也是一枚猛将。
不愧是将门出身,骁勇善战,倒是良将。
可就是年少气盛,若是在战场上,恐怕会乱了大事。
“陛下”。
………
慕晚站在门外,学着刘公公的样子,眼观鼻鼻观心。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双黑色的长靴停留在她的面前。
“你,可以跟我来一下吗?”。
慕晚微微抬起头。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少年俊朗的脸庞。
虽然不知道对方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但珍珠娘是他帮忙埋葬的,因此慕晚倒也不好拒绝。
“好”。
刘公公看见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二人的影子交合在一起。
他收回眼,却看见一片金黄色的衣角。
弯下腰。
“陛下”。
男人面无表情,只是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格外深邃。
“嗯”。
…………
日暮黄昏,夕阳洒在殿前的桌案上。
刘公公看了一眼男人越来越阴沉的脸,低下头咽了咽口水。
心里只期盼那位小祖宗早点回来。
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外。
她的脸上带着笑意,显然心情大好。
刘公公后腿了几步,看了一眼面色沉下来的萧玉。
小祖宗哎,自求多福吧。
新帝有多宠爱慕晚他自然是看到的。
帝王的龙榻,即便是皇后也不能酣睡,只能在宫中等待帝王的宠爱。
而这位小祖宗,睡在龙榻上也就算了。
吃穿用度也悄悄换成了最好的,连带着整个宫中的侍女伙食都好了起来。
可这位小祖宗,就是反应不过来。
慕晚看了一眼刘公公对自己使眼色。
刘总管抽筋了?
她刚想上前,刘公公就用拂尘暗暗戳了戳萧玉的方向。
见到慕晚终于反应过来朝着萧玉的方向走去,他松了一口气。
见到慕晚走来,男人垂下眸子。
“回来了?”。
“嗯”。
“方才去做这么了?”。
慕晚看着手中编的花环。
“采花”。
男人咬牙。
“案边不是有花吗?”。
很好,小骗子,还学会撒谎了。
慕晚看了一眼插在花瓶里的梅花,下意识说道。
“家花哪有野花香”。
男人眸中带着危险,咬牙说道。
“好一个家花没有野花香”。
一旁的刘公公已经悄悄擦了擦冷汗离开了。
临走前给了慕晚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男人放下手中的折子,抬起头看着慕晚。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子穿着金色的龙袍,带着一股威压。
将少女压在墙边。
冷笑着勾起了唇。
“这般说来,娇娇喜欢野花了?”。
?
慕晚有些不明所以。
萧玉怎么这么关心她喜欢什么花?
她点了点头。
男人被气笑。
他感觉自己迟早要被这只没心没肺的小狐狸气死的。
好。
男人垂下头。
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少女的下巴。
他大力的摩挲了一番,眼见着娇软的唇瓣越来越勾人,喉结微动。
下一刻,少女就被男人打横抱起。
“娇娇还是先尝尝家花的味道罢”。
慕晚???
家花不是在桌案上吗?
怎么把自己放在龙榻上?
77几乎没眼看了,捂住了眼睛。
接下来的事情该不会少统不宜吧?
慕晚被迫了解了“家花”的味道。
……………
洪武将军府。
后院。
少年坐在长廊一侧,周围是几个空酒壶。
他的面色已经泛着红。
只是那双眸子带着一丝伤感。
郑母赶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她顿住了脚。
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居然如此狼狈的坐在地上。
“渊儿”。
郑长渊抬起眸子,盯着郑夫人的脸看了许久才认出来了这是自己的母亲。
当真是醉的不得了了。
“我欢喜她”。
“母亲,我欢喜她”。
郑夫人心疼的走上前。
“谁?”。
她的渊儿这么好,满京城,配不上哪位小姐?
怎么会神伤成这样?
“渊儿,你告诉母亲,你喜欢谁?母亲帮你”。
郑家是将门。
对于门第自然不可能十分看重。
无论那女子的身份是什么,她都可以接受。
郑长渊没有回应,趴在围栏边睡着了。
今日,慕晚拒绝了他。
他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儿,他可以改。
少女愣住了,眸子下意识看向了一侧的御书房。
他懂了。
狼狈离开。
可他梦见了无数次的小狐狸精,怎么可能忘得掉?
他以为自己不喜女子娇气。
可马背上少女娇软的身子落入心底。
他以为自己不喜女子样貌娇美。
可那张小脸,在梦里勾了他无数次。
见到郑长渊没有回应,郑夫人的视线落在一侧的青衣小厮上。
小厮叹了一口气,将事情说了出来。
郑夫人皱着眉。
换做其他人,都可以。
可唯独除了新帝的女人。
她叹了一口气。
不愧是郑家的种。
当初郑长渊的父亲就是在酒楼中看了自己一眼,死皮赖脸之下,二人终究喜结连理。
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也如此。
可那位的女人,岂是郑家可以惦记的。
见到郑长渊这样,她忍不住开始想哪位女子究竟是何模样,才能如那位冰冷如寒冰一般的新帝动心。
还有她的渊儿。
要是能见见就好了。
可她没想到,那一天来得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