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拦路虎
叶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个首席官二代,要是把他这份初步萌芽的情绪,憋着不让他不开口,更不能对夕日红表白。那大家以后还是好兄弟,嘿嘿,大不了回头给你撮合另一位去。以你的身家,不愁单身。
晚上放学,留校的不只是孤零零的阿凯和叶山啦。静音和原野琳拿着啦啦队的彩球,看着台上的红和叶山一起排练新歌。
红第一次排歌,很紧张。
但渐渐的,就被歌曲中的快乐带动。这歌的主题,是说唱。她只是负责副歌,虽然小错不断。但是下面的观众,都认可这歌会大火。
她的激情被点燃,渐入佳境。
突然校门口传来了原野琳老爸的叫声,大家才发现天都黑了。阿凯都在收拾器械啦!
“呀!老爸来了,我要回去了。红酱干巴爹!”
夕日红说:“啊!这么晚啦,我爸爸会不会也来找我?叶山君,我先告辞了。我会回家自己练习的,明天放学再继续。再见!”
她着急的跑了,因为纲手已经站在了静音的身边,酒瓶滴出了最后一滴酒。纲手有点遗憾,不知道是酒喝完了,还是歌没听够。纲手看了叶山一眼,静音老老实实的跟她回家了。
夕日红刚出校门,一个高大的男人,从树后走出。
“欧多桑!”小脸通红的夕日红,心房犹如多了一头小鹿乱撞。
夕日真红看着女儿,感慨万千。每一个老父亲第一次发现,有男生惦记自己的掌上明珠时,第一反应肯定是抄家伙。他如果不是木叶的上忍,或者叶山不是木叶烈士上忍的遗孤,今天他肯定会把叶山打一顿。
夕日真红背着手,走在女儿的前面,一言不发。红被这无言的压力,弄的坠入冰窖。看着宝贝女儿咬着嘴唇,好似鼓起勇气要对自己抗争。
他开口了,语气很平静。
“叶山君是一个很优秀的男孩子。不论是艺术上,还是作为忍者。爸爸也听很多同僚或者邻居说过,爸爸不会过多干涉你的交友。不过作为一个忍者,我得提醒你一件事。”
红忐忑的轻轻的点着两根食指,和日向雏田小时候一个样子。
“忍者的名声是一把双刃剑!比如旗木朔茂,大家听见他的名字,就会有种畏惧的压迫感。对战时,这种名声就能削弱敌人的战力。或者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他写小说,就算不大卖,也就是个花边。但是对于一个还没有成长起来的忍者,通过娱乐传媒出名,会暴露你的信息。我们是幻术型忍者,需要出其不意。我建议你,不要参合到叶山的音乐中去。在实战中,为了获取敌人的情报,有时候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你这样,会把自己暴露在忍界的聚光灯下,太危险了。”
“原来欧多桑,拐着弯,要拆散自己和叶山君的合唱。哼!”夕日红这样想到,嘟着嘴,哼出了声。
听到这声哼,夕日真红叹气了。看来不得不与那小子正面交锋了。
“欧多桑,我可以用艺名,跟叶山君一起发表这首新歌。或者戴上面具,化妆伪装,这也是忍者基本的能力。请你不要干涉我们的友谊。”
夕日真红气个半死,你个死丫头想的是友谊的小船,男孩子一般只想为爱鼓掌。你老爸是过来人,岂不知道小男生的那点心事?生女儿,这种时刻最要命。婚礼上把你送出门时的泪,不知道蓄积了多久。
白云叶山,不知道自己被木叶上忍,树立成生死大敌。他解除影分身,在大木桶中美滋滋的回味着学校早恋的青涩。
第二天放学,夕日红的妈妈,早早的守在校门口接女儿放学。打破了他美好的期待。
白天红还叽叽喳喳的汇报着她的进步,围在后排坏男孩堆里兴高采烈。带土趁机搞气氛,把他们的节目当成了大家的任务,当然主要是要接近拉拉队里的琳。
排练黄了,小伙伴们失落了散场,各回各家。
迈特戴拍着叶山的肩膀说:“兄弟,女人只会拖慢你的手速。走了也好,我们去陈老师道场,见识见识你的八极拳吧。”
今天放学,黄昏下的操场显得格外寂静。就连从不干涸的青春汗水,都不再在此挥洒!
早恋的意外太多,不止是甜美的青涩。叶山的影分身失魂落魄的跟着阿凯,走向道场。
阿凯倒立着行走,不断劝慰着叶山,叶山却痴痴呆呆充耳不闻。
突然在小巷中遇到两个成人忍者,他们笑话着阿凯搞怪的行为。嘲讽他的父亲,只会体术,是木叶的万年下忍。
阿凯愤怒的想为父亲证明,却被这两个成年忍者一拳揍在脸上,打倒在地。
叶山长发怒扬,一个闪身贴近了那个打倒阿凯的成人忍者身边,对着他的心窝就是一个顶肘。
他先前在阿凯和二人的冲突中,好像个痴呆一样,不闻不问。突然发难,那速度把另一个成年忍者吓了一跳,这几乎是上忍的瞬身术!
一个靠身顶肘把成年忍者打飞出去,但是剧烈的碰撞后,影分身砰的一声化成了一阵白烟。倒地不起的忍者呕出几量血,才发现自己是被一个小屁孩的影分身用体术干翻的。
他的同伴怒气冲冲的走向凯,要为同伴报仇。
这时巷子外卡卡西突然路过,他以极快的速度冲上来,依旧只使用体术,三两下打倒了这个忍者。(原著回忆篇中,卡卡西就是只用体术打倒两个,讥讽只会体术的戴、痛扁阿凯的成年忍者,才和迈特凯成了一生的对手和伙伴。)
道场中,正在修炼叶山一股记忆袭来,搞的他差点撞到墙。缓了几秒钟,他拔腿跑出了道场。把陈老师都搞得一愣一愣。
他在木叶的屋顶,飞速的跳跃着,使出吃奶的力冲向凯出事的小巷。
可突然他跳到一个房顶,身体一动不动。
但是他的意识中,却是另一幅景象。他被木叶警备队粗暴的逮捕,转眼丢入了黑暗潮湿的监牢中。
房顶上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呢喃着:“原来这小子,内心中最大的畏惧居然是坐牢!不应该啊,他父亲早死,他最怕的不是死亡威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