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坟墓被毁
乔平印马上穿好衣服,跑去墓地。乔正成的坟果然被人恶意挖开,把骨灰盒打开,骨灰杨撒的到处都是,没办法再重新把骨灰清理收集。乔平印双腿跪下,虽然一直和父亲关系不好,但是看到这个局面,忍不住还是流下泪来。
南一卿和余若兮也赶到现场,现场的局面还是让他们大吃了一惊,是谁和乔正成有这么大仇怨,入了土还不得安分,竟然被挫骨扬灰。
余若兮仔细观察了一下,现场足迹混乱,显然很多早起的村民都来过看热闹,没办法提取脚印证据。骨灰盒是打开的,只能寄希望骨灰盒上能有指纹。因为他们是异地警察,不便插手,嘱咐村长报警,保护好现场。
南一卿和余若兮还注意到,被翻开的坟土上,有一层细细的露水,说明凶手是在昨晚夜间挖的坟。
姚珊珊也已赶到,看到这个局面,怔怔的站在那里,脸上又是疑惑又是恐惧。
乔平印跪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怒气冲冲的跑回村子,冲到乔加一家,冲进里屋,一把抓住还躺在床上的李玉双,大声喝问:“是不是你毁了我爸的坟?”
李玉双还在睡梦中,一脸懵逼:“什么你爸的坟?”
乔加一在洗手间正在洗脸,听到响动,冲过来,说:“你干什么?”
乔平印气的把李玉双一推,转身摔门而去。
镇派出所的警察两个小时后才赶到现场,围着现场转了一圈,也不勘察现场,也不收集证据,转头问了村长,这家人有没有仇人,村长说,没听说他们得罪过谁。那警察说,现场已经被破坏,这个案子很难破,劝村长取消报案。
余若兮提醒那警察可以提取骨灰盒上指纹,那警察很警惕的看着余若兮,问她是什么人。余若兮出示警官证,说这起案子和s市的一起谋杀案有关。那警官一看是外地警察,不屑地说,这里你们就不要插手了,有消息会通知你们。
乔平印看那警官啥也不做,准备走了,大怒,说,这里埋的是全国著名企业家乔正成。
那警察一听,原来还是一个大人物,就不敢再怠慢。说镇派出所没有搜证的工具,只能上报县里,拿起电话,汇报了半天,然后说,县局下午来人,会带搜证工具,勘察现场,提取指纹。然后就走了。
南一卿抬头看天,发现墓地周围很多松树,地上到处都是松针,拿出一个证物袋,走到被挖开的坟墓边上,捡了一些松针装起来。余若兮看不懂他,问他为什么捡松针,南一卿没有回答。余若兮想,这厮难道对植物学有兴趣,收集松针做研究。
南一卿和余若兮看依靠当地警方,希望不大,就准备介入案情调查。回村的路上,先问了乔平印和姚珊珊,是否知道乔正成在村里有没有结过仇怨,乔平印只有小时候来过这里,这些年又不没跟父亲生活,所以根本不知道。姚珊珊从来没来过,说没听老乔说过老家的事儿,但是前一阶段,正威公司的总经理乔正威和老乔关系不太好,他也是乔家村的人,不知道会不会有关。余若兮立刻打电话,让赵帅查一下乔正威昨天是否回过贵州。
余若兮又问了村长,乔正成过去有问有仇人。村长说,乔正成人缘很好,和村里每家都关系很好,过去每次回来,都带礼物到每家看看。余若兮又问乔正威家在村里哪里?村长说,乔正威早就把父母都接走了,家里早就没人了,前些年还经常回来,最近几年,就没回来过。
路过乔加一家,看到李玉双仍然躺在床上,说昨天就喝吐了,躺了一晚上,到现在胃还难受,乔加一给他煮了一些粥喝。问乔加一昨晚一直和李玉双在家里吗?
乔加一说,昨晚李玉双酒醉后,安顿他躺下,就又去酒宴,酒宴结束后处理结账和后续的安排,一直到九时才回家,回到家,看到李玉双再睡,又出去到两个亲戚家聊了一会天,大概十一时回到家里,一直到早上乔平印莫名其妙的冲进来。刚才才知道他爸爸的坟被毁了。
离开乔加一家,局里通知南余二人紧急开了一个电话会。张锋局长主持,一家全国五百强企业董事长被毒杀,死后又被掘坟,社会影响太大,市里又来催办,要求尽快给出结论,张锋局长宣布升级专案组,亲自担任专案组组长,胡云清任副组长,调刑侦二队也参加专案组,加强力量。
余若兮把案情简单做了一下汇报。县刑警队下午已经抵达现场,指纹结果,估计最快要到明天出来。目前排查,村里了作案的可能性不大。赵帅插嘴说,已经查证,乔正威昨天都在s市,没离开过。最大的嫌疑人还是李玉双和乔加一。李玉双虽然声称整晚都在睡觉,但是没有人证。乔加一晚上曾多次外出,也有可能犯案。
赵帅打诨:“乔加一那么娇滴滴的美女,半夜会独自去墓地掘坟,我是不信滴。”余若兮说:“也可能李玉双陪她一起去的。”
大家整体判断,也是毒死乔正成和掘坟的应该是同一个人,目前只有李玉双有最大嫌疑,或者李玉双与乔加一合伙犯案。但是两人的动机是什么,大家也猜不出来。李玉双几次调查都没说真话,这是最大的疑点。
乔平印本来准备今日返回s市,除了掘坟这件事,乔平印决定推迟一天返程,余若兮和南一卿也跟着改了机票,推迟一天返程。
技术处发来消息,奇怪的是,李玉双、乔加一、乔文三人也改签了机票,推迟一天返程。
开完会,南一卿和余若兮决定在村子里在走走,看看还能不能找到线索。两人沿着村里的那条主要街道,边走边看两边的人家。天气晴朗,山风轻轻吹佛,每一户人家都打开门窗,懒懒的晒着太阳。
途径一户人家,大门前,一个四五岁的小朋友在玩一个小木牌,南一卿瞟了一眼木牌,突然脸色大变。这个木牌和父亲去世时身旁的那个木牌一模一样,上面也写了一个奇怪的汉字,由很多撇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