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万阵归一
第九位面——
祭司看着面前的来人,微微叹息:“真看得起我啊,一来来两。”
真是难搞,他可不是攻击型的。
陆肖皓和陆肖野为双生子,可是十分擅长攻击的……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祭司愁眉苦脸的看着他们,哀求道:“大哥们,下手轻点,行不?”
陆肖野一乐:“哥哥,这第九掌管者怎么这么怂?这还没开打呢,就开始求饶了,当真是位面掌管者之一吗?别不是冒名顶替的吧?”
“这谁知道呢?肖野,你说可是要听他的,饶他一命?”陆肖皓玩味的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偏头闷声低笑。
陆肖野状似为难的想了想,摇头,语气颇为苦恼:“恐怕不行啊哥哥,龙渊不是说要把人都杀干净吗?这要是办事不到位,我们可就要挨人笑话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丝毫没有把祭司放在眼里,显然是觉得非攻击系的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他们兴致勃勃的说着,赫然忘了龙渊并未要求他们要斩杀掌管者,只是拖延。
祭司看着他们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的模样,勾了勾唇:“两位前辈可真是无情,倒是叫人伤心得紧。”
他说着,抬手灵力汇聚,陆肖皓一惊,两人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踏入了他所布下的阵法之中。
一声惊叫,两人已不见了踪影。
祭司漫不经心的吹了吹指甲上的灰,恶劣的咧嘴一笑:“沙币,你爹我能坐到这个位置,还怕治不了你们?比力量,我是不如你们,但是比阵法,你们就是再来十个也不是你爹的对手。”
初代神祇是很强没错,可谁说打架一定要靠硬拼的?那可是没脑子的粗鲁人才会做的事。
他可弱小了,也就只会布布阵,算算命罢了。
“啊,可惜了,光影不在这里,不然让他看见我困住了两个上古神,一定会夸奖我的。”他垂眉委屈的嘀咕着,又心情愉悦的转过身准备回神宫。
就在他迈开腿时,身后一声巨响震入他的耳中,一柄纸扇横在他的脖颈处。
陆肖皓笑道:“小家伙,把戏倒是不错,倒是让我们中了你的陷阱。”
“不过可惜,那种小玩意是没用的哦。”陆肖野手中也握着纸扇,他挑着眉眼,看向祭司的目光像是在看什么好玩的玩具:“光凭阵法就想困住我们兄弟俩,那你起码得准备一万个。”
脖子上横着的纸扇微微用力,祭司的喉间就涌出一道血丝,可他却仍旧老神在在,丝毫不像是被人拿捏住命脉的人。
他朝陆肖皓眨了眨眼睛,顽皮的笑了笑:“这样啊,看来两位前辈真是好厉害呢。”
“只不过……晚辈我啊……”
“还真有一万个阵法。”
话音一落,他在两人惊诧的目光下消失在原地,瞬间挣脱了陆肖皓的桎梏。
他立于神殿门前,高高的昂起头颅看着他们,身后一道巨型阵法图案凝显。
祭司伸手一落,那阵法图案便凝显在两人脚下,陆肖皓大惊,想飞身离开时却发觉他们已经离不开这阵法范围。
“万阵归一,启!”
祭司冷喝一声,陆肖皓与陆肖野周身便猛然压力暴增,毫无防备的他们竟是险些跪下。
祭司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调皮的做了个鬼脸:“都说了,不要轻易地招惹非战斗系,你们偏不听。”
“这个阵法是我万年前灵感偶发所创,可能会有些许不完善之地,但我也没想着靠它来杀了你们,只要能将你们困在这里,撑到光影来找我就好。”祭司笑哼哼的双手环胸,斜着眼看向他们兄弟俩。
陆肖皓也是没想到陆肖野只是随口一说,这家伙居然还真有此等大型阵法。
他暗道不妙,这祭司也是真的变态,这般强悍的阵法起码也要三名上古神祗同时启动,这家伙居然仅凭一人之力就这么轻松的使出来了。
这难道就十二位面掌管者的厉害吗?
哪怕是排名第九,也不属于攻击系的祭司,也这么难对付……
陆肖皓恨恨的磨了磨牙,双眼怒火冲天。
陆肖野亦是不满,这番听见他的话也顾不得身上那将他压的喘不过气的威压,大笑道:“你居然还想着光影来救你?哈哈哈!真是笑话!恐怕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吧!”
祭司双眼一凌,眼中带着刺骨冰冷:“你什么意思?你们把光影怎么样了?!”
陆肖野哼笑一声,乐得看他这副表情:“怎么?着急了?哦~倒是我忘了,你同那第二位面掌管者光影是伴侣来着,听到这般话也难怪你会焦急。”
他满不在意的道,就是偏不说光影的情况,祭司恨极咬牙,食指微动,那陆肖野就整个人飞起,直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起摔到了地面上,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将他狠狠地按进了泥土中。
他眼神凶狠,杀气弥漫:“说!你们对光影做了什么?!”
他每说一个字,陆肖野就埋进一分,被他视线触及的陆肖皓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沫,不甘愿的承认自己确实有被他这癫狂的样子吓到。
他哆嗦了一下,才缓缓道:“光影那边派了三人前去围剿,他力量强大,所以带了能压制住他灵力的法宝。龙渊说,要他的神骨铸成这世上最坚固的结界城墙。”
听着他的话,祭司抿了抿唇,从脖颈处摸出几缕金色丝线,他沉着脸,将灵力注入到丝线内。
这是光影本命灵器的分身,是光影用来保护他的,但他们鲜少遇到有危险的时候,这也被他们用来当做常常联系的小工具。
不多时,手指尖传来丝线微弱的震动,那是光影在回应他。
他微微松下心中的大石,将丝线捻起放至唇边吻了吻,轻声道:“你可不准有事,身上多一道伤口,我便不理你了。”
耳边传来光影沉静又冷淡的嗓音:“放心,这几个废物,还伤不了我。”
“你可不准不理我,上回你晾了我十年,我着实是难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