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你到底是有多喜欢她啊
可林剑锋不在乎,只要能给林潇潇报仇,什么样的代价他都愿意接受!
他知道他和是七的实力悬殊,所以一上来就用了这张底牌,目的就是为了能将是七一击必杀。
裁判飞身前来,却被这蛮横的力量直接弹飞了出去。
林剑锋的修为境界一路突破竟远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头顶上凝出一把巨型长剑,带着撕破天际的气势,逐渐成形。
评审席上的诸位大能试图拦下他的动作,却根本无从下手,可再这般放任他下去,别说台上的是七,就连整个赛场恐怕都会化作废墟!
整个现场乱作一团,观众席上的人尖叫四散逃窜,那强大的威压让他们惊恐万分。
林剑锋呕出一口鲜血,他无暇顾及,目眦尽裂,双眼充血。
他虽是金丹期,身体已经经历过一回雷劫淬炼,可远远不能承受这禁术的反噬,还未尽全力,他的七窍就已经开始溢出血迹,身上的皮肤出现一道道裂纹,像是随时会炸开一般,更别提丹田里裂开的金丹。
“去死吧!!!”
他大喝一声,头顶那把巨型长剑直直劈向十九,心中的恨意连同这一击一并向她驶去。
“可笑至极。”
她冷嗤一声,抬起手,灵力运转,身后数道红色绸缎飞出,轻柔的裹住那柄长剑。
下一瞬,红绸收紧,在林剑锋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直接将那剑绞了个粉碎。
“凡人就是凡人,不论你再如何接近神,你都永远无法超越神。”
林剑锋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拼上性命的这一击竟在敌人面前如此脆弱。
现场一瞬间安静下来,所有慌乱逃离的人都停了下来,目光呆愣的看着台上的两人。
林剑锋再也支撑不住的跪倒在地,他的口鼻出涌出大量的鲜血,淅淅沥沥的滴落到地面上。
十九向他走去,在他身前站定:“看来即便是我不动手,你也活不过今日了。你还有何要说吗?”
“你……”他低垂着头低喃,脏器破碎使得他呼吸困难额,就连说出来的话也难听极了,他喃喃的,最终也只是唤出那个名字:“潇潇……”
听见这句,十九倒是诧异的挑起眉:“你竟到此还想着你那愚笨的妹妹?也罢,若你下一世能好好教你妹妹如何做人,此事我便允了。”
听到她这话,林剑锋竟勾起了一抹笑容,没了呼吸。
十九转身看向一旁不远处的评审席众人,扬声道:“我赢了,比赛既已结束,我便先走了。记得好生安葬他,莫要让他做了孤魂。”
她挥手潇洒离去,留下一众还未回过神的人。
众评审留在原地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丙区赛场,此时的比赛已经进行的热火朝天,十九寻到了漠紫影他们的位置,怡然坐下。
“看来情况不妙啊。”望着台上被打的节节败退的谢哲柠,十九轻喃。
“所以我们这不是比赛一结束就过来给他加油了么,不过这架势被打的是真的惨。”漠紫影也啧啧摇头,灼炎端坐在他身旁不发一语,活像个雕像似的。
阮恒也不由得连连叹气,不忍再看下去:“这孩子,就是倔,怎么劝都劝不动。”
白橙皱着深深的眉头,一双清澈的大眼满是心疼:“谢学长就是太重情义了,他背负着冯莫学姐的执念,才一路走到现在的。”
“重情义?背负?”十九重复她的话,嗤笑一声:“愚笨至极。若要报仇,以他目前的实力又能做什么?毫无意义的自我感动罢了,这般鲁莽还言重义,简直可笑。”
在她看来,这种情况下明知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还要去逞英雄的的行为完全就是送人头。这种莽夫,有什么好敬仰的。
她语气毫不掩饰其中的讽刺,让阮恒几人都感到奇怪。
“是七……你今天怎么了?”白橙有些气虚的问道,她有些怕是七对她动手。
平时她不都是对这些不屑一顾的吗?怎么今天生这么大的气?
十九扫了她一眼,冰冷的目光将她看得不敢再多言,只得默默的闭嘴不语。
台上的两人此时已经都有些力竭了,夏尔克抹了一把汗,有些气喘。
该死,一个元婴初期怎么这么难缠?他们分明都已经跨了两个境界,居然还是将他逼到了这般地步,真是让人恼火。
“你还有完没完了,赶紧认输吧,你不是我的对手。”他好言相劝,可对方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压根就听不进去他的话。
谢哲柠此时也不好受,他浑身上下都是被夏尔克的水刃割出来的血口,受了极大伤势还将灵力几乎耗尽的他意识已经模糊,只是凭着一股执念在强撑着,凭着本能攻击。
“报仇……给小莫报仇……”他一直低声喃喃自语着,夏尔克仔细分辨了好一会才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小莫?
他想到谢哲柠代表的学院,这才想起了上届交流赛碰见的那个女孩,看着眼前这个接近癫狂的男人,一时间心情有些无以复加。
“我说,那个女的都那样说你了,你怎么还这么心心念念她?你到底是有多喜欢她啊?”夏尔克被他弄得无语了,翻了个白眼问他。
听见有关冯莫的事,谢哲柠恢复了一些神志,他透着被红色血液遮住视线的眸子看向夏尔克,喉咙呼噜了两声,才缓缓问出:“你、什么意思?小莫她说了什么?”
事已过百年,可冯莫给夏尔克的印象太深了,他记得一清二楚,于是他也没有隐瞒,一一道来:“她说,你就是她的一条狗,她让你往哪你就往哪,根本不会反抗,还说只是平时对你付出一点点好,你就会像条狗一样围着她转。”
“什……”谢哲柠一恍神,立即反驳:“你骗人!小莫她才不会说出这种话!”
他大怒,一道火舌顺着他的动作飞出,直逼向夏尔克,后者召出水墙抵挡,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不由得也来了火气,大声道:“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是假的?是她亲口对我们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