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无法给出解释
简单鼓动几句情绪,就立住一个喊冤人设。
这与木下飞光一直的光伟正的形象密不可分,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至今为止,木下飞光还没有做过任何一件伤害木叶权益,村民利益的事情。
而如此简单粗暴的污蔑跟流言蜚语,会让很多人产生质疑。
木下飞光跟在暗部身后,缓缓向火影大楼走去,引起很多人围观。
当他们知道木下飞光要被冤枉,而且还有入狱杀头的危险时,汇聚在一起,要讨一个说法出来。
抛开好感跟尊重,就说他木下飞光可是众人的钱袋子,他们的积蓄,手中的股份,迫使他们要力保木下飞光。
人流越来越大,浩浩荡荡。
扎着马尾,穿上忍制服的有美子,抿着嘴,低声询问: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搞这么大动静,会不会有危险。”
她身段婀娜,发尾干练,带着焦急询问。
“没事。”飞光宽慰,不再解释,视线看向远方,猿飞日斩正站在窗前观看。
——有事的是他猿飞日斩。
10分钟后,火影大楼门前,木下飞光转身,“各位村民,你们回去吧,在下没事,不要因为我,耽搁了工作。”
身后的村民不说话,就静静的站着,等待结果。
飞光不再劝说,转身看向门口的猿飞日斩,苦涩一笑。
“各位,我不知道是谁在蛊惑人心,但木叶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既然大家不愿意走,那么就等等,等会议结束时,老夫会第一时间将会议能容公布出来。”猿飞日斩说。
“我们要看,我们要公开。”一位村民起哄。
木叶现在有直播设备,电视剧都普及的时代,讲究的就是一个公开化,透明化。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那么就不能秘密开会,而是要让他们也看看,到底开个什么会。
猿飞日斩看了一眼在人群鼓动的村民,要记住他的长相。
“好。”
一个小时后。
木叶第一次直播会议,就以关于木下飞光跟雾忍合作的问题上,召开了上忍会议。
画面中。
木下飞光一脸平静的坐在座位上,嘴唇上细微的绒毛,还略显稚嫩。
与他身旁的一众上忍,形成鲜明对比。
这时。
站在猿飞日斩身旁的上忍,翻开手中文件,朗声道:
“此次召集大家来开会,议题如下,针对木下飞光上忍跟雾忍合作联合开发深海这一个问题,坐以讨论。”
上忍继续道:“木下飞光,身为木叶上忍,火影半袖荣誉者,在于东南战区跟雾忍和谈时,私自与雾忍达成协议,开发大海,请问,这是否属实。”
“属实!”木下飞光道。
“好。”上忍继续说:
“身为木叶上忍,木叶村民,请问,在跟雾忍联合这件事情上,你为什么没有通知村子,两国贸易,为什么你会私自决定换句话说,木下飞光上忍,在刚结束雾忍战争时,你就能跟雾忍取得合作,我是不是可以怀疑,这时一件早有预谋的事情,而让木叶的忍者来买单。”
“还有!”上忍继续说:
“在回村时,木下飞光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上报,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可为何回到木叶也没有针对跟雾忍合作这件事情,做出任何解释。
而是私自召开会议,表示木叶要赚钱了,村民要赚钱了难道木下飞光上忍以为,木叶的眼中,只有钱,只认钱,只要有利益的事情,我们木叶就可以抛弃一切?”
“木下飞光上忍还在报纸跟电视上大肆宣传,用利益愚弄村民,再用利益捆绑,完全置那些为木叶牺牲的忍者于不顾,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请你给出解释。”
言辞犀利,不亚于一柄利刃,在询问木下飞光的同时,也在为大家解惑。
这一刻,会议室内的所有上忍都汇聚在木下飞光的身上。
不仅如此。
在火影大楼外之气的影幕中,也将镜头回放在飞光的脸上。
他们在等,等木下飞光的反驳,等木下飞光的否认。
会议室、火影大楼外、电视机前、整个木叶大半人都在观看这场直播。
牵动了所有人的心弦,他们不信身为木叶第一奇迹,一直致力于建设木叶的火之意志继承者,会目无法纪,私通雾忍,只为赚钱。
这时。
屏幕上的木下飞光开口了,他没有一丝表情,甚至就连语气都没有一丝波动:
“我无法给出解释!”
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木下飞光竟然给不出解释。
也就是说,他无法辩解,放弃了辩解,等同于默认。
“不可能,妈的,你快说啊。”
电视机前有人摔盘子,砸桌子,根本就不相信。
养老院、居酒屋、饭店内那些接受过木下飞光帮助的人更是暴怒,他们不相信一直崇拜的人,感激的人,会是一个只认钱的人。
孤儿院内,孩子们眼中蓄满泪水,更有人小声哭泣。
这巨大的落差感,让所有人不由产生偶像崩塌的错觉。
会议室内。
宣读文件的上忍,将手中的文件一合,交给三代,“在下问完了,下面请三代火影示下。”
猿飞日斩接过文件,那张老脸出现在荧幕之上,他一脸愁苦,有悲伤亦有失望,
“小飞光你,你让我说什么好啊你。”
说完,站了起来,道:
“此次会议就开到这里,等战场上的忍者回撤时,重新召开大会。”
他一脸失望的离开,只留给众人一个萧索的背影,挺直的脊背都弯曲了起来,像是苍老了十岁。
所有人默默退场,只有俩木下飞光一人,还有那名上忍。
“木下飞光上忍,跟我走吧。”
“嗯。”
木下飞光没有任何反抗,跟着他离开,去往木叶监狱。
当走出火影大楼,面对人群中的失望跟怒骂,木下飞光非常坦然,一言不发。
这让想要扔臭鸡蛋的人,微微一愣。
按理来说,他不应该羞愧吗?
怎么如此坦然。
难道其中还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