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渣渣一家亲
上官九幽严重怀疑顾念雨在骂他,可他没证据。
就在这时,最最可爱的小奶音响起,“渣渣爹爹,真的很好听耶,渣渣娘亲。”
噗急需一个盆,吐血用的。不得不说顾念雨太会给自己挖坑了,这坑挖的,吐一口血都不行,至少吐两口。
“渣渣娘亲亲,以后要叫我渣渣木木哦,我们就是渣渣一家亲。”
别拦我,吐两口血都满足不了现况了,至少三口,来,换个大点的盆。
顾念雨心里一万只骏马奔驰而过,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木木忘了渣渣一家人、渣渣娘亲亲,至于其他俩渣,随便吧,只要她不带渣就好。
听完木木的话后,上官九幽的嘴巴翘起了好看的弧度,疯女人现在的表情肯定很丰富吧?他决定给木木加鸡腿。果然应了那句话,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只是此虎非彼虎,乃是家中母老虎。
上官九幽不自知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把顾念雨当成一家人了。
“乖儿子,渣渣是帅的意思,娘亲是美,所以不适合用帅,懂?”
“所以就是渣渣木木、渣渣爹爹吗?可我也想娘亲亲跟我们一样耶。”木木侧着小脑袋看向顾念雨,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那模样就像顾念雨如果拒绝的话她就是恶人似的。
顾念雨打算拿出当妈的标准范儿,于是她清了清喉咙,“说了不许叫渣渣娘亲,你的耳朵坏了吗?信不信我抽你。”
突然一声河东狮吼,吓得上官九幽都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疯女人跟吃了火药一样。
“哦。”木木快速低下了头,“娘亲亲你的亲戚是不是来了,脾气这么暴躁?”
“亲戚?什么亲戚这几天同吃同睡”
顾念雨直接送上一个胳膊肘,在上官九幽腰间狠狠的撞了一下,让其闭嘴,然后跳下了马。
上官九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他有啥办法?无论如何话是收不回来了,“打也打了,上来吧,这还有一段路,看着近,走起来至少要半个时辰。”
“带着你的儿子滚,老娘清静清静。”
“哎,一会儿你怎么找我们”
顾念雨不等上官九幽把话说完,直接跳起来拿下他腰间的剑,“放心吧,我智商在线。”说着还举了举手中的剑。
上官九幽很确定,顾念雨说的每个字他都听的懂,可连在一起就不懂了,但他不承认,也不会问顾念雨,关乎男人的尊严。
他还有些肉疼,看着顾念雨手中的剑,不知道还能不能要回来。他养着边境那么多的战士,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家当就是这把剑,很显然,他不舍得。
不过这剑也是他身份的象征,全天下独此一把。罢了,疯女人拿着吧,等会儿跟手下人交待一声,也方便疯女人找到他。
”娘亲亲,记得想渣渣木木、渣渣爹爹哦。“
顾念雨心里想着:想你坑我?还是想你坑我?嘴上却说道,“乖乖听你爹的话,娘亲晚点就去找你。"
她一个人带了三年的娃,也该轮到渣爹带了吧,制造的时候是俩人,养的时候总不能只是她一人吧?不公平,有躺平的机会她绝对不放过。
上官九幽带着木木走远了,顾念雨慢悠悠的往上爬着。说来也怪,白云镇明明离京城没多远,但天气却很凉快,感觉二十七八度吧。
在这个时空热惯了的顾念雨,突然有点不适应了,她连打了一串喷嚏,“谁想老子了?阎王老头吗?把我坑惨了现在开始忏悔了?哼,看在木木的份上,最多就是少打你几次,欠我的荣华富贵你等着,我死后一定去你那阴司讨要。”
阴司第五殿里,阎王爷正发动所有的鬼抓贼了,突然就阿嚏、阿嚏个不停,白无常觉得是时候表现一下了,于是伸手轻轻拍着阎王爷的背,“着凉着凉了吗?”
阎王爷想骂白无常几句的,可这阿嚏它不停啊,他又没有第二张嘴。
“要不,要不去阳间晒晒太阳,晒太阳治百病。”
随着白无常这句话的结束,阎王爷的阿嚏终于停了,他猛喝了几口茶水,他得缓缓。打阿嚏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像刚刚这般打的,他敢说天上地下都少之又少,说不定就只有他一人。
“要不,要不喊马面来扎两针?”
阎王爷的衣袖一甩,白无常再次贴在了第五殿的大门上,那气势,可见已经完全缓过来了。
“喊他扎针?前天他骗门口当差的小鬼,扎一针就能更男人,结果把那小鬼扎成了娘炮,今早还给本王比着兰花指。
昨天,他给一新鬼说扎一针就能忘记前程往事,做个快乐鬼,结果,一针结束后人家把上辈子当猪的事情都想起来了,那哭声,吵的阴司就没一个安宁的地儿。
晒太阳治百病?那天上地上还要大夫干啥?着凉、着凉,本王这阴司什么时候热过?热了你们这些鬼还受的了吗?”
阎王爷一口气扒拉完这么多,又瞅着还贴在门上的白无常,“本王看你这脑子整天死机,要不下油锅里面炸炸?重新启动一番。”
“我,我,抓鬼,黑无常叫我了。”纸片白无常赶紧从门上飘下来,来不及恢复身型,迅速往外飘去。
油锅?开玩笑,那是像他这么柔弱的鬼能进的吗?那进去了不得外焦里嫩啊。他哆嗦了一下脑袋后马上提速,拼命往远处飘去。生怕阎王爷一个心情不好,大手一伸就把他给扔进油锅里。
今天这喷嚏不正常,白无常走了后阎王爷的脑袋清净了,迅速分析起喷嚏事件。他马上想到了雨仙子,是她骂他了?为什么骂他?嫌紫罗神戒里的钱太多了,花不完所以骂他?
也不是没有可能?以他对雨仙子的了解,但凡不可能的事情在她身上都有可能。
坏了,早知问一下白无常了,至少得确认一下紫罗神戒在不在雨仙子手里。
白无常:您都确认了千儿八百遍了,要不我多写一些纸条贴在殿里?反正都已总结好了标准答案,写起来不费劲。
他是不会承认怕见阎王爷,怕挨那一袖子的。
自从勾错魂后,第五殿的哪个犄角旮旯没有过他的身影?都是被阎王爷一袖子拍上去的,鬼生不易啊。
上官九幽还记着顾念雨亲戚的事情,他决定开口问木木,“你娘的亲戚在哪儿?是男的还是女的?我怎么就没见过?”
木木再次侧起了小脑袋,手指头还在嘴角划拉着,那模样看的上官九幽的心都化了。
“爹爹,我也没见过娘亲的亲戚,不过从我记事起,每月都会来。”
什么亲戚这么神秘?连儿子都不能见?上官九幽忽然想到了什么,周围的空气迅速冷了下去,“下次她再说亲戚来了的时候,你就跟爹说。”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狗男人,敢跟他抢女人。
白云镇其实在山坡的另一边,赤风的脚程快,此刻他们已经站在了坡顶,下方是大片的平原,很多人正在忙着搭帐篷。身旁走过的人络绎不绝,看起来还挺热闹。
在这里守了很久的梦十七,使劲儿揉着眼睛,是他想主子想的癔症了?怎么这会儿像是看到主子了?为什么他不确认,是因为他家主子自己没孩子,而且也不喜欢别人家的孩子。
综上所述,肯定不是主子,只是像主子的人而已。
眼瞎的梦十七,硬是忽略了赤风,只到被赤风一蹄子踢飞,他爬起来后迅速拔出剑,“大胆贼人,竟敢偷我家主子的赤风,还不赶紧把赤风还给我,否则别怪我的剑不长眼。”
赤风:这娃不但眼瞎,还是个傻的,难道是被我刚刚踢傻的?也太不经踢了吧。
“爹爹,他说你是偷马贼。”
“爹爹不是,他眼瞎而已。”
梦十七刚刚看到了和主子一模一样的眼神,差点就要相信眼前人就是主子了,可听到这小娃娃喊爹爹后他又断定眼前人肯定不是主子。
爹爹?这个称呼他家主子一辈子都难拥有,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的人,怎么能当上爹?哪怕他家主子再怎么强大如斯,也不能做到看一眼就让女子怀孕吧?再说了,这么些年他家主子也没有看过哪个女子,半眼都没有。
梦十一从远处掠了过来后直接跪在地上,“属下参见主子。”
憨憨梦十七扯了扯梦十一的衣袖,“他不是,主子没儿子,那孩子叫他爹爹了。”
“十七,去幽域领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