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美丽的春夜
二人抱了一会儿,严翠芝起身,走去浴房,看水。
水热了。
严翠芝在小耳屋喊道:“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高胜站起身来回道:“咱俩一块洗。”
随即走进小耳屋中,进来浴室。
水声潺潺,欢声笑语……
炉火已经灭了,夜空中依然有节奏的春鸟叫声。
美妙,而又动听。
高胜忽然对严翠芝说:“布谷鸟快来了吧?”
严翠芝看着洗漱镜中的自己,和身后的高胜。
“还早着呢吧?桑葚熟了的时候,才有布谷鸟呢。”
“哦,也是……”
高胜看着洗漱镜中严翠芝的粉红面颊。
热水一热,让人的脸颊更有潮红。
肌肤也更细腻。
水雾退去,严翠芝披上了红睡袍。旖旎动人,娇艳万千。
似是这女人在这红色里,就是特别的诱人。
高胜穿着白色睡袍,飒爽英姿。
回到卧室,二人又拥抱住,甜蜜的亲吻。
灯光熄灭,切切的私语……
春天温柔,人也温柔。
…………
第二天,高胜早早的离开了严翠芝家。
他本想把这件事公开一下。但是严翠芝暂时还不同意。
严翠芝说:“现在还不到时候,等我慢慢的和我家的人说说,和他奶奶说说。”
高胜也便同意。
高胜从严翠芝家,直接来了县城,来到老汽车站,喝了个老豆腐,吃了个葱花饼。
随后来到了工地。
又是一天紧张的忙碌。
这工地只要是一开,每天,就是十分的忙碌,每天,也都有做不完的事。
一天,也便在忙碌中再次过去。
晚上下班之后,高胜今晚留在了这里,陪着工人们,吃了顿晚餐。
吃饭期间,朱林问高胜:“家里还有两个工人想来?行不行?”
高胜说:“行啊,现在货已经很供的上,多来几个人没问题。”
朱林当即给那两个人打了电话,要他们明天一早就来。
吃完饭,高胜依旧是来了严翠芝家。
自然是深情的甜蜜,情意深深……
也就在这样的来来去去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这一天,在工地,高胜接到了父亲打来的电话。
父亲说:“孩子生日的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你看看,于华那边,怎么给她说?”
高胜想了想,说:“让我舅给于华打电话吧,她愿意来就来,不来,也不强求。”
高胜的心里,是不希望于华来的,但是,又不敢违背母亲的意思。毕竟,母亲说的,也有道理。
于华那个女人的骄横,高胜是再也不想招惹的。
高胜也很知道,于华那娘们很会装,来了,难免会装的哭一场。
那女人,特他妈的丧门人!
很会哭,好像是别人给了她多少委屈似的!
她的眼泪,也欺骗了不少心善有良知的人。被蒙蔽,蒙骗。
把这件事沟通完,爷俩也便挂了电话,高父给高胜的舅舅打去电话。
告诉他,询问一下于华,看看她什么意思?
高胜的舅舅知道这样的安排,是给于华面子。
于是,也便给于华的姑父打去电话。
于华的姑父,又给于华打去电话。
好家伙,没想到于华却说:“我去干嘛呀?我跟他家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孩子,我也不要了。我不去!”
也便,这句话,便传回来了高胜这里。
高胜一听,挺好,自己本就不希望她来。
这样,是最好的了。
五天之后,便是孩子的生日。
在自己家中,高胜给儿子举办了完美的生日仪式。
孩子在抓桌上的东西的时候,竟然抓了一只烧鸡。可把家里人给乐坏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好吃呀?
高胜也笑着,小孩子,哪能不喜欢吃的呀!
不过高胜也同时感觉,这孩子,可别随了于华那边的性格脾气,要是那样,我擦,自己这一辈子可就真的倒霉了。
儿子,可是不能扔的。
孩子的生日过后,高胜依然是工地,严翠芝家,以及自己家,三下里来回跑。
不觉间,春风越来越暖。
柳树已经完全绿了,并吐出了鲜嫩的柳叶。
杨树,也吐出了嫩嫩的小杨叶。在阳光中,发着光,鲜嫩鲜嫩的。就像小孩子的手掌。
此时的严翠芝也换上了一件绿色的青衫小褂,抖抖擞擞,鼓着胸脯,颤颤巍巍,很是傲娇。
胸前高而大。更是迷人。惹人馋涎,让人移不开眼,几乎就要探着眼睛,馋涎的到她跟前。
一条轻薄长裤,修饰的她的双腿更加的丰盈,显现出它的本色。更让人一看之下,心生涟漪。
这所有的一切,高胜是完全足够的,能够欣赏到她的美的。
在这春天里,高胜也便时常的搂着严翠芝,享受这春天里的美好。
麦子,已经郁郁青青,生机勃勃。
眼见着,就要纳出麦头,长出它让人们欢欣的希望。
这一天,严翠芝安上了井,就是高胜和她夜里相聚的那块地。
严翠芝浇了一天,在晚上的时候,高胜来了。
夜黑黑。
在这黑黑的夜里,高胜是不放心严翠芝自己一个人在地里的。
高胜站在地头,与严翠芝并肩站着。
水,在地里流着。
高胜揽过严翠芝的肩头,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
微风和煦,温暖宜人。
今晚,严翠芝脚上穿了一双靴子。绿色的,小靴子。
高胜揽着她穿着单薄衣服的身躯,感受着她的温柔。
轻轻一吻,便撩拨起二人的心潮。
夜色下的三轮车旁,吹起了微风……
今夜,依然很黑,虽然有一轮如钩弯月斜挂在西天。
但却照不清这茫茫大地。
地里,没有其他的浇地的人,因为他们的地,都已经浇完了。
严翠芝是等到别人都浇完,她才来的。因为她没有时间来抢井。
三轮车旁的小土路上,有着别人浇地遗留下的水洼,有泥,有水。
走在上面,会是黏黏糊糊。
黑暗中,有着白色,在摇曳……
轻微的急促喘息声。
高胜看着严翠芝,也看着远方黑乎乎的树木。
如是一抹魅影,让人看不清,猜不透到底是什么树种?
地里,传来潺潺的水声,汩汩的流着……
风柔,人也柔。
白色失去,严翠芝走去了地里,换了一下水带子,随后再走到地头来。
刚到地头,就听来路上,这条小土路的东面,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