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女王殿下,我得相思病了
一根。
两根。
十根。
二十根
指甲盖里每扎进一根铁丝,萧亦墨都要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经历如骨肉撕裂的剔骨之痛。
这样的痛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一声又一声,铿锵有力的惨叫在寂静的夜空里响彻整个苍穹。
只可惜,因为黑白布下的结界,每天能听得见,也没人能看的见,不管萧亦墨如何哀嚎,这个时候都没人能救的了他。
很快,他十根手掌的指甲盖里都插满了铁丝,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隙来给白溪发泄了。
可她的手里,还有好几十根。
就这么算了?
可能吗?
白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残忍,没有丝毫犹豫就脱掉了萧亦墨脚上的鞋子。
“老公你是知道的,我为人处事向来公正,是不会厚此薄彼,薄待了你的这双脚的,我来帮你捏捏,去去乏。”
“不,不,不要,求你放过我,白溪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我自己去投案自首,你放过我,求你放过啊~~~”
白溪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将其挫骨扬灰,又怎么可能因为他几句话就心软放过他?
他越是求饶,越是凄惨,白溪的心里才越高兴,越满足。
所以,萧亦墨叫的越惨,白溪才越爱听。
很快,他的手指脚趾都都插满了铁丝,流的血虽不多,但承受的痛苦却是削肉剔骨,生不如死。
而这个时候,白溪的手里还剩下一根铁丝。
做什么呢?
看着凄惨可怜的萧亦墨,白溪此时心中的恨意也消了大半,但她还是不愿意就这么浪费这一根黑白的好意,目的不自觉的就移到了萧亦墨的下边。
祸根不除,他的罪业难消。
帮他做个小手术,让他重新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想到这,白溪的魔爪就伸向了那条lv的皮带。
“白溪,他的手脚伤终究是会好的,要想好好出口恶气,我决定你应该给他黥面。”
“黥面听说过没有?就是古代给发配的犯人脸上烙个印,一来表面他发配的地方,便于管理也可防止其逃跑,二来也有羞辱警醒的意思,你觉得把他犯下的罪孽都刺在脸上可好玩?”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比起看不见的伤,黑白的话无疑是点醒了白溪,她二话不说,就开始萧亦墨的脸上刻字。
没错,是刻。
刺字太麻烦,将铁丝刺入皮肤生拉,才好玩。
“白溪你个贱人,我艹”
白溪开心了,萧亦墨可就惨了,他现在疼得只想一死了之,再也不求饶了,开始破口大骂,只希望白溪能一怒之下给自己一个痛快的。
只可惜,她骂的越狠,白溪拉的越深,很多地方深可见骨,根本就没有如他所愿的直接要他的命。
刻字可是个辛苦活儿。
从脸上到脖子再到胸膛,白溪愣是用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变成血葫芦的萧亦墨叫着,骂着,疼得他是晕了醒,醒了晕,最后就只剩下哼唧了。
最后,白溪依然没有忘了自己为广大女同胞除害的责任,硬生生将最后那根铁丝插进祸害一阵无情的搅动,然后再狠狠踩上几脚,直至血肉模糊才意犹未尽的起身冲黑白露出了难得灿烂笑容。
“谢谢你。”
她终于解恨了,也释怀了,戾气消退的瞬间,她也消失在了萧亦墨的面前。
“小伙子,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完,黑白也消失了。
与此同时,他所布下的结界也消失了,很快别墅区的上空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杀人啦~~~”
因为之前阿茶的警告,赵吏不可能再帮黑白送灵魂去冥界了,所以这次他只能自己亲自送白溪去报道。
他黑白的金字招牌在冥界那可是除了冥王阿茶,谁都不敢不卖面子,一路上遇到的鬼差们无一不是恭敬的叫黑白大人或黑白哥,到了交接灵魂的地方,负责的鬼差更是屁颠屁颠的跑出来亲自迎接,那献媚的贱笑,一口一个我亲哥,听的黑白浑身起鸡皮疙瘩,直接赏了他的大逼斗,把白溪一推,就背着手往奈何桥的尽头走去。
冥界是灵魂转世轮回的驿站,也是一座地狱深渊的死国,它坐落冥河之畔,只有无尽的黑夜,苍穹之顶的红月,让冥界的每一寸土地都只能盛开血色的彼岸花。
冥界由两部分组成。
一边是如同阳间夜晚灯红酒绿的城市一样,高楼大厦层叠链接,如果没看到街道上每一个行人都是惨白的肤色,没人以为这就是死亡的国度。
于此隔河相望的是铁围山,十八层地狱就坐落在山脚深渊,生前犯罪的灵魂都要进入铁围山受罚。
铁围山又称铁围城,城主就是曾经赫赫有名的祖龙皇帝,大秦始皇帝,如今的鬼王嬴政。
黑白不喜欢讲排场,过了奈何桥进入主城区之后就直接招了辆出租车,并一路来到位于城市中心山顶的冥王宫。
和阳间的故宫一样,冥王宫也是一样的传统古建筑,只不过它位于城市中心的山顶,也是城市的最高处,是冥王阿茶的身份象征。
由于黑白的独特身份,他下车后就如若无人之境般一路进入阿茶的寝宫。
外面是传统的古建筑,可里面的装修却很现代化,华丽而不失大气,人工太阳透过窗户散落房间,各种颜色的植物花朵,让人乍以为还在阳间。
“黑白哥哥~”
瞬间,黑白只感觉一道黑影闪过的下一秒,身体就猛地一沉,然后身上就挂了个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的漂亮大挂件。
没错,就是阿茶。
飒气十足,威风八面的冥界主人,所有灵魂的女王大人。
黑白和赵吏一样,也没有做摆渡人之前的记忆。
所以他根本不清楚阿茶这个让无数灵魂闻风丧胆,脾气古怪多变又心狠手辣的女王大人每每在自己面前却古灵精怪又调皮捣蛋,好似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他怀疑过自己和她曾经的关系,可阿茶每次都含糊其辞,各种打哈哈,时间久了,他也懒得问了,权把这丫头当成妹妹。
可是
“臭男人,去阳间这么久了才回来,是不是被哪个野狐狸给迷住了?舍不得回来了?”
“这么久?明明才三天好吧?”黑白苦笑。
“你难道不知道那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们就九个秋没见了,我等你等的头发都白了,你难道没想我吗?”
说着,阿茶就揪住黑白的两个耳朵,凶巴巴的威胁说,“快说你想我想的要死了,每天茶不思饭不想,每时每刻都在想茶茶。”
黑白失笑,“好好好,我说,我每天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茶茶,吃饭想,喝水想,走路想,连睡觉都在想,我都快得相思病了。”
“讨厌,睡觉的时候不许想,人家会误会”
阿茶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脸色一冷,马上从黑白的身上跳了下来。
随即就听见外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殿下,西区判官长包拯求见。”
“传。”
阿茶冷冷应了一声,随即又立马变脸,冲黑白笑嘻嘻的说,“黑白哥哥你就乖乖的在卧室等我,不许跑哦,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就在黑白的脸蛋上狠狠盖了个章,然后转身又恢复霸气女王的冰山架势,凶。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