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京都
“渊”是出了名的逻辑鬼才，她的千面颜也是黑色时代里的一个禁忌。
“渊”的这一个人拥有极强的能力运算，你完全不知道她脑海里有多少个人的模板，她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是成千上万的人。
所以阡莫看到如此和谐的一幕，反而感觉到了有些不正常了。阡莫觉得，“渊”在演戏。而至于“渊”给自己演戏有什么好处？阡莫说不清，也不知道，但他就是想防一手。
“你们两个，走不走？”
阡莫抬眼看了一下，那个还没有落下来的飞机。他整个人都无语了，他刚跳下直升机，直升机又不动了。
“走。”
“生”也是在“渊”的一介劝慰下，终于不再是一个爱哭的孩子。“生”收回了，他对阡莫的那一点点恐惧，控制直升飞机落了地，三个人正常的上了直升飞机。
开直升飞机的，不用想是“渊”了。刚才有解释过，这直升飞机其实就是“渊”买的，她买这玩意儿，自己总得会吧！
阡莫和“生”就坐在直升飞机的后面，陷入了沉默。阡莫是在整理，自己待会儿怎么说话。“生”就纯粹的是，一点点的害怕了，也就亿点点。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怕【悲欢】这首曲子吗？我也不可能天天唱，没必要吧？”
说实话，阡莫很不理解，“生”这一个人存在的定义。对方的年纪小，不成熟，那也就算了吧。可时代五年，也没有让他拥有一丝的锐气吗？
“他不是怕你唱的【悲欢】，而是上一个唱【悲欢】的人，给他留下了一点不好的印象。”
“渊”选择插入这场对话，帮“生”回答。
“上一个人？”
【悲欢】这首曲子还是“渊”给阡莫的，“渊”是不可能，还学习了【乐师】这个职业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渊”的这个技能是从某个人身上学习的。
“是啊，你知道吗？‘生’其实是很恐怖的人。就算是我融合了之后……呵呵，打不过。”
“渊”说话断断续续，看起来也并没有要给阡莫解释的意思。
随后，直升飞机里面又沉默了很久。首先打破沉默的依旧是阡莫。
“‘渊’。”
“在。”
阡莫呼唤“渊”的名字，“渊”应道。
“你说可以告诉我一些‘五号’的消息，现在是不是能说一些了？”
“渊”陷入了沉默，像是在斟酌应该怎么开口？但不应该吧？这个人可是“渊”，她怎么可能还要想这么久的问题？
“辉城，知道吗？”
“渊”找了个角度，开始引出话题。
“已经逐渐知道了。”
阡莫点头，在“渊”提到辉城这个名字的时候，阡莫就知道自己应该要去一趟。
“那里会被毁掉的，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先去看看。离京都和京城最近的那一座集中营，就是建在那里的。”
直升飞机远行在黎明的光当中，此时的天也逐渐亮了起来，已宣告了最后一天的倒计时开始了。
京都和京城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帝国的首都，一个是首都旁的附属城市。阡莫的家就坐在京城，也算是临近首都的一线城市了，而辉城就是离首都微远，却离京城比较近的一个城市。
天已经逐渐亮了起来，直升飞机也朝着它该降落的地方飞落。“渊”熟练的操纵着直升飞机，就像一个行驶了几十年的老兵。
直升飞机是朝着京都的移动大厦落去的，看样子就是一个商企，几乎是京都最高的建筑之一了，你难以想象，“渊”又是跟这样的大老板有怎样的瓜葛，才会来到这里。
直升飞机降落，由直升飞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的风咧咧作响。
“渊”，很熟练的挺稳了直升飞机，她却并没有急着下去？而是来到了“生”的身旁？
“接下来去哪？”
阡莫注定是看不到，“渊”要做些什么了。“渊”从直升飞机的沿口跳下，直升飞机的降落，台少说也有两米高吧，但对他们这一种非人类而言，几乎不会有任何影响。
“我去跟他们说下，然后就可以开始你的计划。”
“生”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服？戴上了一副墨镜，十分优雅的走到了“渊”的身旁。
“但是最恼火的就是我的身材，要不是你惹的好事，也没有这么多变数。”
“生”的语气充满了不悦，但最终还是化为深深一叹。
“如果能真的找到一个接替者，那也不算没有收获，只是你打算好了，怎么跟别人说嘛？”
这一回换作，“生”的话有一些意味深长了。对阡莫和“渊”，听得懂的应该也只有“渊”。
“渊”笑了笑，不想多说什么。“渊”自顾自的朝着大厦的一个天台叫走去。说实话，这么高的建筑，最顶层还有天台是很不可思议的。可这一座大厦却就做到了这一点，要知道，这栋大厦初步估计有近400米高，这么高的高度，怎么想的才会在最顶层留天台？
而“渊”就更夸张的在天台上看风景了。她的目光澄澈，深渊似潭水，眺望着远方，像是在看着即将发生的故事。
“有跟军方联系过吗？”
“渊”找了个话题开口，考虑引出自己想说的话。
“有过吧，但是我毕竟还只是个学生，能力有限，不能指望我些什么。”
阡莫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靠着了天台。目光灼灼的看着大厦下的城市。
“相比我的随便提醒，你们的能量好像更大吧？”
也是在这时阡莫才突然反应过来，他好像站在京都的土地上。
阡莫的嘴角流露出苦笑，“我做的还是错误的吗？”
“并不是，而是你不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当中，太难出色了。”
“渊”直接否认了阡莫的自暴自弃。
“对自己有信心一点吧，至少你现在还活着。”
“活着？活着才是长久于地狱当中，在这一场没有规则的文字游戏当中，别拿活着来限制我们。”
阡莫对“渊”的话弃之以鼻，深呼吸了一口气，吐出心底中那浑浊的浊气。
“‘五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