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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丢人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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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溪宛操练出来的将士不比边境厮杀的将士差,甚至比起来每天披甲带刀的京城禁军还要强上一些,倒不是说禁军实力差劲,而是云溪宛的将士着实磨砺的很好,每天三绕山,屏息,挨打,站桩,走拳,拼刀,一天六个时辰训练,京城与边境,无一方能比的上。

    好将士是练出来的,江渊对这一点深信不疑。这也间接导致云溪宛的将士受尽了苦头,巴不得早点出山干活,不在遭这个老罪,而现在,他们得到了这个机会,可以说是格外珍惜。

    知味酒楼扑了空之后,这百人的队伍再度分散,而后一头扎进朱雀坊寻常的衣衫却自带将士气质,虽与坊间的贩夫走卒格格不入,却也没引起太大轰动。

    并不推崇地摊式搜索的领头人,让手下事无巨细不可打扰百姓,所以坊间就出现了零散爷们扎堆进中年妇人聊天的场景。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领头人接到了来散去朱雀坊十来名将士的禀报,其中只有一个得到了相关消息。

    “这么说来,那人是朝着京城去了才对,通知所有人,五人一队,三十人留守朱雀坊,其他人分开赶往皇宫,记住,不可靠的太近!出发!”

    “…………”

    皇宫中,江渊已经被松绑连续被绑了一天江大世子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要退化了,顾不得在皇宫里发牢骚,他跟李清平打了个招呼就出了皇宫,刚走出武门,一袭紫衣的苍灵就神出鬼没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少爷,对不起,这件事……”

    “没事儿,我这不好好的吗,先别说这个了,回云溪宛再好好聊,马车有没?”

    江渊不是很在意自己的遭受,除了脖子上的一条血线之外,其他都是无伤大雅。

    “准备好了,就在前面”苍灵咽下去到了嘴边的话,她来认错江渊不是很理解,毕竟杨修远的事儿是他自己让苍灵帮忙的,人情这种东西用了就的还,霍言被人支开不是巧合,估计又是京城的那几个棋手再捣鼓,至于目的为何,暂时还只能管中窥豹。

    上了马车,江渊闭目凝神,还没出城,江大世子就倒在了马车中酣睡过去,驾车的苍灵五感灵敏,听见声音之后便逐渐放慢了速度。

    和李清平谈条件的周明皇胆大心细,做完交易之后更是一点不虚,即使他的手头已经没有江大世子的人命作为威胁。

    “南清天子,爽快人,怪不的外边都说你这位帝王讲规矩爱惜羽毛,今日一谈,不需此行呐”周明皇起身说告辞话,莲花池边已经是剑拔弩张,但偏偏这个周武遗孤视而不见,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下次见面,孤便不会对你有任何怜悯”李清平依旧坐着,但是抬了抬手,隐藏在暗处的金甲卫悄然散去,周明皇一愣,而后大笑一声转身离去。

    张忠祥在天子身后站着心中有些不解,李清平似是知道自己身后的这位老太监有话要问,淡漠的看着莲花池内的鱼儿,他道:“是想问孤为何饶他一命,觉得孤心肠不够狠,放虎归山不好”

    后面没有声音。

    “周明皇不怕死,或者说他想死在孤的手下”

    “想死在皇主手下,这……”张忠祥有着诧异,一个亡国之君的儿子,好不容易有了报仇的机会,怎么会有这种心思?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个周明皇说不定可治天下”

    李清平基本不夸人,江渊这种只有小聪明的人在他嘴里也不过是尚可。

    江渊出城而去,负责关注京城消息的锦衣卫本该记录消息汇报总部,但驾车的一袭紫衣让他们纷纷退避,锦衣卫最大的头头在,他们可不敢擅自作主。

    朱雀坊留下的云溪宛将士瞪着两眼时刻关注此处动静,本来打算通报江渊消息的人没了动静,京城的将士也同样没有得到消息。

    湛蓝男子面带笑意的从午门中走出,身后的五短汉子明显放松了许多,早早就等候在午门处的云溪宛将士看见这个带着汉子的年轻人,心中当即就敲定了此人就是抓走自己少爷之人。

    “所有人准备!目标湛蓝衣衫男子,不求杀死,生擒最好!若是禁军插手,不要恋战”

    领队的汉子交代完毕,听候吩咐的手下便四散开来传递消息。

    “公子,东西已经拿到,我们尽快离开京城吧,若是被李清平发现玉玺为假,怕……”五短汉子闷闷出声,虽说几人已经走出京城,但这种欺人瞒世行为,让他这个周武将士心中很是不舒服。

    “发现为假?天大的笑话”

    周明皇真小人不是伪君子,一声嗤笑过后,他轻声道:“假做真时真亦假,传国玉玺在周武之前便已消失不见,我父皇尚未见过,他李清平怎知真假,何况此玉玺也是亡国之物?”

    五短汉子知道自己公子能听懂自己是什么意思,他家公子即然不愿意提出来,拿那他这个做下人的除了闭嘴,还能如何?

    “小武,我知道你们心中有坎,本皇子又何尝不是?周武重气节铮铮铁骨那是死了也要留住的东西,李清平之所以说出临了的那句话来,何尝不是给周武气节尊重,话虽如此,可若没了性命,骨气又能值个几斤几两银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写史书的官儿可不在乎我等亡国之人的事儿,他李清平号称爱惜羽毛,方才坐下谈生意之时,他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位帝王若是传闻可靠,我们这点小打小闹了不值得被记录下来”

    周明皇看的明白,倒不是说他不要脸,相反,他就是太爱周武的民族气节,才甘愿坏了自己的名声也要和李清平做了这桩生意。

    “总有一天,我要把昨天和今天丢的全部拿回来”

    “公子,是属下多嘴了”五短汉子眼眶微红,一个断胳膊断腿都不会哀嚎的大男人,如今这个模样,就是周明皇这个铁石心肠之人,都难免有着意动。

    “无妨,以后不会再有了”周明皇抬头远望,心中大志陡然再涨!

    云溪宛的将士基本都是薄甲,而且还不是全身覆盖,只单单是一块形状如短袖般的藤蔓编制,防御力或许不如铁甲高,但是胜在轻便,四十人左右的蒙面人冲出来的时候,五短汉子瞬间冷汗淋漓,周明皇则是脸色阴沉的迅速扫视起了四周。

    提刀并不出鞘的将士歪打正着的被周明皇认为是李清平派遣的人手,至于他为何这样想,大概是因为江渊手下想要活捉他们。

    五短汉子能保护周明皇出门,身上功夫自然不会低了,不过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明显不想硬刚或者是在此丢掉性命的汉子边打边退,周明皇被围在中间往后带去。

    非是这群汉子怕死,不说周武的气节不允许,就是他们自己也不愿当个夹着尾巴的狗,可周明皇身边就他们这么几个人,若是他们把命丢在这里,那他们的皇子日后如何自处,靠着一个中看不中用的邻家妹妹?

    聪敏的周明皇一退再退,很快离开了午门范围,发现不对劲的午门将士已经禀报了禁军,不知双方敌友的他们离得不远不近,既怕人跑了,又怕自己失职。

    “公子您先从南门出城!这些人和禁军不是一伙的,他们定然不敢硬闯出城!”

    五短汉子还算机敏,周明皇没有说话,但他迅速后撤的步子已经给出了答案。

    虽然这位皇子心中有诸多问题和不解,但事急从权,他也顾不得细细思考。

    一退再退的周明皇到了城门,门口将士想要阻拦却被自己的顶头上司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悻悻然不明所以的大头兵尴尬一笑,然后就这么看着湛蓝衣衫男子出城,随后又是几名汉子退出。

    “都干好自己的活,拦不住的人,自有我去请罪!”守门将士对长中气十足,说完话就闷头离开了,将士们搞不懂什么情况,硬着头皮站定如木桩。

    而闷头离去的将士对长在离开城门后,如丧考妣,“老宋啊老宋,这次可是被你坑惨了!”

    原来这汉子跟宋远山,关系莫逆。

    ----——

    李清平没有离开福源宫却一点消息也没有遗漏,门口不知名将士围追堵截周明皇的事儿,他一清二楚,张忠祥在李清平身后面色忧郁,心中似乎在想什么。

    江渊被他真正的认为是亲侄儿,不单单是他这个老太监心中无比渴望有人养老,很大程度还是因为江渊待他如亲叔儿,打心眼里的那种,司礼监阉人都是一群年轻人嫌弃,老了无所依的可怜人,别看他张大公公身居高位,是天子跟前的红人,可真到了出宫那天,绝不会有任何一人前来送行,即是被他视为接班人的徐林皋也是如此,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圣人所言直指人心呐。

    他这个大太监察言观色的本事不敢说京城第一,但前三甲绝对没得跑,天子从他给江渊通风报信以后,就再也没有跟他谈过心事,这种信号很危险,或者说预示着他这个司礼监的老大要坐到头了。

    “…………”

    等候这一天的秦讣闻今天心情不错,一手消息与天子相差无几,福源宫的情形他这个右相国不得而知,可他清楚,江渊这次八成要被治罪。

    从自家府邸出来,秦讣闻看到初秋景象心中愉悦至极,吐出一口沉积了多日的浊气,他大笑一声道:“伤春悲秋,何苦来哉?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这才是好诗!哈哈哈”

    马夫是个聋子,听不到自家老爷陶冶情操,但他看见自家老爷高兴的笑了,他这个总被别人骂为愣头青的汉子,也傻呵呵的笑了起来,乐知天命,性情温良,便是如此。

    伸手打了手势的秦右相,负手在后,半脸残忍,半脸笑,马夫见状又是傻呵呵一笑,而后啊巴,啊巴,啊巴了三声,抽马而行,方向正是皇宫。

    秦讣闻很记仇,如此好落井下石的机会,他怎么舍得错过,毕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嘛。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王玉山自认为,他就是一只黄雀,所以云溪宛将士想要把人逼出京城要再动手之时,被别人偷了先手,为此,早早埋伏起来的二十名云溪宛将士或多或少都被打出了一些伤,并且湛蓝衣衫男子也没有抓到。

    领头的云溪宛将士对比深感遗憾,好在将士无人死亡,不然他这次出师不利,回去之后定然要被霍言打得皮开肉绽。

    计划失败,如同战败公鸡的将士们心情都不是很好,低头不语垂头丧气,领头将士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计谋高手,所以在失败一事上虽有悲伤,但是不重,在他们少爷的口中,得失胜负心太重难免会陷入泥潭不能自拔,在这一方面云溪宛将士领悟非常深刻。

    贸然杀出并且还能打的他们抱头鼠窜的黑衣人确实非一般家丁,虽然对面有人数压抑,可这种不是三倍,甚至二倍都不到的人数他们都打不赢多少是有些丢人,丢他们少爷的人,也丢云溪宛的人,当然霍言的面子丢的最多,毕竟整个京城里,他们这些人受的苦,远远比禁军家丁要多得多,而且也不是谁都有这个运气能够让一位剑神亲自教学。

    几乎算是酩酊大醉的霍大剑神酒量真的说不上差,可能喝归能喝,一个人一张嘴终究是喝不过人家车轮战,何况北禁军驻地将士的酒量也不是小溪流,一连喝了五个时辰,霍言实在是不行了,推杯子结束这场酒局,趴在桌子上地他蓦地想起一个人来,嘴里喃喃道:“他在的话就不会喝酒输了吧”

    被人搀扶着出了北禁军地盘,这位剑神哪有一点高手风范?纯纯的醉酒鬼了。不过北禁军这群嘴毒之人,今天反常的没人指桑骂槐阴阳怪气,一直给人送到马车之上都是如此。

    狼狈撤离的湛蓝衣衫公子谈不上心慌意乱,但急促的步子的确没有皇子的模样,心思急转的周明皇出了城门才反应过来,方才的藤甲将士是故意为之,可按道理来说应该有后手才对,他已经退出城门三十丈,可仍未见有人出现,这很不和常理,猜测虽是这样,结果对他有利,所以中间有何曲折,倒是也不用费心琢磨了。

    堪堪把人打走的黑衣人耽误了点功夫,好在并不影响他们的计划,顺着五短汉子离去的方向,他们在官道两边的树林中狂奔,城门附近有巡逻将士对此视而不见,黑衣人轻松至极的就赶上了五短汉子。

    “出手利落一些,不要露出马脚,上!”

    湛蓝衣衫男子刚与自己的手下汇合,还没喘上两口气,就被黑衣人给包围了起来,没等他开口出声与之周旋,黑衣人便如潮水般冲了进来,而后他的后脑勺就被一重物击打,后面他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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