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章 麻将的来历传说
秦海晏同时也非常反感那些整天之乎者也的酸腐文人。
那些被朱元璋捧上神坛供起来的文士们,把持朝政、堵塞言路。
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朋党相争,互相攻击,无所不用其极。
更甚者,其既不为国纳税,反而是利用此特权大肆敛财,变本加厉霸占良田,矿产。
致使国家财政收入进一步萎缩,最终造成国家财政困难,在灾年和战争时,缺钱问题最终葬送了强大的王朝。
看着天有的每况愈下,秦海晏就担心自己也被这些儒士带进沟里。
想着想着,秦海晏一张脸就皱成了苦瓜脸。
华润芳知晓秦海晏又在考虑国家大事,乖巧的没有打扰,反而起身,站到他身后,用一双巧手轻柔的替他揉捏按摩起肩背。
杨红儿原本就对这突然间冒出来女主人十分醋味;现在又见秦海晏双目无神地盯着自己,不仅对自己的美貌视若无睹,神游太虚;那张脸还逐渐变成了苦瓜脸,好像对自己十分不满意似的!
杨红儿忍无可忍,忽然怒吼一声:“主人!我们要去打海盗!
秦海晏从沉思中惊醒,茫然问道:“你说什么?”
杨红儿不理会杨青儿着急阻止的眼神,伸手怒指华润芳:“你………”
华润芳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眼神,似乎就是随意看了她一眼。
一向有些刁蛮霸道的杨红儿却是欲言又止,那原本指向华润芳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转移了目标,移向了秦海晏,语气也变的委屈巴巴起来:
“主人,你都不理我们,还让我们杵在这里干嘛,干脆让我们姐妹俩出去打海盗算了!”
“呃,就几个土著海盗,又没啥战斗力,有啥好打的?”
秦海晏总算是察觉到这姐俩的不对劲了,他挠挠头,有了主意。于是说道:
“不如我们打麻将吧,这样你们就不会感觉无聊了。”
“麻将?那是什么啊?”杨红儿一愣。
“呃,这个嘛,你们听我讲个故事就明白了。”
秦海晏稍微拿捏了一下,禁不住三女好奇的催促,开始讲起故事来:
明成祖时,(公元1405年~1433年)这明朝的二十八年间,三保太监郑和先后七次奉旨率船队出使西洋,行程十万余里,史称“郑和七下西洋”。
杨红儿性子急,忍不住插嘴埋怨:“什么啊?不是说麻将吗?怎么又讲起郑和了?”
秦海晏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把杨红儿笑了个粉面通红,薄嗔微怒。
羞怒之下,浑然不顾华润芳的存在,举起粉拳照着秦海晏就要打下去。
杨青儿眼疾手快,赶紧拉住放肆的妹妹,连打眼色。
毕竟是学过礼仪的大家闺秀,杨红儿还是懂得克制自己。
她收了手,结果惹得华润芳的手也痒了起来,逮住秦海晏就是一通乱捶。
虽然没使什么力气,但是其乱拳速度仍然不是秦海晏能够抵挡的。
于是秦海晏装模作样的“惨叫声”开始在船舱里回荡起来。
杨氏姐妹俩面面相觑,若不是看出来秦海晏在装模作样演戏,就忍不住要上去帮忙了。
打闹了一阵,华润芳终于放过了他。
“赶紧讲故事,不然还打你哦!”
华润芳瞪着眼睛,摇晃着拳头威胁。
秦海晏脖子一缩,乖乖地继续讲故事:
据说这麻将是郑和发明的。
所以又叫“和牌”。
“和牌”一般有两种意思。
其一是赢牌叫:“和牌了”!后来逐渐演变成了“糊牌”!
其二是一局牌打完了要重新“和牌”!是混合洗牌的意思。
比如我们船队在大海上航行,经年累月,水手们的生活枯燥乏味。
日子怎么过
郑和就琢磨着用竹片雕刻成一张张“竹牌”,以此游戏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秦海晏笑笑,故意问三女:
“你们说,船是靠什么在大海里航行呢?”
“靠桨划动的。”杨红儿嘴快,抢先回答道。
华润芳对着秦不屈翻了个白眼,慢条斯理的说了两个字:“风、帆”。
秦海晏赞许。
然后看向杨红儿笑笑:“丫头,听清楚了再回答,我说的是船在大、海、里靠什么航行。”
杨红儿唰地羞红了脸,当时也没有仔细思索,就下意识地抢答了。
与华润芳经常在大海上航行不一样,她们姐妹俩还是第一次出海呢。
平时接触的那些近海航行帆桨船或是内河航行的小型船只确实是用桨划动的。
但是像保罗号这样的大型盖伦船就完全是依靠风帆航行了,根本就没有桨。
这完全是见识问题,倒是与智商无关。
但是秦海晏这么一强调,赵红儿瞬间觉得自己就比华润芳傻了那么一大截。
忍不住自卑起来了。
秦海晏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继续讲着故事:
船呢,都是以风为动力,没风可不行,甚至是刮风的方向也会影响到行船。
于是郑和就设计以“东、南、西、北”风为始。
麻将很看重“风”牌,定座位是要用四风来“扳庄”。一风一圈,四圈打完,又得重“扳”。
以四圈为限,也取“四面来风”吉祥之意。
有了风就可以行船,而张帆、落帆要绳索,解锚、系锚需缆索,所以竹牌就中有一至九条“索子”。
后来,“索子”的叫法逐渐演变为“条子”,这是直观的形象叫法了。
古时捕快抓人,多持绳索捆绑。所以后来港人也称呼巡捕为“条子”。(后世称警察)
秦海晏讲到这里,又停下来询问:
“你们说说,我们在海上航行,最缺的东西是什么?”
这次杨红儿不敢抢答了。
她干脆望着华润芳,看她怎么回答。
华润芳依旧是轻柔低缓的声音,如同珠落玉盘般清晰:
“淡水和食物。”
秦海晏再次赞许。
杨红儿暗暗撇嘴,心道自己也是同样的答案啊!
秦海晏又问:“那么,淡水和食物我们会用什么存放呢?”
杨红儿立刻答道:“缸!”
华润芳红唇轻抿,压住笑意,也答了一个字:“桶”。
秦海晏点点头,这次没有评论对错,而是接着讲起故事来。
显然是为了避免杨红儿再度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