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人类？

    “书司，”十四瞄了一眼教导着一群孩子的书司，开口打招呼。

    “这些是你的学生们吗？”十四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孩子们，有的背上长着翅膀，有的头部巨大。

    “对啊，圣女阁下，他们都很聪明的。”，书司停下讲课。

    “他们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十四冷冷的开口，“太久了吗？”

    “灾难之后，先祖留给了我们选择的路，而我们在漫长的进化与畸变中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带十四过来的小孩开口。

    “我不喜欢，”十四摇摇头“但你们的先祖确实做了一个很伟大的决定。”

    “我叫智”，小男孩开口，“我会带领我的种群成为地球的居民。”

    “我并不怀疑你的能力，”十四没有看智一眼，“但你们不如先解决克拉什平原上游荡的阿鲁比斯。”

    “就在今年冬天了，我会带领民众们解决他的。”智没有一丝迟疑，“我希望你们三人也能加入进来。”

    “凭什么？”十四反问，“我只要陪余成旅行就行了。”

    “你为何这么重视那个人类”智微微皱眉，“哪怕是那个女人，叫姬音的，也远远比余成更有价值。”

    十四突然有一种冲动，捏死眼前的这个男孩，这是十四许久没出现过的人类情绪化的冲动。

    “他是开始”，就凭你，还不够揣摩人类的伟大。

    “可我们不是人类吗？”，人群中，一个女孩弱弱开口。

    “如果你们得是的话”，十四语气越来越冷，“那就是吧，你们在漫长的进化里失去的很多对于人类来说弥足珍贵的东西。”

    “我们会证明那些东西是应该摈弃的”，智回答。

    “希望如此吧。”十四离开了这里，尽管她是来找记录历史的书司的，但她没有和他进行任何有意义的对话，书司默许智代替他交流已经说明一切。

    “对了，阿鲁比斯我们可以帮你们”，走到门口的十四回头看向智，“但那个实验室遗址我们要进去。”

    “没问题”智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就算你们不帮忙，我们也不会阻拦你们进去的。”

    …………

    旅店，余成三人又聚在了一起。

    “总之，我把酸奶的制作方法给了镇子，然后得到了蛮多的嗯……购物券”，余成拿出一块刻着一个小小的一万五面值的木板，上面还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左上角一小块被截下。

    “好像已经达到目标了”，余成摊摊手，“过冬也不愁了”。

    “不”，十四端详着余成手里的木板，“我们要去旧研究所遗址，所以需要准备很多。”

    “我们现在就去定制需要的东西，争取尽快解决这件事情。”十四继续开口，“另外姬音恢复的怎么样了。”

    “不太好，还是用不上力气，食量也变小了。”姬音无奈的开口。

    “算了，那里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

    “我们去采购食物，然后就出发吧。”

    “可以”余成和姬音同时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