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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初见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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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眼入睡的冬,羽夏操控能量在冬的周身形成一层无形的防护罩,将里外的声音全部隔开,做足充分的准备后羽夏才将注意力转移到篝火之外的黑暗。

    “阁下不妨出来与我谈谈。”

    漆黑的四周挂满了倒立的夜行生物,看着外貌是蝙蝠无异,再用能量控制去探测,羽夏自然是不相信它会是一般的生物,见那些蝙蝠迟迟不动身,羽夏也不闲着。

    不断加持干燥的柴火以扩大火势,他倒是要看看它想要做什么,虽然有些猜测但无法确定它的目标到底是不是自己。

    “嘶~”一条长蛇从一旁的荆棘地爬出,羽夏看了一眼转手将长蛇浮空而起,用能量控制将其毒牙拔去:“啧,看来夜宵是有着落了。

    再去观看四周的蝙蝠早已失去踪迹是消失地无影无踪,羽夏手里活蹦乱跳的长蛇也转为了一条带有荆棘的藤曼,操控能量在指尖燃烧点燃藤曼的末端,再将其竖起,手里的藤曼在黑夜里成为了明灯。

    抬手朝能量汇聚的方向走去,绕开满地的毒藤蔓来到月色皎洁处,在月光的倒影下,前方的森林竟转变成一滩水塘,而一条道路扑向水塘中心的亭台,一位貌如鬼魅的女子正在那抚琴诗书,羽夏转身就走,可在他转身的刹那。

    大雾起,无论羽夏往那边走直面的都是那亭台,虽知是幻象无异,可不知为何羽夏心底竟泛起一丝好奇,好奇到底是谁胆子肥到拦他的路!

    他挺直身子走向亭台,长发女子的样貌才得以看清,一身白素衣,双目紧闭其周身流转着诡异的白光,再与满世界的黑暗相比她的存在比任何人都要耀眼,仿佛没有了她星星都要暗淡七分。

    “少妇你在干嘛?”听到羽夏的话女子手一抖差点把抚琴的乐器掉在了地上,她咬着牙问道:“弟弟几岁了?嫌姐姐老?”

    其语气里的气愤怎么也挡不住,不过这也不赖羽夏,毕竟谁见了这么大的奶糖都得觉得她是个少妇,不然天天顶着不累吗?

    “那姐姐至今还单身哪。”听着羽夏喊自己姐姐,女子的脸色明显好很多,她双指携起桌上的樱桃小咬,那性感的小嘴若是让常人看去定是一番狂啃。

    可惜羽夏的注意力没有放在莫名出现的女子,他只是有些好奇,好奇她的身份以及名字,作为重活一世的人,他算是见过所有的强者,既然冬是上一世的艾希那眼前的她必然有过辉煌的未来,可是他找遍记忆也没能记起对方到底是谁,再见女子见羽夏来了兴趣,双眼勾魂般盯着羽夏,希望从他的眼睛里勾引出他的欲望。

    可终究是让她失望了,羽夏上一世本就修无情道,把一生的精力都献给了星盟,此生又怎么会因为区区近女色而乱心象,怎么得也让他尝到肉欲的滋味才有可能,显然女子只是想让羽夏爱上自己却没有想要亲近的意思。

    “那姑娘要不给夏某一个机会?”

    “好呀好呀!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啊,我以前是隧道施工的。”

    “隧道施工那是什么?可和琴有关?”

    “一种累人的工作,不提也罢,姑娘看来很喜欢琴嘛。”羽夏说着把目光投向了女子报的琴身,一眼望去是满满的红,那是种赤红,带有色诱的红,在泼满红的表面是两位女子在抚琴,在两位浮雕肖像画的身边是两个字——如梦。

    仅仅是在目光触及的片刻,羽夏想到了两个词:野百合、失意人。

    终究是错付了心意,心动又如何终究是败了。

    “怎么?你也喜欢这面琴?好看吧!是我的爱人送的!”语气里满是自豪与兴奋,完全不把羽夏当成她的男友看待说着有关她前男友的事,那个兴奋劲越说越高兴,还将,衣领拔下给羽夏看她身后肩膀处的纹身,那是一对蝴蝶,翩翩起舞的模样惟妙惟肖。

    羽夏见了却只是叹息,那止不住的叹息让如梦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蒙圈了,怎么回事?

    可羽夏还是叹,直到如梦用手气愤地拍击琴面发出响声,在开阔的水塘里来回弹跳,原本悦耳的琴声竟变成了噪声,羽夏没有因为她的愤怒而停下叹息而是继续叹:“你怎么了,我说下我以前爱人的事你又不乐意了!你引来这么多人我都没叹什么。”

    如梦急了,把正事拿出说明点到为止了,羽夏悠悠说道:“我只是见到这幅画想到了旅途里所听闻的故事,故事的主题是:早知道浮生若梦,恨不得一夜白头。”

    “好题好题,我想听!”

    “可姑娘你瞧,这引人入森这件事——”

    没等羽夏说完,如梦大手一挥:“免了,这林子本来冷清,现在人多了我更乐意有人陪。”

    经过如梦一说,羽夏将她的身份实锤了,还真是这片山川的主人——如梦,如她的名字一般她没有实体有的只有整座森林的灵魂,说白了就是数据意识。

    “话说从前有只狐狸在森林里迷了路,正巧让一附近村子的女子救下,经过女子的照顾和抚养,让她养得白白胖胖,饶是人见了多少有些魅惑让人挪不开眼,如姑娘一般生得俏皮清纯。”

    “哈哈哈,夏友说笑了,畜生怎么能和人相比呢?”逗得如梦哈哈大笑,双手抱腹如同听见了世间最可笑的故事,羽夏陪着她一起笑,但他更多笑的是可怜。

    “诶,姑娘还真别说,万物有灵,偏偏让这狐狸爱上了那姑娘,那姑娘走到哪,那通灵性的白狐就走到哪,一兽一人终日形影不离,可人不像家养的狐狸终有一天要出嫁的,令人可惜的是那姑娘嫁去哪里哪家的男子就要暴毙,背负了克夫的骂名,你说怪不怪?”

    “怪,太怪了,男子好端端的怎么会暴毙呢?莫非那狐狸成精了?!”

    “不应该怪在为什么是女子背负骂名吗?你在说什么胡话,建国以后动物不许成精。”

    如梦脸一红,连着目光都不知该放何处:“对哦,怎么这么怪。”说着还用手扇了扇发烫的脸颊,想把脸藏在琴下却不料正好对上羽夏那双锋刃的眼,让人见了只觉得害怕。

    “本来女子该一生如此下去,可谁料女孩乃是天生的气运使者受上天眷顾,有着极高美貌的她让世人都巴不得把心给了她,那一国的国王竟因为在狩猎时看了那女子一眼竟爱上了她,那一日举国欢庆,本来是件喜事可谁料洞房花烛夜,那女子竟变成了一头狐狸!”

    “那后来呢?后来那狐狸和女子呢?!”如梦说话时,拔高的声响反倒是让羽夏更加的平稳,羽夏那副稳如老狗以及奸计得逞的表情让如梦气不打一处来,气得牙痒痒。

    见羽夏迟迟不继续说下去,如梦急了,担心他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析。

    好在羽夏没她等太急而是问了句:“要不姑娘来猜猜结尾?”

    “女子死了,国王死了,那畜生苟且偷生下来了。”

    羽夏拍拍桌子反问道:“怎么会是畜生呢?结局与姑娘猜的并无一二,我说了万物有灵。”说完羽夏起身要离去可每走几步那道路却越走越远,不到百米的长路现在看来足有千米万米,羽夏转头自身还在庭院里,他看着对他笑嘻嘻的如梦问道:“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那主题为何叫:早知道浮生若梦,恨不得一夜白头。”

    羽夏很想说一句:‘这是作者自己编写他怎么会知道以糊弄过去’,整个故事是由作者编出来的,作者怎么编的关我羽夏鸟事,可看着如梦追究到底的心,他还是停下回道:“因为爱虽然在我们的人生不过是短短一小段,可往往过了这一段时间,我们的人生大抵就没有多少值得我们停留了。”

    “谢谢,你的故事,我很喜欢,希望我们还能再见,只是那时候我不希望你还带这么多人上门拜访。”

    羽夏深深鞠了一躬,再抬头看去,哪里还有水塘和亭子,留给羽夏的只有一座一眼望不到顶的高山,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随手折下一根枯树枝,用能量点燃枯树枝的末端,现在他要回到冬的身边好好休息,至于追兵他们最苦恼的可能不是自己了。

    想着如梦的故事终究是有些意难平,她的传奇过去早让京都八卦传烂了,作为经典的意难平成了后来好多人的向往,可其中的痛只有她能体会,毕竟他将整个故事进行了倒叙。

    后来的如梦成了武帝的暗卫,也是她在明面上的情人,这事在前一世可是闹得沸沸扬扬,没人见过如梦面具下那真实的容貌,却人人向往她,因为她不会躲在阴暗处,敢爱敢说,哪怕终究错付。

    武帝死的那天,她一把手烧死了自己,从此世间再无如梦。

    至于羽夏为什么会认识如梦呢?

    说来可笑,如梦曾借问琴曲问羽夏一件事:‘你是武帝的情人吗?’语气里卑微又带有几分期待,也是那天他见过了如梦的琴,得知她的过往。

    如梦坐在亭子里弹着琴,每弹一声心便更痛一分:“好啊!哈哈哈!好一个畜生!好一个一夜白头!”

    痛如刀绞可如梦没有停只是越演越烈,最后她的耳朵幻化成兽耳,乌黑的长发也在一瞬间化作了白发,身后更是长出积压已久的九尾,白绒毛在半空飘舞如梦如画,那点点绒毛化作一位女子的身影,三人在月下小酌饮酒。

    可她的意境与幻梦最后在一把大火下所破坏,来到森林的入口处面对一众筑基老者,如梦只说了句:“褪去吧,我今日不想见血。”闻言一众老者露出男色,为首的老者是所有人的首领问道:“可他杀了我风国的国王,我必须要给百姓一个交代!”

    如梦手一挥令其周身的灵气大量收缩,直至枯竭,众老者也从高处掉落没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威严:“你们当初杀如梦时可曾想过有今天!”面对如梦的质问所有老者都低下了头,不敢与之相对视,没有灵气的他们如力大如牛的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杀死如梦时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她爱的女子竟会是百年道行的狐狸精!

    更没料到那狐狸精是风国土地的守护神,风国日渐凋零的人丁不是没有原因的。

    如梦没有多言,大雾起,整座森林都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意思已经很明了了,再往前一步者——死!

    众老者你看我,我看你,生在帝王家哪怕不愿称王那又怎么如何,其它人又怎么规规矩矩避开她,成为王,败则亡。

    羽夏回到篝火处却发现冬已消失了踪影,利用能量感知来确定她的位置,等到他重新找到她时,冬的头部明显有瘀伤,一大块血迹显得如此狰狞,小腿侧面更是荆棘的划伤,一只脚底鞋子更是不知踪影,她估计醒来已是万分惊恐。

    再看见羽夏的那一刻,冬什么也不顾地往他那边跑,疼又如何,怎么比得上被人抛弃的滋味,羽夏任由冬紧抱自己而他能做的只有增强能量的光以此让冬感到更温暖:“我以为你——(ㄒoㄒ)——你不要我了!”

    声音盖过了月色,此刻再怎么温暖的火炬也无法解开冬的双手,羽夏仰天看着,只觉得自己好像丢失了什么却又好像得到了什么。

    他让冬平躺,用能量控制的微操技术将冬伤口处尖刺所拔出,每拔一次都会询问冬的感觉,只要一有不对他会停下并用手轻轻为冬抹去眼泪,抚摸她的小脑袋瓜。

    直到尖刺去除,羽夏将冬背起回到篝火处,用手给她当枕头,轻声道:“睡吧。”

    冬只觉得自己的师父好像变了,温柔且细心。

    里世界外,徐道明忍受不了莫名出现的粮食,当即摇人来帮忙,有了希亚娜带来的人帮忙明显要快得多,以此为表感谢徐道明决定要犒劳下大家,买了超级贵的绵羊,而后一顿骚操作,自己没有夏哥那么好的技术但他会烧烤啊!

    涂满各式各样的涂料再加上极香的木料,只要烤出来绝对能让人口水,想着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噢,对了,还有辣椒!”转身拿了瓶辣椒酱,再转头。

    空空如也。

    徐道明:???

    随后徐道明连转了好几次身,可烤全羊怎么也没回来,回来的众人看见消失的烤全羊。

    众人:???

    狗见了都要沉默。

    见着她们不可置信的表情,徐道明想解释,可不知该从哪里解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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