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把你揉进我身体可好
“啊~”
女青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跌坐在赫连觉怀中。
她不想在这里被他摁着做那种事,下意识便想要起身。
但她的逃离换来的却是赫连觉更为霸道的禁锢。
他搂得她更紧了,她除了稳稳当当坐在他腿上,其他什么也干不了。
“殿下,”她软软出声,“时辰已经不早,宴席恐怕很快就要开始了,您不能在这里。”
“我知道。”赫连觉扳过她的脸亲了一口,“你还在月事中,我不会乱来。但此刻我只想与你好好温存一番,你可别叫我扫了兴。否则我便要惩罚于你。”
可女青还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他的惩罚便就开始了。
他低头,她唇舌被裹得发麻。
从前女青只知道不小心咬舌头会疼,却不知这般竟然也会。
这甚至比咬破皮肉还要疼痛百倍,咬破只是一点点,这般却是一整根。
女青实在是忍不住,疼的眼泪花都冒了出来,呜咽着伸手想要将赫连觉推开。
但她哪里又能撼动得了赫连觉这具强壮的身躯。
一直到赫连觉认为够了他这才自己停下了吮裹。
“现在知道疼了吧?还敢不敢乱扫我的兴!”
女青摇头,她已经疼到连话都不想说了。
赫连觉见她这下总算是老实了,便埋首在她颈间温存。
“你总惧怕我是不行的,我不说了不会乱来么。便是刚才的罚,那也是对你的宠。若是真罚,当是打杀或发卖,但是我舍不得。
我待你真的不好吗,你今日不是还挺关心我?唔……你今日好香好软,把你揉进我身体里可好?”
女青眼中噙着泪花,她不想说话。但是不好,这样一点也不好!
为什么他连说温存的话都这么可怕?
她沉默着,只希望他赶快将自己放开。
很快,他便又开口了。
“这便是你稍后要换的衣裙吗,也很香,我喜欢,来穿上给我看看。”
说话间,他便握举着女青的腰将她放在了自己面前。
女青起身后是背对着他站着的,他便勾着她的腰将她转了过来,他动作不重,甚是还有几分温柔。
他看着女青,袍下隐隐有迹象:“里里外外都要换吧,来换给我看。你愣着不动做什么?有话就说,别憋着,我看着费劲。”
女青不敢说,但也不敢叫他费劲。
可他今天看起来似乎有点好说话的样子,她便想试试运气。
于是她便垂着眼问:
“那妾可以去屏风后面换吗?”
“不能,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赫连觉一下就恼火了,“刚才都白交代你了?这门也关了,我也答应不会对你做什么,这么点吩咐你都不干,那是不是要我去白水镇把你妹妹也接来?”
接她妹妹来?不!
女青大骇,连忙低头认错求饶:
“不,求殿下不要!是妾错了,是妾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恃宠而骄了, 以后妾再也不会了。”
她一边说,一边动手解开了腰带。
赫连觉的身子虽还想着,但心中已经没了那念头。
“罢了,没兴致了。”反正枪也无用武之地,她现在便是照做了他也没了那兴致。
他起身,宽袖一甩,冷着脸道:“赶紧换好,然后在正房门口等着,我要沐浴,给我拿干净的换洗衣物过来。”
“是。”
直到赫连觉离去,女青这才开始宽衣。
阿姜也很快进来伺候。
女青终究还是穿上了那套由蕊姬送来的衣裙。
石榴也在女青和阿姜两人离去后找了个机会满意地从耳房中走了出来。
女青以为赫连觉是要自己进去伺候沐浴穿衣,但她捧着衣物才走到门口就被赫连觉的亲卫给拦了下来。
“青夫人,衣物给小人即可,您请止步。”
女青点头,只得将和的衣袍递给了亲卫。
赫连觉沐浴的时候她便站在门外等候着。
没一会儿赫连觉便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
他刚才对着墙角来了一番,但不尽兴,什么都没出,此刻正面沉如水。
他不与女青说话,也不等她,走路亦是大步流星,女青要走很快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此刻正在生气,心思细腻的女青自然也不例外。
而他一生气,女青便就开始担忧起来,担忧自己和家人的下场。
她觉得自己很可笑,一面忤逆着他、不想遂他的愿,一面却又承担不起这样反抗的后果。
很快,两人便一前一后进入宴客厅。
赫连觉刚跨过门槛便就有婢女将他迎到了他的座位上。
女青很快也被安排在他的身后的一张案几后。
-
这次家宴,主位上坐的是秦羊公夫人。
秦羊公夫人下首的第一位便是赫连觉,第二位是羊家五郎羊正卿和羊五夫人。
再往后是羊正卿的长子与长子妇。
对面的第一张桌案是空的,但后面的小几后坐着蕊姬,显然那是羊公炽的位置。
毗邻的位置上坐着羊正卿的次子与次子妇。
再往下的那个位置则是空着的。
见人都已经到齐却唯独只有羊公炽没到,赫连觉的脸色更臭了,他压根也不想等他。
便对秦阳公夫人道:“外祖母,外孙饿了,开席吧。”
秦羊公夫人面上也有些不高兴,她对羊公炽的迟到很不满意。
这舅甥二人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好,没想到大儿子竟然还迟到。
她本还想替大儿子说些好话,不料赫连觉又来了一句。
“外祖母,外孙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这下秦羊公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宣布开席。
结果婢女们才刚端着酒肉鱼贯而入,羊公炽便带就着一个人进来了。
“母亲,有客到。儿子来迟了,还请母亲勿怪,也请殿下勿怪。”
说罢他便侧身将客人迎上了前来:“母亲,这是王家十郎,儿子好友之子。”
他话音才落,王十郎便上前了一步,端正行礼道。
“王十郎见过秦羊公夫人,不知府中竟设了家宴,多有叨扰,还请老夫人勿怪。幼时随大父拜访秦羊公时还曾像老夫人讨过果子吃,多年未见,老夫人依旧光彩照人。”
王十郎生得一张玉面,人风流嘴也风流,只要是女人,上至八十下至八岁他都能哄。
秦羊公夫人也喜欢听好话,一边笑着说不叨扰,一边命人再添一套餐具上来。
王十郎一副欣喜的样子,谢过秦羊公夫人后又来拜见赫连觉。
他还不知道他在城郊做的好事已被赫连觉察觉,与赫连觉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
赫连觉也笑了:“王家十郎果然好风采,稍后我定要与王十郎你把酒言欢。”
赫连觉鲜少与人说笑。
他一笑,不是有人要死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大父: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