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聪明灵气
“石兄，你和郅赧是兄弟吗？”栗子一本正经的说。
“嗯，是。”
“那你看，郅赧和我也是兄弟，那你自己说嘛，咱俩是不是也是兄弟。”
“好像是这么个理。”
“那你说，你的问题是不是我也该帮你分忧一下。”
“啊？这。”石坚感觉自己陷入了栗子的圈套，但他其实并不以此为意，于他而言，更关注的是自己是否可以成功。
“说啦说啦。”
“可，什么事啊。”
“就你和零巧同学的故事啦。”
石坚并没有太多抵触，便讲了出来，确实，于他而言，栗子应该会比郅赧更可靠。
“郅军体，你和石坚同学今天都怪怪的呀。”
零巧和刚回来的郅赧聊着。
“咦，有吗，没有吧。”郅赧吞吞吐吐的，生怕自己还会给这件事带来差错。
“你说实话，是不是把我卖了。”零巧突然有些严肃的说。
“啊？卖你？卖给谁啊？”郅赧有些懵，感觉零巧的话有些无厘头。
“少和我打马虎眼了。是不是把我卖给哪个同学了，想给他一些我的资料。也不能这样呀，郅军体。你看我还是你小组的人，你这样 我给你买回来，我包你这学期早餐，你别把我卖了？”
郅赧尴尬的笑着，但又get到一个点：“好，不卖了，灵巧这么好的女生我怎么能卖给外人呢，不过石坚那边你要自己去贿赂了，不然我这份要是还分给他可能效果是很差。”
不把你卖给外人，自己人内部消化总归是合理的吧，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我们就答应好了。”灵巧又拿出一些小零食。“先给点定金。”
“茯苓，来，给你。”零巧转身又给了茯苓一点。
午饭前的自习，郅赧又问起栗子咋样。据石坚回忆：孩子听到一半就有了泪花，虽然石坚让她尽力克制，但在许多同学看来，《震惊！8班一男生公然pua女生到哭的死去活来》，石坚后半段越讲越痛苦，看到栗子的样子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讲了，幸好老师来了，这段“cpu”才分了两段。而栗子虽然硬生生哭了一节课，但好歹带着脑子跟老师讲“清”了缘由，老师看着无风的天气也是陷入了沉思，不明白栗子到底怎么被“大量的风吹进了眼睛”。下半段讲完后栗子也是好久才缓过乏来，一本正经的跟石坚说“别怕，本仙女自会出手。”虽然让1米5的孩子打篮球确实为难，但热爱无敌，体育老师那关应该也能过去。
“你想好今下午要找她聊点什么了吗？还有你现在会教吗，明天要问的问题咱俩也得想想，哦对了，零巧跟你说了未来要给咱俩准备早饭了吗？你要没跟你说你也还是自己吃饭吧，避免被发现是我说的。”
“嘿，想啥呢。”郅赧也石坚思考好久，也是准备让石坚说点啥。
“我想向她表白了。”
“哦 啊？你没病吧，咋想着现在就要表白了。”
“给你讲了一遍，给栗子讲了一遍，这故事在我脑子里的印象越来越深，我对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就那种情侣的感觉。”
“骚年，冷静啊。你虽然印象越来越深了，可零巧呢，她现在基本对你没有什么印象，她拿什么喜欢你啊。”
“这样吗？”
“你也别急，我问问栗子，看看她啥反应。”
“不可以！”栗子猛的瞪了过来，又是肢体语言又是唇语的。
“看不懂，你打字。”
“石坚这个样子拿什么讨零巧的喜欢啊。你得慢慢来。”
郅赧把手机给石坚看，“喏，众所周知现在不是时候。”
石坚把头低了下去。“是我冲动了，可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什么时候都有可能，但绝对不是现在。”
时间不会成为评判事件成与否的标准，机会才是。
郅赧又想到一个人，或许她可以助石坚一臂之力。只可惜，郅赧还是不清楚她现在到底愿不愿意接触自己。她似乎很厌恶自己，但又不全是如此。
“你中午自己干饭吧，我想去找个人取取经。”
中午下课，郅赧拖拖拉拉的在等着某人的离开。
“尾一同学。”郅赧看着鸢栀尾一离开教室，赶忙找了过去。
“干嘛。”
“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学习的可以，其他的罢了。”
“虽然，虽然不是，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告诉我，谢谢。”
“说吧。”
“你认识零巧吗。”
“你的前桌的同桌。”
“我想问，你初中是不是就认识她。”
“听说过。”
“能告诉我你对她的认识吗？”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想知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你是个好人，很善良。”
这理由倒是够烂的，可郅赧觉得能用的只有这个了。
“就这？”
“那，那我请你吃饭吧。”
“你有钱，但我还是不想赏这个面。”
“主要你肯告诉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那就再加一瓶cool 啊。”
fancy，一种饮料，分为两部分 下半是上半是一种可溶性果冻状物体。正常食用方法为八果冻倒入水中，搅拌开来当饮料喝，价格低廉。
“fancy？好的。”
郅赧在鸢栀尾一身后，本来着要帮她付款，却没来得及。“不是要我请……”
“下次。”
“零巧我在初中听说过，虽然朋友不多 倒也是学校的名人，据说还拒绝了当时一个地方混混头的弟弟，于是就被集体孤立了。被称为：‘梦游的神经弱智少女’。我也听过她的一些故事，褒贬不一，褒贬不一，但其实对她比较积极的评价是不太少的，虽然很少与周围人接触，但举止为善，很少的聊天却也能博得别人好感，聪明，灵气是很主要的评价。不过据说是因为有病，所以才少与别人接触，也有猜测是因为确实聊天经验太少 所以不断恶性循环而导致的。不过初四好像还穿出谈恋爱的消息，不过喜欢的人好像是个一根筋，很不在女生中讨喜。她为了这个人好像还带手机去学校，因此收到处分。后来好像被学校劝分了。哦对了 还有一个称号，永远学不会的篮球少女。”
“那现在呢。”
“我没有过多的了解，但聪明，灵气是真的，或许学习上没有太多现形，但她的处事交友能力算是咱们班数一数二的了。”
“和你相比呢。”
“我们不是一路人，没有可比性的。但别小看她就是了。”
“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