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可以和你交往吗
“睡了？”
“给学生批作业呢，哪睡得了。咋了，想老师了？”
“想问你几个问题。”
“问吧。”
“是……关于林雪柳和林教授的事情。”
“哦？你俩见面了。”
“嗯。”
“想知道些什么呢？她不正如你所见到那样吗？”
郅赧看着林老师发的消息，也是这2连问给困住了。确实，关于林雪柳的的一些事就如同郅赧所看到的一样，但郅赧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些问题。郅赧犯了难，他曾听过一句话：问女生问题，她若答非所问，便不必追问，因为她已经回答了你。郅赧看到后觉得这是个处事圣经，虽然不曾用过他，但总觉得应当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但好奇心还是战胜了这所谓的圣经。
“林老师，很抱歉可能冒犯到您和您的家人，但我想问，林雪柳与她的父亲。”
“哦。可以。不过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听取询问这些问题？知道了这些又要做什么？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你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吗？问题给你，答案你自己知道就好。”
“老师您今天，语气不太对吧，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郅赧感受到了来自林老师的威光，却又不知道是哪的打开方式出了问题。
“你这，唉，挺聪明一孩子怎么脑子就不够用呢？我这么说是希望你会稍微有点压迫感，有个心理准备。我知道你是要帮雪柳的，但这件事会比你想象的要难，你要有及时自己一直再努力都可能无法成功的准备，懂吗？”
“或许吧，但我觉得我应该可以，我还是很相信自己的。”
“唉，你呀，就是没吃过苦头。啥事都想当然，一点先知先觉的能力都没有。”
“雪柳的父亲是一个生性严谨而又非常温柔的人的人，对自己，对学术都是绝对的严格；而对我和雪柳却又很温柔。想当初，还是年轻时候的他就在同好会小有些名气，被誉为这一代中最年轻的数学天才。在当时曾有无数迷弟迷妹，他也总是非常耐心的帮助他们。直至一天，他意识到自己的学习进度缓慢了太多，便让周围人互相转告：由于个人原因，导致最近一段时间的数学学习过于薄弱，为重振数学刻苦钻研，坚持不懈的精神，鄙人希望在最近一段时间内自我独立研究数学，如有与人失约，望海涵。”
“所以林教授就和您生孩子去了？”
林老师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那是我还未曾与他谋面，更别提相识。当时的我总喜欢在图书馆里的自习室看书，也焦头烂额的为考研而准备着。一个人无边无际的复习是枯燥而又漫长的，而我为了可以更加专心的准备，自习室外常会挂一个牌子：房间内位置已有人占，请勿打扰。至于具体情况，不只有我知道，图书室的自习室管理员洋子也知道，而我们两个关系很好，她也经常给我打掩护。”
“她经常调侃我跟机器人一样只会学习，这么好的条件，找个好男人可以少走好多年弯路，却也知道我性子倔，只愿活出属于自己的道路，经常会帮我。”
“一天，她发消息给我：‘你有救了。’”
“我有些奇怪，却听到有人在敲门，‘请进。’‘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管理员小姐说这里会有空的位置，让我可以坐在这里。’我当时不解洋子为什么会这么做，也还是选择了同意。‘你在学数学吧，如果有需要，希望我可以帮到你。’我也只是随口答应了一下，并没有过多在意。随手看到手机里的消息，是洋子发的：‘这位可是有名的数学大佬，你可得抓住机会。’我当时是有些心动的，但觉得素不相识就找人帮忙还是不同礼貌于是选择死扣，幻想人家可以主动帮忙”说到这里林老师还发了几个哭笑的表情。
“那天图书馆快关门的时候，我还是没做出来，于是还在那里待着，他收拾完了东西，向我走过来，试着打断我一下，然后说：‘到时间了，你也早点走吧。’我点了点头，也起身收拾了一下，感觉幻想是美好的 现实却还是残酷。门口见到洋子，她嘻嘻哈哈的问我怎么样，我摇了摇头‘不怎么样。’
‘你没问他？’洋子有些诧异。‘好不容易的机会，你知道见他一面多难吗？一点也不珍惜。’
我却并无太大所谓，正所谓有缘人不会缺少想见的机会，而无缘的人，如两条直线一般，相交一次，便是永恒。第二天再去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觉的牌子要挂，于是又挂了上去，还是昨天那道题，我早已心烦意乱，却只能无奈的蹬着他。忽然一声敲门声，是洋子
‘’你小姑娘家家的别害羞，想想你经历的这么久，再想想名师给你讲一次题 ，你觉得哪个有意义？她来了，我在帮你这一次。”
我被说动了，也下定勇气去问人家。
又一声敲门声，我还是挺紧张的。还是故作镇定。‘请进。’
‘你好，又见面了。请问你昨天那道题会了吗？’
我有些震惊，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看的，‘没，还是不会。’
‘我可以给你讲一讲吗？’
‘嗯，好，谢谢。’
他讲了三种方法，两种算是教科书式的答案，他的理解很容易就带会我，一时间看到答案也让我少了畏难情绪。心中有了些许豁达。第三种则是他自己的做法，简单的让人难以置信。
‘非常感谢，这应该占用你不少时间吧。’
‘不客气，没事的，我乘车的时候顺便想的。’
讲实话，听到他的那句话我还是有点痛苦的。也很羡慕这种极有天赋的人。
‘你是在准备考研吗？这些都是压轴题，可不容易。’
‘没办法，为了再多争取一分。加上我也比较喜欢数学。’
‘我见过很多为了考研而对数学烦恼的人，但很少有人会在压轴题下大功夫。你也真是值得敬佩。’他随手从包里掏出了一瓶纯浓咖啡，试试这个，会对你有点好处。虽然我也并不爱喝这种一点甜度没有的，但在那种情况下，也慢慢习惯了。
我和他的交流要慢慢多了起来，但基本还是数学，在他的辅导下，我也越来越好。逐渐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经常与他进行的便是讨论。
后来我考研成功了，数学也是接近满分的成绩。我开心坏了，边想着请他吃饭。
他没拒绝。却被同好会的人给偷拍到了，流言蜚语在同好会散布开来，我丝毫不知道，他也不曾于我提起。知道洋子知道后，把详细告诉了我。
‘这是真的吗？’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在意这些 。’
确实，他不在意名与利。
‘还这样下去会害了你的。’
‘我不在意这些。’自习室，
我有些生气，便说‘如果不去解决这些，我也不能如此安心的接受你的帮助。’
‘你不必在意这些的。
我很生气，甚至有些不理智。‘看来我们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一天，两天，一周。我逐渐冷静，他的行为从来没错，错的是我，是我应该想办法解决。
我又去了那个，空无一人。我去问洋子，她告诉我，‘在我去了之后的几天，他一直都在，这几天突然就不见了。’
我有些伤心，最后只给了自己一个安慰‘缘不到。’
内心无数次告诉自己‘你曾有机会与他有缘。但是我亲手斩断的这份缘，怪不得任何人。’
洋子时常会跟我说他的处境，以及外人的诋毁。
我听着，内心很痛，却又有一种无力感。我变得又是孤单一人，但我似乎不太习惯了这种感觉，感觉很难熬，数学题也很生涩。
又一天，洋子给我发了消息。‘他又做出了一些成就。’我也试着去关心他的一些事，看到他的名声与人气逐渐好转，很开心。我也试着喝纯浓的咖啡，似乎没有之前的苦感了。又一天，我暂住的公寓被敲了门，我去开门。
开门后，‘我可以和你交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