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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吃醋【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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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怀站在台上,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阿琉斯,将声音控制在他们两个都能听见的范围内:“啧啧,阿琉斯,看不出来啊。”

    阿琉斯瞥了一眼桑怀,没有说话。他看着台下,目光威严的缓缓扫过台下,仅仅一个眼神,台下的军雌顿时鸦雀无声,纷纷一改刚刚的嬉皮笑脸,面容稳重,严肃地挺直腰板,气氛庄严郑重。

    连沈灼也被这种氛围影响,忘记了刚刚的尴尬羞窘。

    阿琉斯这才开口,声调平稳,音量也算不上多大,但是能让场馆里的每一个虫都能听清。

    “诸位,我们始于弱小,一路艰辛走来,遭遇过灭族之灾,也曾与全宇宙其他智慧种族为敌,而今我们屹立宇宙之巅。危机并没有消失,战斗永远不会停止,我们将与茫茫宇宙中的未知危险战斗,也与我们自己战斗,我们继承先祖遗志,不忘战斗本能,不惧生死,一往无前!”

    “我们留恋繁花美景,我们也不忘炮火烽烟,我们是守护的盾牌,也是冲锋的利刃,我们将为虫族战至最后!”

    所有军雌随着阿琉斯整齐高呼:

    “为虫族战至最后!不惧生死,一往无前!”

    做完了赛前动员,表演赛也拉开了序幕,阿琉斯和桑怀对面站定,互相敬了一个军礼。

    军部的搏斗赛,将级军官不用参赛。但是每年都会有两位军团长在赛前进行一场表演赛,这是惯例。

    这场表演赛,对于参赛的军雌来说是震慑,也是鼓励。让他们不要对自己的一点实力沾沾自喜,也同样勉励他们一直向前,努力提高自己的实力。

    每年的表演赛都是军团长们抽签决定,今年抽到了阿琉斯和桑怀。阿琉斯手气比较背,连续两年都被抽中了。

    阿琉斯和桑怀都是顶级军雌,常年在前线作战,见过炮火,一身功勋都是拿命换来的。他们被无数场战争锤炼成长,骨子里充满了凛然战意和煞气,是那些没有上过战场的军雌比不了的。

    平日里收敛着气势,靠近他们好像也能嗅到烽火的味道,此时不在收敛,气势全开,一瞬间观众就仿佛被他们拉到了遥远的宇宙战场,星舰成群,炮火齐发。

    顶级军雌眼神凛然,强大的气场互相碰撞,周身气势节节攀升,仅仅一个对视,就让气氛变得紧张凝滞起来。

    沉重的气氛压在心头,底下观看的军雌屏气凝神,目光紧紧的盯着台上的两位长官。

    一秒、两秒……时间也跟着停滞了。

    电光火石间,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同时动了起来,他们的动作很快,肉眼仅能捕捉到一道残影闪过,如一道疾风,如一道闪电。

    眨眼间已经过了几招,拳拳到肉,招招直奔致命点,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原始的肉/体搏斗,看的观众热血沸腾。

    对了几招分开,桑怀舔了舔被阿琉斯拳风擦到已经渗出了血点的嘴角,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他觉得阿琉斯今年好像吃错了药,一出手就把拳头一直往他脸上招呼。

    难道阿琉斯在嫉妒我的帅气?

    桑怀心中胡思乱想,他的神情却认真了起来,眼神中满是棋逢对手的兴奋,他锐利的目光紧盯着阿琉斯,“痛快,接下来你可要小心了!”

    阿琉斯不置可否,目光平静的看着桑怀,脸上波澜不惊,额前一缕墨发凌乱的垂下,身体呈现出一种紧绷戒备的姿态,像一只正在捕猎的大猫,耐心地,残酷地,等待着时机,蓄势待发,随时准备一击扼住猎物的咽喉。

    维克副官放在腿上的双手紧张的抓着军裤,手背上青筋绷起。他上身挺直,微微前倾,目光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台上的两个长官战斗。

    “少将的实力又比去年强了,以前他和桑怀少将五五开,今年一出手就压制住了桑怀上将。”

    听到维克副官的话,沈灼很赞同,心里与有荣焉,夸阿琉斯就像是夸他一样。

    沈灼也紧张的看着阿琉斯,历史上遗留下来的关于阿琉斯战斗的视频寥寥无几,但是仅是那一两分钟片段的视频也被列入了教材,被反复观看,沈灼可以毫不犹豫地说他是看着阿琉斯的视频长大的。

    现在能看阿琉斯完整的一场战斗,沈灼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看了一会儿,维克副官突然又道,“今年少将的战斗风格也改变了很多,不愧是少将,一直都在进步。”

    虽然他理解不来了少将为什么选择那种华而不实的招式,但是少将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就目前的战局来说,少将的选择是正确的。

    维克副官忍不住唏嘘,阿琉斯少将年纪轻轻就能成为第一军团的军团长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明明实力强劲,但是依旧没有放弃对自身实力的追求,一直在改变和进步,他的脚不永远没有停息。

    阿琉斯少将的对手一直不是战场上真正的敌人,而是过去的他自己。

    感觉已经自己已经完全理解了阿琉斯的维克副官骄傲又感动,阿琉斯不愧是他选择追随的长官。

    听到维克副官这么说,沈灼问,“少将的战斗风格变化很大吗?”

    “少将一直是务实派的,从来不追求招式的美观,只要能一招制胜就好,少将向来看不惯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我们训练时只要被少将发现就会被收拾的很惨。少将经常说让我们把精力放在战场上多杀一个敌人。”

    维克副官指着台上的对战给沈灼分析:“你看刚刚的那几个动作,少将格开桑怀少将的攻击,只要下身翻滚,然后扫他下盘就可以。这样更为简洁省力,只是这样的招式不好看,我们都戏称这招为□□伸腿,虽然狼狈了一点儿,但是效果很好。”

    “可是少将却先是卸去的桑怀少将的攻势,然后趁机声东击西虚晃一招,然后再攻击桑怀少将的下盘,这样只是看起来好看潇洒了一点,但是太麻烦了,虽然和□□伸腿造成了一样的效果,但是用的精力和时间更多了,在战场上,只要几毫秒就能造成不一样的战局。”

    听了维克副官的分析,沈灼了然点头,他刚刚看的时候也有同样的感觉。他还以为表演赛是要求要具备美观性和观赏性。所以会选择一些华丽好看的招式,但是看下来只有阿琉斯的招式具备了美观性和观赏性。

    维克副官接着说:“虽然不知道少将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少将现在一直压着桑怀少将打,少将的做法是正确的,少将这么选择一定是有他的考虑的,只是我现在还达到少将的格局。”

    对于战斗的把握,维克副官觉得阿琉斯少将的高度已经到达了宇宙,而他的高度还停留在地表,所以现在的他还无法理解阿琉斯少将的做法。

    维克副官握握拳,热血昂扬,“我要向少将学习!”

    争取早日达到少将所在的高度。

    沈灼:“……”

    其实大可不必,沈灼不忍心打破维克副官对阿琉斯的滤镜。

    就在沈灼和维克副官在地底下小声讨论时,台上已经结束了战斗,胜负分明,阿琉斯以一个华丽优雅的动作制服了桑怀少将。

    台下呼声整天,大喊着阿琉斯的名字,可能是受到了沈灼刚刚夹带私货的喊话的启发,有一部分高呼“阿琉斯少将我爱你。”

    还有一部分喊着:“桑怀少将我爱你”

    期间夹杂着一小部分特别离谱的声音:“阿琉斯少将最爱我!”

    沈灼:“……”

    他受不了这个委屈,于是挽起袖子隔空对喊起来:“你瞎说,阿琉斯最爱我。”

    对面;“阿琉斯和我在一起了!”

    沈灼:“你放屁!”

    沈灼准备好好和对面理论理论,阿琉斯就走到了他的旁边坐下。

    阿琉斯伸手握住了沈灼的手,眼中蕴藏着分明的笑意:“雄主,我赢了。”

    没有了在台上的威风凛凛,悍然无敌,此时的阿琉斯黑眸亮晶晶的看着沈灼,像一只摇着尾巴期待着被夸奖的大型犬。

    谁能拒绝这样的阿琉斯呢,反正沈灼不能。

    沈灼抬手按在阿琉斯的后颈上,拉着阿琉斯靠近,在阿琉斯的唇上亲了亲,又辗转研磨着将这个吻加深。

    一吻结束,沈灼抵着阿琉斯的额头轻声说:“我的少将,我很高兴能见证你的荣誉时刻。”

    “你们两注意着点影响好不好,”身后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桑怀坐在他们的身后,一脸痛心疾首,“你看你们将可怜的维克副官吓成什么样子了。”

    阿琉斯毫不客气的问他:“你怎么坐在这儿?”

    桑怀挑眉,但是一不留神牵拉到眼角的伤处,动作只做了一半就下不去,形成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表情。桑怀少将疼的嘶了一声,“我为什么不能坐到这儿。”

    阿琉斯直接赶他,“回到你的第四军团的位置上去。”

    桑怀懒洋洋地向后一靠,一脸无赖样:“就不去,你管我。”

    阿琉斯冷笑一声,“谁要管你,只是你丑到我了。”

    桑怀脸上好几块青紫,形容确实挺有碍观瞻的。他伸手摸摸嘴角的伤,有摸摸眼角的伤痕,得意洋洋道:“这是战士的荣耀,是最帅的,你这个小白脸懂什么。”

    他好像忘记了刚才自己就是被阿琉斯这个小白脸击败的。

    桑怀又冲沈灼搭话:“沈灼阁下,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沈灼一笑:“是啊,好巧啊。”

    他觉得桑怀的得性格挺好玩的,刚才听桑怀和阿琉斯在一旁斗嘴也挺有意思的,难得见到阿琉斯这样。

    沈灼出于社交礼仪,又关怀地问了一句:“你的伤不要紧吧。”毕竟是自己的雌君给他的。

    看着沈灼和桑怀相谈甚欢的样子,阿琉斯插了一句话,“他皮糙肉厚不会有事的。”

    说着不动声色地侧身隔开了桑怀看向沈灼的目光,将沈灼挡在身后,自己面对着桑怀。

    他目光不善的盯着桑怀,想着这个烦虫精怎么还不走,忍不住捏捏拳头,阿琉斯很想再捶桑怀一顿。

    他现在看桑怀特别不顺眼,他还记得雄主说得喜欢的军雌的类型,桑怀正好是这一款。

    桑怀对此阿琉斯的心思毫不知情,沈灼一提到他脸上的伤,桑怀突然就想起了什么。

    他一脸狐疑的看着阿琉斯问:“阿琉斯,你真的没事儿吗?怎么感觉你今天不对劲儿。”

    桑怀仔细回忆了一下,觉得阿琉斯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好像格外的针对他。

    “你刚才为什么拳头一直朝我脸上招呼?”

    他和阿琉斯没少一起对练,但是阿琉斯从来没有打过他的脸,阿琉斯都是冲着他的致命点去的,或者冲着痛感最强烈的点去的,今天好像格外执着于他的脸。

    难不成真的是在嫉妒他的帅气?桑怀深吸一口气,完全没必要啊,他和阿琉斯的帅气是两个不同风格的,不会互相影响,也完全没必要互相踩啊。

    阿琉斯瞥了一眼桑怀被他打出来的伤,淡淡道:“那是你的错觉,你想多了,我并没有。”

    “还有啊,你今天的那些招式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最不喜欢那些东西吗?什么时候学会那些花招了。”

    桑怀很不解,阿琉斯在台上的状态隐隐有点眼熟,但是他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总觉得阿琉斯很不对劲。

    阿琉斯冷笑一声:“桑怀少将,你连花架子都打不过,您该好好地反思一下。”

    桑怀皱眉,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阿琉斯一番,似乎想看出一朵花来:“你真的很不对劲,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今天吃枪药了?”

    阿琉斯懒得和他争论:“你究竟走不走?”

    桑怀很想赖下去,结果自己的副官发来了通讯说找他有事情,桑怀只能意犹未尽地走了。

    走到路上,桑怀脑中灵光一闪,突然知道这些反常是为什么了。

    阿琉斯的雄主当时也在下面坐着,每次他和沈灼一说话,阿琉斯总会插进来,不动声色的打断他们的话,而且一直在隔开他和沈灼。

    桑怀悟了。阿琉斯的状态可不就像是开屏的孔雀吗。

    他啧了一声,并且对阿琉斯这种没出息的行为痛心疾首,“呵,雄虫啊,只会影响战斗的状态。”

    桑怀走后,座位上就剩下了沈灼和阿琉斯了,维克副官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其他地方。

    沈灼看着阿琉斯,拽拽阿琉斯的衣袖,小声的问他:“你刚刚在台上是故意的吧。”

    阿琉斯别过眼,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小心思,只是轻声说:“雄主,我赢了。”他就算用那些华而不实的花架子也能轻松的赢桑怀。

    “嗯,你很厉害。”沈灼笑着夸他,目光盯着阿琉斯的耳朵尖,看着那耳朵尖如他所料一般染上了一点绯红。

    察觉到了沈灼的目光,阿琉斯不自在的侧侧身子,躲开沈灼的目光。

    沈灼又问他:“你刚才为什么打断我和桑怀少将说话呢?还挡在我们的之间。”

    阿琉斯一顿,没想到沈灼都看到了自己的那些小动作。

    “在台上故意打上桑怀少将的脸,又挡在我和桑怀少将之间,是因为桑怀少将符合我给你说得我喜欢的类型吗?”

    沈灼一句一句的抛下那些话,“阿琉斯少将,你过分了……”

    阿琉斯闻言猛地抬眸看向沈灼,面色白了起来,他嘴唇动了动,只能轻轻地叫道:“雄主……”

    “我喜欢的类型是照着谁说的,少将真的不知道?”

    沈灼伸手抚着阿琉斯的脸,略显强势的让他看着自己,金眸中充满了攻击性,一字一顿的下结论道:“阿琉斯,你是不是吃醋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一个特别肯定的陈述句。

    阿琉斯垂眸,手指攥紧沈灼的衣角,没有躲避,也没有说话。

    “阿琉斯,你就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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