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清君侧
五天时间很快过去,十五万大军准备妥当,二皇子身穿铠甲站在众人面前,“想必大家都知道,如今梁国屡犯我大庆,镇守的将军战死,大庆内忧外患之时,当今大皇子赵烨,贪赃枉法,至江南城众多百姓遭遇水患流离失所,后又通敌卖国,私通羌丽族犯我荆乡关,圣上被软禁,奸人当道, 祸乱朝纲,你们都是大庆朝最勇敢的将士,现在随我一起救出皇上,还大庆一片国泰民安。”
“我等誓死跟随二皇子,保家卫国,守护大庆。”众将士激情澎湃齐声应道。
“众将士听令,出发。”赵御看着京都方向,势在必得。
大军井然有序的出了荆乡关,徒留各家女眷们在城门口观望,直到看不见大军的身影,众人才各自回家,等待家人胜利归来。
“娘,我让青行提前带了人去京都安排,他们不会有事的。”顾青芷宽慰自家满脸担忧的娘亲。
看着万事都安排在前的闺女,顾氏很感动,“放心,娘没事。”
荆乡关的生活照旧,羌丽族人还是坚持不懈的在城外骚扰,李正风和他们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心里早就了然于胸,只要城门不破,他们就无可奈何。
提前得到消息的肖临渊在京都静候众人,十几万大军的动静被人发现上报给了宫里,大皇子收到消息,当即怒红了双眼,“来人,把公孙府的人全部抓起来。”竟然敢背叛我,我要你在全天下面前做个不忠不孝之人,一辈子被人唾骂。
没多会,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禀告大皇子,公孙府无人。”
“啪~~”精美的瓷器碎了满地,伺候的宫人全部趴跪在地上,努力稳住颤抖的身体。
“好啊,公孙赫这个老贼竟早有反叛之心。”大皇子暗恨,“来人,派人把其他大臣全部监视起来,如有异常,格杀勿论,让禁卫军统领来找我。”
“是,奴才遵命。”小太监快速出了宫殿去安排人手。
不一会,殿外传来下人的通传声,“大皇子,李统领到。”
“进来。”
“下官参见大皇子。”
大皇子把一块小巧的令牌递过去,“拿上令牌,去京都西郊禁军大营,让冯统领带兵前来护驾。”
“是,下官领命。”
肖临渊收到宫中的传信,暗幸提前送走了公孙府的人,“肖一,去派人把二皇子带兵清君侧的消息散播出去,另外,让各处准备好,随时准备接应大军。”
“是,属下遵命。”
二皇子清君侧的消息很快就在京中传开,看见大批部队往皇宫方向而去,众人议论纷纷,朝中大臣们察觉暗处有人监视也是各有思量。
此时大皇子跑到凤栖宫,“母妃,现在该如何是好?”
“实在不行,只能请你父皇出面了。”
如今这局面真是进退两难。
“不行,母妃,如果父皇知道了我做的那些事,一定会废了我的。”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你去拟圣旨,然后直接登基为帝,这样一来,即使暴露他也奈何不了你,那贱种就师出无名了。”
大皇子赵烨茅塞顿开,“是,多谢母妃提醒。”
赵烨回到御书房,让小太监磨墨,自己写下传召,拿起一旁盒子里的玉玺,笑得一脸得意,“多亏了母妃,不然那老东西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退位,哼!”
拿起圣旨交给小太监,“明日早朝宣读。”
“回皇上,奴才遵命。”小太监很有眼色的恭维道。
“哈哈哈~说的好,赏。”赵烨笑得十分开心。
次日,大皇子直接坐在龙椅上,不顾底下众位朝臣怪异的眼色,对身旁的小太监暗示了一下,小太监会意,上前一步看着众人打开手上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长子赵烨,聪慧过人,甚得朕躬,朕今传位与其,望众臣齐心辅佐,得天下太平,钦此。”
一道圣旨猛然砸进众人耳中,不少人都心知肚明,这传位圣旨恐怕是赵烨自己拟传的,不禁有些担忧皇上是不是已经遭遇不测。
“尔等还不跪拜新皇。”小太监看着脸色有些阴沉下来的赵烨,大声呵道。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赵烨一派党羽率先跪拜下来,其余人见状也只好识时务的下跪拜见。
赵烨满意,一脸得偿所愿,自己终于得到了这天下至尊的皇位,“众卿家平身。”
“谢皇上。”
“反贼赵烨,现带兵攻打京都,众卿要团结一心,守护京都,不能让反贼奸计得逞。”
“是,臣等遵命。”
“退朝。”小太监说完,跟在赵烨身后离开,朝臣们互相看了看,各自离开。
而新皇登基一事也随着朝会散去在城中传开,百姓们有些茫然,没听到殇钟响,皇位就换人?
得到消息的肖一立即回禀,“世子,今日早朝赵烨让人当众宣读传位圣旨,城中也已经传遍了。”
肖临渊冷笑,“把消息给二皇子送过去,另外把赵烨假传圣旨的事也散播出去,不管他这圣旨是真是假我都要让它变成假的。”
“是,属下明白。”
一场博弈就此展开。
收到肖临渊来信时,大军已经据京都不到二百公里了,赵御命大军加快速度前进。
京都城已经严阵以待,四处城门也都紧紧关闭禁止进出,街道上已经没有了商贩小摊,往日喧闹繁华的城池变得冷冷清清,街道只有来往的官兵四处游走。
一天后,“启禀皇上,反贼大概还有五十公里到达京都城外。”
“命人守好城门,必要时刻可拿城中百姓挡住城门。”
收到消息的几个参将都有些一言难尽,但又不敢抗旨不尊。
二皇子等人在京都城外的十里亭安营扎寨,看着依然耸立的亭子,赵御闭了闭眼,母后,儿臣回来了,儿臣定不会让你死的不清不白,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再睁眼时,只剩一片决然和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