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是我的老公
休息室内。
宋时薇带着傅言鹤来到沙发前,看着沙发上的女孩,她原本冷静的面上浮现几分着急:“傅大少,小禾苗刚刚还好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开始难受起来了,还在不停地喊热。”
傅言鹤看着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正蜷缩着一个娇小纤细的女孩身影。
女孩的长卷发在沙发上披散开来,身形包裹在黑色长裙中,白皙精致的小脸一片绯红,一双猫瞳水雾雾的,眼尾蕴了几分红意,又薄又红的唇微启,呢喃着喊热。
在那蜷缩间无意中裸露在外的肌肤,在黑色沙发的衬托下,白得晃眼。
恍若是坠入人间的妖精,又纯又欲。
几乎是瞬间,傅言鹤便知道沈宴禾是中招了。
他明明只是离开她不过几分钟。
她就中招了。
他眸光瞬间沉了下来,眉眼间阴戾翻涌,一声不吭地催动着轮椅来到了沙发面前,伸出手将沙发上正喊着热的女孩抱起来时的动作却极为温柔。
女孩身形纤细,与他宽厚的怀抱十分契合。
几乎是在他的双手触碰到她的那一刻,沈宴禾感觉到了一股让她极其舒服的凉意正在触碰着她,她微微眯着眸,下意识地追逐着那抹凉意:“舒服……”
傅言鹤看着窝在自己怀中,将脸蛋放在他脖颈上轻轻蹭着的沈宴禾,眸光微暗,眉眼间的翻涌的阴戾却愈发浓郁。
他眯着眼,修长如玉的手伸出,捏着沈宴禾的下巴,不让她蹭着自己,声音又哑又含着几分欲:“沈宴禾,你知道我是谁吗?”
宋时薇眉头一皱,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傅言鹤看过来的一眼给定在了原地。
那一眼阴冷锋锐,仿若她要是敢出声,他会毫不犹豫地拧断她的脖子。
危险。
这个男人很危险。
身在危险怀中的沈宴禾却毫无知觉,眯着水蒙蒙的眸望着他,在傅言鹤越来越阴戾的眸中开了口,声音又软又糯:“老公。”
“你是我老公。”
几乎在她开口的那一刻,男人身上的危险气息瞬间消失。
他喟叹一声,像给她奖励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乖。”
重新得到舒服凉意的沈宴禾将发热绯红的脸蛋蹭在他的脖颈上,因难受皱在一起的眉稍稍松开了一些。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低头准备整理她裙子的傅言鹤,才看到了她脚上缓缓滴落在瓷白地面上的鲜血。
那刺眼的血红色让傅言鹤心中仿若被猫狠狠地抓过一般,心尖猛然一痛。
他沉着脸,小心地提起了覆盖住她脚的长裙摆,露出了她那小巧圆润的脚,以及那红肿的脚踝,和被瓷片扎得血肉模糊的脚心。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离他很近的宋时薇便感觉到他周身的戾气重得几乎要噬人,让她感到心惊胆战。
“傅大少……”
傅言鹤掀眸看了她一眼,宋时薇被他这冰冷无机制的眼神看得瞬间噤声。
他没说话,抱着沈宴禾,催动着轮椅快速往休息室外走。
休息室的门被他从里面打开。
守在外面的人视线纷纷落在了傅言鹤,以及他怀中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沈宴禾身上。
夏染眸光闪烁,假意着急上前:“哎呀,沈小姐这是怎……!”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傅言鹤看向她那冷漠无情的视线,骇得她的话直接卡在喉咙里。
五方上前挡住她,担忧地看着沈宴禾:“少爷,少夫人她……”
“开车,去医院。”
五方点头,急匆匆离开。
傅言鹤半抱着沈宴禾,看向祁云谦的神情极淡,那平静声线下却藏着阴狠与暴戾。
“云谦,她是在你这里出的事,我希望明天能看到罪魁祸首出现在我面前。”
夏染身子瞬间一僵,面上却没表现出什么端倪来,只是抓紧了手中的包包。
她又没有亲自出面去买药,都是收买了人出面,那张电话卡也是境外的,已经冲厕所里了。
更何况,找人来的也不是她,她只是借用了傅语的手而已,查不到她头上来的。
祁云谦面色沉沉的点头,眸中泄出了几分冷色:“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没想到,傅言鹤的夫人当真在他的地盘出了事,那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还有傅语……
他不蠢,知道傅语那么大动干戈,肯定是想要陷害时薇。
这一次,他不会再留情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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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车上,沈宴禾的意识被体内的热折磨得更加模糊了,她几乎是本能的死死攀附在傅言鹤的身上,蹭着他的脖颈,他的脸颊,娇软的喊着热。
傅言鹤眸光极暗,呼吸沉重了几分。
他闭了闭眼,抓住她在他身上乱动的大手,低声轻哄着她:“乖一点,等到了医院就不热了。”
他这一辈子的自制力,算是全用在这上面了。
中了招的女孩根本不听,用力的挣扎着,傅言鹤怕伤着她,只能松开手。
手一得到自由,沈宴禾便捧着他的脸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舒服得嘟哝了一句什么,突然低头吻上了他的薄唇。
傅言鹤对她没有设防,感觉到唇上传来的温软时,瞳孔骤然一缩,眸光瞬间暗了下来。
微凉柔软的触感像是一汪清泉,瞬间平复了沈宴禾体内几乎要烧掉她整个人的燥热。
她几乎是将其当成救命稻草,一吻住就不松口。
迷迷糊糊中,沈宴禾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低的骂了一句:“这是你自找的。”
紧接着,清泉瞬间变成了狂风骤雨,粗暴的攻略城池,霸道蛮横的掠夺走了她的呼吸。
等沈宴禾被松开的时候,她已经晕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只能乏力的靠在傅言鹤的脖颈处,连手指头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言鹤淡色的薄唇已经变得殷红,他修长的大手轻轻拍着沈宴禾的后背给她顺着气,看着被挡板挡住的驾驶位,命令:“开快点。”
五方:“是。”
到了医院,折腾了两个小时,沈宴禾才打上针沉沉睡去。
“啧。”被傅言鹤从床上挖起来,穿着白大褂的纪昊晟手上拿着沈宴禾的验血结果,吊儿郎当的看向守在她床边的傅言鹤问。
“你们不是去参加祁云谦的订婚宴了吗?这是咋回事?她怎么会中那么烈性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