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大宝,是不是有强盗
“小宝,我也想。”
白云飞双手扶在秋风肩膀上,稍稍往外用力撑开两人距离,他滚了滚喉结,看进秋风的眼里,含着比秋风还炙热的渴望。
“我必须对你负责,因为我们要过一辈子。”
“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有二心?”秋风往前用力,又主动贴近白云飞。
秋风肌肤极好,光洁无瘕,除了以前干农活的时候留下些浅浅的疤痕之外再无杂质。
“爷爷生前说过,作为男人不能为一己私欲冲动做出不负责任的行为。”白云飞被秋风身上的热气灼得声音嘶哑。
“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白云飞重新将人拥进怀里,双臂收紧,“我希望在我俩领证的美好时刻再做这件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可以吗?小宝。”
“可是”秋风知道以目前他们的交流方式,白云飞肯定没有尽兴的。
他自己也感觉这种交流方式之下的满足未到达灵底,更未触及灵魂。
他希望自己和爱人,是身心灵的彻底交融穿插,让美妙的爱意在彼此的灵肉里得到升华和满足。
“小宝,能和你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白云飞在秋风唇边流连。
“还要两年。”秋风低喃。
“我愿意等,一万年都愿意等。”白云飞扶秋风坐在浴缸边沿。
白云飞双手放在秋风膝盖,屈身跪下。
“你”秋风睁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眼前帅得意气风发的大男孩,摇了摇头。
白云飞扬起抹温柔的笑意,眼里的宠溺软化了秋风的骨,“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白云飞低下头。
秋风双手撑在浴缸边沿,闭上眼睛头向后仰,修长流畅的项线一览无遗。
湿发上的水顺着下颔汇入锁骨,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这段时间画画全程凝聚心神,收工之后秋风常常感到极度疲惫,再加上昨天晚上酒意朦胧后发生的事,秋风连自己怎么上的床都没印象。
睁开眼就听见外边摩托声和嘈杂的喊话声。
他微微皱了皱眉,街坊邻居会不会嫌吵啊?
他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瞧了眼,六点十五分。
后来他才知道,左邻右舍都已经回亲戚家或去气温高的城市旅游去了。
秋风伸了伸有点发虚的四肢,爬起床洗漱完穿好衣服走出堂屋。
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外卖小哥。
今天周未,猛子他们也过来一块帮忙。
热火朝天的,真好!
秋风眼里漾起淡淡且温柔的笑意,目光投向开放式厨房里那道无论人群多拥挤都能脱颖而出的矫健身姿。
他的男人,高大俊郎心地善良,面对困境不服输不认输。
像巨石下努力生长的野草,虽然有时需要弯下腰身放低姿态,却从来不认命。
白云飞透过白雾和秋风的目光对上,两人会心一笑。
白云飞指了指堂屋的左前方,秋风点点头。
他知道白云飞的意思,让他在堂屋的餐桌前等他送早餐过来。
他们相知相爱两年多,现在默契到不需要任何言语,一个肢体动作或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想要表达的意思。
吃完饭秋风和南离八点准时到达巷口,伊界依然雷打不动已经先到了。
他们俩忙到年三十下午才收工回家,今天他们终于见到了半个月没露面的瑞先生。
还是一如既往的英姿飒爽意气风发。
上次见面他穿的是军工装帅气洒脱。
这次则是西装革履的装束,气宇轩昂中透着股震慑人心的正气和贵气。
“辛苦两位小画家了,听伊管家说你们一直在加班?”
瑞亦林带着有别于南归那种面具式的真诚笑容,对他们还未完成的画作已经表现出高度的认可。
“我说过了,我并不着急。”
“我们希望在寒假完工,瑞先生好进行下一步工作,早日乔迁新居。”秋风笑着回答。
“好吧。今天大年三十,我也不留你们在这里吃团年饭了。你们肯定着急回去和家人团聚。”瑞亦林说完看了眼身侧的伊界。
伊界手里捏着两个红彤彤的大红包。
“千万要收下,这是我们华夏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钱不多图个吉利,希望来年大家顺顺利利心想事成。”瑞亦林说得很真诚。
伊界将红包递给秋风和南离。
“那谢谢瑞先生和伊先生。”秋风双手接过红包朝他们点头致谢。
“谢谢。”南离双手接过红包。
虽然瑞亦林说钱不多图个吉利,但凭手感,秋风和南离知道,钱挺多的。
临上车的时候,瑞亦林对秋风和南离说:“伊管家交待的事,你们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再完成,不必勉强。”
“嗯。”南离和秋风点头。
待伊界开车送秋风和南离离开别墅区的时候,他给玄秋鸣打了电话,说如果南归邀请他们过去参加什么家庭宴会之类的通知他,他也去。
白云飞昨天就告诉秋风,今年大家都在家里一块陪爷爷过新年,热闹。
所以俩人回到家时,已经闻到了各种菜香味。
白云飞还将小九楼下的两位老房东请过来一块过年,他们家年轻人都在国外,家里挺清冷的。
吃完饭,白云飞照例给伙伴们一人塞了个大红包。
大家打死都不愿意收他的红包,因为铺子这事飞哥已经挺久没开业了,他还有秋风得养呢。
“大家收着吧,飞哥的一片心意,而且我和南离现在也有点收入能顾住我们自己的学费,我相信我们大家只会越过越好,年后铁定能找着更好的铺子,生意红红火火更上一层楼。”秋风对小九他们说。
听了秋风的话,大家心照不宣的乐了起来,欢欢喜喜将飞哥的红包塞进怀里。
“谢谢老板娘。”大家吃完喝足,又开始闹了起来。
听见‘老板娘’三个字,秋风本来喝了点小酒的脸蛋儿更红了。
看得白云飞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吃完饭大家一块收拾好碗筷便各自散了,主要是白云飞要求他们在十二点前必须从他家里消失。
大家还笑话他明明是天篷元帅,却生了副大师兄的猴急性子。
大能他们的身影刚从院子门口消失,白云飞便饥不可耐的拉着秋风钻进了洗浴室。
“你急什么?”秋风稍显难为情的睨了他一眼。
秋风虽然也挺着急的,但没急到白云飞这种份上。
伙伴们的声音还在院子外嬉闹着,白云飞倒好,已经举枪上膛了。
“都这样了能不急了?”白云飞抱住秋风就下嘴。
“先洗”秋风想说他今天画了一天画,感觉身上一股炳稀颜料的味道。
“边洗边弄。”白云飞说。
“嗯”秋风想都没想就妥协了。
他怀疑头顶花洒的水是不是渗进了脑子。
不然为什么自己的行为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全由白云飞牵引着往前走?
无论白云飞对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感到羞耻只有甜蜜和幸福。
就在他们情意绵绵难舍难分的时候,院子里的铁门突然被人敲得啪啪作响。
“大宝,是不是有强盗?”秋风吓了一跳,扑进白云飞怀里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