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集 大会开始
“嗯,那什么,莫大哥,你说的难道是那把剑。”
郑广路听说有飞剑传世后,激动的问道:“啊,莫大哥,真的还有飞剑流传于世吗?
莫北海见郑广路如此激动,也不再卖关子了,接着说道:
“嗯,这世上有一把剑,被一些修士大佬认为,它是一把最有可能是飞剑的剑。”
“这把剑出土于湘北的一座墓之中,它是距今约2500年前的一把宝剑,此剑出土后,竟然毫无锈迹,依然寒气逼人,锋利无比。”
“在当时的发掘过程中,考古人员清理时,不小心就将手指割破,血流不止啊。”
“此剑的剑身上刻有越王勾践,自作用剑,八字铭文。”
听到这里,楚笑天也猜到了莫北海说的是什么剑啦,不由得吐口而出。
“越王勾践剑。”
莫北海见楚笑天说出了剑的名字,微微点头后说道:
“嗯,没错,经考古专家们推测,这把剑可能就是当年那位卧薪尝胆,最终吞并吴国的越王勾践的,随身佩剑,目前存放于湘北省博物馆,你们有兴趣可以去看一下,仔细感受一下,它的剑身上有没有阵法的痕迹。”
说到越王勾践剑,公孙弘显然也是非常的了解,他又给几人说起了,他对这把宝剑的一些研究。
据他介绍,我们国家有些古人的高超技艺,到今天为止,现代人都无法超越,比如说这越王勾践剑。
大家应该都不陌生,这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年出土的,一把非常神奇的铜剑,没错它就是一把铜剑。
铜是一种什么金属呢?首先它是一种非常容易氧化的金属,也就是它是很容易生锈的。
但是这把剑出土时它并没有生锈,后来这把剑又被化学分析后,证明它不仅仅是一把铜剑。
这把剑里涵盖了17种金属,铜、铅、铝、铁、硫、锡等等等,一共足足的有17种金属啊。
而且这十七种金属,呈现为不均匀的比例分布在这把剑上。
也就是说,比如剑尖儿是什么金属比例,剑尾是什么金属比例,剑把儿是什么金属比例,这个金属比例在不同的部位里,呈现出了完全不同的分布形式。
为了保持剑的柔韧度和综合性,剑的纹理都是硫化铜制成的。
然而更神奇的是,这把剑还发现了大量的铬。铬是什么金属呢?
首先提取它就非常困难,其一,铬是存在岩石中的,很难被发现。其二,铬的熔点非常的高。
就单说这一个硫化铜的技术,马翠国是1937年掌握的,漂亮国是1950年才掌握的,而我们的国家2500年之前就有了。
它的剑身上,还有一种金属保护的技术,就单单使用硫化铬的这个保护工艺,那就非同一般。
这个工艺呢,现在多用于航天领域,那可都是上天的技术呀。
而2500年前这把越光勾践剑是不可复制的,至今我们的技术,都复制不出来。
公孙弘也曾经多次去博物馆,观摩研究过这把剑,据他的推断,这把剑也确实有极大的可能,是一把真正的飞剑。
关键是这把剑的制作工艺,就是公孙弘也有些瞠目结舌啊,他可以肯定,炼制这把剑的大师,跟他们不是一个体系的存在。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把剑的工艺,比他们公孙家族的传承,还要高超和玄妙。
郑广路和楚笑天,两人都打算,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去博物馆,好好的观摩感受一下,这把神奇宝剑的风采。
几人吃过晚饭,出了餐厅后,在往房间走的路上,正好看到了山庄外面,突然开进来了,一辆埃尔法商务车。
当埃尔法停稳后,首先下来了四五名黑衣人,他们个个身高一米八以上,体型健硕,统一的黑衣服打扮。
这些人下车后,先是警惕的观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然后几人分别把守在埃尔法四周,这才让车上的大人物下车。
最后从车上走下来了一个身穿西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此人身材匀称,皮肤白皙,斯斯文文的还带着一股儒雅之气。
随后就是一群老道打扮的道人,从大厅之中迎接了出来,搞得就像是迎接道门领袖似的。
公孙弘有些好奇的问道:
“哎,那什么,莫大哥啊,那小子谁啊?怎么感觉这派头,比那些掌门还牛掰呢。”
此时他们几人,距离哪里比较远,莫北海也看不太清楚,这来人到底是谁。
而楚笑天的臭脾气,又上来了,看了看那边后,对着另外三人说道:
“哼,管他是谁呢,我们又不巴结谁,就是漂亮国总统来了,又能怎么样,要是不对眼的话,老子照样不鸟他。”
公孙弘听了楚笑天的话后,微微点头。
“嗯,对,说,说的对啊,小天哥,那什么,我感觉咱俩应该是一个性格。”
“要是不对眼的话,那,那什么,我管你是总统还是首相呢,都给我滚一边去,老子就是看,看不惯,他们这种牛掰哄哄的样子。”
最后莫北海也没有看清楚,那个斯文男子是谁。
一夜无话,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所有修士界人士,全都来到了准备好的会议大厅。
这个大厅呢,整的就跟新闻发布会一样,但是今天在场的,绝对没有任何的记者。
甚至是那些成功人士,和明星大碗儿,都没有进来,今天这是第一个环节,修士界的议事环节。
主席台上放有十几把座椅,几乎都是门派掌门,或者是名声在外的人物,才有资格在台上落座,而其他人就只能在台下就坐。
楚笑天和公孙弘,他们四个找了一个靠边的地方坐下,然后公孙弘看了一眼主席台,突然对楚笑天他们说道:
“哎呀喂,哥几个,你们看哪主席台上,那个小子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小白脸儿吗?”
“哎,那什么,不是我说啊,咱们莫大哥这身份,都没坐到主席台上去啊,那个小瘪犊子,他怎么能坐在上边啊。”
几人一看,可不是嘛,昨天那个斯文男子,此时就坐在主席台中央的位置上,他旁边的就是全真教掌门。
郑广路也是有些不服不忿的说道:
“就是啊,按说我们刑徒殿应该在主席台上,有一席之地才对啊,难道是因为我们殿主没来,他们就不把我和莫殿主当回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