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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宫廷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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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见他心中有计谋,却又欲说又休,很不耐烦,便强要他开口。

    姬晚只得囫囵对她说了。

    不想朱雀一听,喜道:“你且放心,我自在办法,只是要你受点苦。”

    姬晚见她似胸有成竹,心中疑惑,便问她有何计策。

    朱雀也不说透,只叫他先回客栈等着,稍后即有消息。

    姬晚怀抱一肚疑惑回了客栈,在床上辗转难眠。

    到黎明前夕,忽听得敲窗声,忙去开窗,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朱雀。

    见她手中还明目张胆的提着个血淋淋的人头,一时皱起眉头接入。

    朱雀见他感觉不悦,便轻声说道:“这是那姬允的亲信,地杀社五大杀手之一:嵩山。此人是我们此次进宫行动成败的关键,你莫轻视他。我现正为计划而来。”

    姬晚见朱雀能杀三杀社中一方绝顶高手,很是高看她,便释了怀,说道:

    “我只是想你杀个普通人,不想你竟杀了一个绝顶高手,甚是了不得。难怪当时那秋水也打不过你。”

    朱雀笑道:“若单打独斗,我哪是那秋水的对手?是我与那蝴蝶夫人联手的功劳。不说其它,浪费时间。你先闭上眼睛,我来安排计策程序,你做好受苦准备即可。”

    姬晚见她说得急躁,便答道:“你要我受怎样的苦,尽管说,只要不让姬允阴谋得逞,都是小事。”

    话没说完,只听得耳边拳风起。姬晚潜意识里,一把抓住那拳头,睁眼一看,见拿住的正是朱雀的粉拳,顿时笑道:

    “你不是要我吃点小痛吧?你这是要我命呢。我这太阳穴被你一拳打着,命就休了,还怎么行动?”

    朱雀挣脱他手,沉着脸转身说道:“谁要打死你?!你不愿受那点小疼就算了!趁早回你那观塘。我亦趁早撇了这事,图个清静!”

    姬晚见她恼了,也怕她变卦,便央求道:“我的姐,你说咋办就咋办,只是你手轻点,莫将我打死就行。”

    说着,走到她面前,再次认真闭了眼,将她手拿到自己额头上说:“你动手吧,我再躲一下,便不是人。”

    话没说完,那拳头早已生风,他真也不躲。

    那拳头“呯”的一声,正中额头,脑里顿时就像开了个宏大的水陆道场,嗡嗡作响。一时站立不稳,倒下身去,没了知觉。

    等他醒来时,天已大亮,见床边坐着朱雀,忙一骨碌坐起来,再看那桌上,自己的头正摆在上面。

    一时大惊,心里想道:“莫不是朱雀刚才将我一拳打死了。我正在被阎君砍了头,将要重新投胎?”

    一摸自己头,感觉又在,顿时迷惑。

    朱雀见他一脸不解,嘴里咯咯就笑了出来。边笑边拿过旁边铜镜给他照。

    他仔细一瞅,原来自己变成了嵩山,两人犹如换了个头。

    知必是郑迟所做,便朝朱雀喊道:“你将我义妹藏在何处?”

    朱雀听罢,一脸沉下,道:“你岂知此杰作不是出自我朱雀之手?”

    姬晚望着她连连摇头,道:“你杀人放火还在行,但画妆易容有这手法,我却不信。”

    朱雀拂袖而起道:“我好生为你画半夜妆,你不感谢就算了,还强将功劳送与别人。我心实在不甘。”

    姬晚笑道:“你纵能吹起鲇鱼能上竹竿,我亦不信是你。”

    朱雀怒道:“你若真不信,我就揭了你面具,想你去找别人重画。”

    姬晚见她真伸手来破妆,忙用手护道,央求道:“就算是你吧。”

    朱雀这才罢休。

    姬晚下了床,走远点又轻声说道:“我嘴巴上信你,心里却是不信。”

    惹得朱雀又来坏他妆容。

    他只好认输,答道:“心里也信了。”

    见外面已是人来人往,朱雀便说:“我且先拿着此死人头回宫,博了那姬允信任,守在他的身边,随他那大军前去东山狩猎。如他有异常,我先稳住他,再报信给你。

    你等他到了东山猎场,便去宫中敲响社庙前的大钟,集起百官,将你那先王诏书广播于众,来个先声夺人,先做了那摄政王,他再回宫时,也为时已晚,无可奈何。”

    两人商量已定,朱雀将那死鬼嵩山的进出宫凭证留下,把妆成姬晚的死人头,用包袱包了。大摇大摆进那鲁宫去向姬允报喜。

    姬晚在客栈里,须臾,见那姬允骑着高头大马,戴着金盔银甲,身挽千金重弓,腰佩三尺王剑,正如当初的姬庆那不可一世模样一般,带着一众亲信与侍卫,率着倾城的御林军,浩浩荡荡出了城,向那东山去了。

    等到那近午时,他谋定姬允已到东山,便手中提了剑,带了王宫的出入令牌,大摇大摆朝那王宫走去。

    宫防官兵见他手执出入令牌,目空一切,如出入无人之地,又深知他乃姬允亲信,脾气火爆,也不敢多问,一路放行。

    他入了宫,轻吁一口气,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向社庙。

    在熟悉的王宫里,看到曾经的旧物,不禁触景生情。但他毕竟知道此行的目的,于是,收拾旧念,眼睛亦不再流连于旧物上,只专心一致的朝那祖庙走去。

    走了半里路,见宫里几乎没在兵队,只剩一些宫女宦官,扫地的扫地,浇花的浇花,甚是冷清。

    心里喜道:“好在姬允将有生卫队都带去东山狩猎了。否则,进宫还得花费许多精神。”

    看看将到那姬庆的泰安殿前,才见着有一群大兵守在宫殿周围。

    他知此是姬庆的寝宫,料想也该是殷于兰的安身之处,心里突然一动,万般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澎湃得几乎不能自控。

    正欲将那些守卫撂倒,将她救出。

    忽听得前方马嘶人吵,似有大队人马朝自己而来。

    他心中一惊,便断了先救她的念头,闪进旁边花园的密丛中去。

    想去祖庙前敲那大钟召集群臣,又被前方兵马挡道。

    一时不能前进,便躲在密丛里,观来者动荡。

    来者大约有四五百兵马,刀光枪影中,由个老成将军带队。他身骑匹黑马,挥着寒光大刀,身披铠甲,威风凛凛来到泰安宫前,便命围了。

    先前那些护宫守卫见状,也即站在他这边。

    那将军跳下马来,走近紧闭的宫门,朝里大叫道:“请王后出门说话。”

    见里面没有回应,顿时大怒,喝道:“如再装聋作哑,闭门不出,臣便要打破殿门,用刀枪去请!”

    见里面依然无声,便一招手,遣上五六个兵士,一脚踢开门,执枪挥刀而入。

    须臾,见着殷于兰怀抱襁褓,头发蓬乱,一脸惊恐被带出。此时的她,哪里还像个堂堂一国之后,正与街道上的乞丐没什么区别。

    姬晚在那密丛中,见着曾经的爱人,如今再次相见,怀中抱着的却是别人的孩子,一时,满腔的热情,犹如浇灌了一盆雪水,顿时冰透。他想起两人曾经永不相弃的山盟海誓,如今却以隔代之人的身份相见,世事变幻无常,心中唯有无限叹息而已。

    而心中那团火苗,也随着这无尽的叹息,永久熄灭了。

    虽然对她真情已逝,但见她如此狼狈,被一介宵小羞辱,心头依旧火起,正欲上前将那将军一剑削了。

    忽见那宫中偏道上,跑出五六个老臣,来劝成将军息怒。

    姬晚心想:“这成宵小如此一闹,正好将宫中百官都唤来,我亦不用再费心思去祖庙前敲那大钟。”

    如此一想,便索性坐靠在那密丛中不动,看着那群人的动荡。

    须臾,又有十几个大臣闻声而来。

    只见成将军环视一周,喝道:

    “大王已薨,列强对我鲁国虎视眈眈,心怀吞灭之意。社稷殄灭,江山改色,只在一线之间。

    值此生死存亡之际,太子还在襁褓之中,不能理事,更勿谈挽救国难!而王后贪恋权位,不肯拿出国玺,拥有德有能之人执政,救国于将倾之间,救民于水火之中。只一味拿鲁国江山、我等性命作笑。此祸国殃民之人,与妺喜、妲己有何区别?!”

    殷于兰战战兢兢问道:“太子年幼,你等本该殚精竭虑,扶他上位,以便保家卫国。不曾想却刀光剑影来逼迫他,此与乱臣贼子有何区别?!”

    旁边一个年迈的近臣也颤巍巍对那成将军劝道:“我等为臣者,正该匡扶弱主”

    话没说完,只见那成将军手起一刀,已将他劈于面前。

    众人大骇,都不敢再说话。

    那成将军望着殷于兰周身打量一遍,冰冷说道:“你那腰间突出,不是国玺,又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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