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直接莽!
不知道待会儿归天乐他们会来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带家伙。其实陈皓并没有很大把握。虽然他现在自信打一两个普通流氓应该不成问题。但他毕竟并没有多少实战经验,尤其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有意外呢?
但有些事,总要面对。有些账,一定要算。他们那样对待刘和辉的账,就是必须要算的账!
明天就要去那个什么试炼空间了。雨予萌说了,只有50活着回来的机会。
虽然他有安琪罐,但安琪罐看起来是他的教练、是他的师傅、甚至是他的医生,但却显然并不是他的保镖,更不是他的保姆。面对危险的时候,安琪罐从来没有主动出声或出手帮过他,一切,还都得靠他自己。
所以,他没有习惯性的找依靠,也没有因此忽视了危险。既然有可能一去不回,那怎能让这笔债过夜?
先去夜市买了一根质量最好的白蜡杆绒线拖把,提着它直奔滨江公园。加上肚子里的几瓶啤酒,脑子里微微晕乎乎的,竟有点武松夜上景阳冈、林冲风雪山神庙的意味。
滨江公园的广场人最多,靠近江边的树林里人很少,那里主要是谈恋爱的青年男女。一对对相互间都保持着安全距离。如果有其他散步的人走过去,自己都不好意思。
但是今天,一对男女都没有,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只有一对对男的。
归天乐吊着一条断臂,另一只手夹着一支黄鹤楼,肩上披着西服,眉头微皱的看着微微闪烁着凌凌波光的江水。
他身边站着鸡仔和阿巨,腾远脚疼,在一边的椅子上半躺着。
四个人扔了一地的烟头。
“归哥,那只耗子恐怕没胆子过来了吧!”鸡仔说。
“除非他能找到帮手”阿巨说。
“他能找到什么帮手?就那帮垃圾躺平大神吗?”鸡仔满脸不屑:“如果就那帮躺平,都不用你们出手,我鸡仔一个人足够了!”
他们都想不到陈皓还能找什么帮手。马家应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王总他们?也不可能吧。最多今晚找他的那个富贵小丫头。如果她来了,咱就直接认栽就得了。
归天乐如此想。
突然,远处有兄弟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来了!”之声传来,鸡仔阿巨连忙踮起脚尖看,只见一个人影手提一条拖把走过来。
“啊!好帅!”阿巨由衷的赞叹。
“帅尼玛!你不该叫阿巨,你该叫阿深!拖把正适合你!”鸡仔怒骂。
最听不得别人赞别人帅了。
阿巨也不在乎,因为他是恨巨思深的。
继续踮脚观看。对他来说,打架就像儿戏,输赢关系不大。最多就是雄起和雌伏的区别。而雄起和雌伏,只要放得开,还有必要纠结吗?
来人正是陈皓。他手里提的,是一根崭新的拖把。
他这是干嘛?方便咱洗地吗?众人有些想笑。
“他一个人?”归天乐没有回头,突然问道。
“只看见他一个人!”阿巨抢着回答。
“周围没有可疑的人?”
“没看到。”这次两人一起抢着回答。
“你们见机行事。”
“归哥,这事可能有些蹊跷。”一旁的腾远掂着脚站立起来。
“所以让你们见机行事。”
“那鸡仔,你试探他一下!”腾远说。
“瞧好吧!如果丫敢装逼,今晚我就用他的拖把沾满他的屎,塞到他的嘴里去!”
“你说啥?谢你提醒我了啊!”
鸡仔说话声音虽然没有压低,但毕竟距离还足有二十米远啊,那边的广场舞声音还那么大,那陈皓怎么就听到了?鸡仔心里暗骂真是奇了个葩了!草!
他哪知,空间训练之后,陈皓的视觉听力等等都感觉好了许多。区区二十米远,说得又那么大声,只要凝神去听,又有什么听不到的?
说话间,陈皓已走到他们跟前。原本那些散布于周围座椅上的混混们,也都站了起来,形成一个围堵之势,将陈皓所有的后路全都截断了。
直到现在,也没见到他身后有任何帮手。
就连那群躺平大神,都没看到一个。
鸡仔心中大定,直接走过去揪住陈皓的衣领,指着他鼻子凶狞的问道:“叼毛,我提醒你啥了?说!”
说着,抡起巴掌就要抽。
他对耗子这么干,至少有两回了。都是凶狠的走过去,抓住对方衣领,说一两句话后,就抡开胳膊开抽。
一般人,直接都被吓懵了。即使被打得抱着脑袋往地上缩,也不敢还手。
可这回,他才刚将胳膊抡起来,陈皓就一拳搥了过去,鸡仔只感觉眼前猛的一花,砰的一声闷响,一股顶级酸爽就从嘴巴鼻子上传了过来,他顿失重心,仰天摔倒在地。
这是普通一拳。直接搥得鸡仔仰天摔倒,鼻血横流,嘴唇开裂,啪啪两声,吐出了两颗门牙,瞬间鲜血和口水就打湿了前胸。
“挖槽……打我……”鸡仔怪叫起来。
被陈皓抬腿踢在腮帮子上,踢翻在地。
其他人一看,立马一声怪叫,一拥而上。
这帮人全是王八拳,还有人四下乱找石块,找砖头的。陈皓也怕,连忙一脚踩住拖把头,猛的一拔,拔出白蜡杆,一只手轮着白蜡杆猛抽,另一只手抽冷子就是一拳第十九招。
对方忌惮的都是他手里的棍子,可没怕他那只拳头。
陈皓却悍不畏死般的,动不动就跟人硬拼伤害。他挨上几下也疼,但胸口的罐车纹身立即就暖洋洋的开始运转起来,为他疗伤了。而对方呢?
这些人,有谁能扛得住陈皓的第十九招?
他根本不用使全力,就随随便便一拳打出去,只要打中的,没一个不是一脸震惊加懵逼的表情,然后就直接失去战斗力,捂着中拳的地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出,脸上惨然变色,然后慢慢软倒。
不一会儿,就啪啪啪啪,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全都捂着被打的地方嗷嗷惨叫,有还几个边叫边哇哇乱吐。弄得臭气熏天。白瞎了刚吃的酒肉了。
“砰!”在陈皓感觉不对,连忙转身之时,一块砖头狠狠拍在了他的脑门上,拍得砖头断裂崩飞,陈皓的额头顿时流下几行殷红的鲜血。
是腾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