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药成,索要
听了陆远的话,祥伯不由得一噎。
这、这也太夸凡尔赛了吧?这样的古方有的是?
祥伯虽然不认为陆远是在说大话,可是这样的药方能得到一张就已经是幸事了,陆远竟然说他见过很多,怪不得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本事呢。
祥伯不自觉的就有点嫉妒陆远这个臭小子了,他很喜欢钻研医术,在“隐士山庄”的时候,他可以说是师门里最有天赋的。
可是在陆远面前,他觉得自己的那点子本事,似乎有些不够看了。
祥伯干咳了几声,然后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小子,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那些古方写给老头子我看看?”
陆远听了祥伯的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说道:
“可以呀,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等咱们回去了我就写给你几个。”
看着陆远轻描淡写的样子,祥伯觉得陆远似乎说的不是什么古方而是路边随处可见的便宜大白菜。
不过,在想到陆远的师傅时,祥伯又觉得陆远能够知道一些古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祥伯面露讨好之色,对陆远说道:
“小子,别人若是有绝迹了的古方,定时掖着、藏着的,你倒是大方啊。”
陆远无所谓的说道:
“药方本就是救人的东西,若是能被更多的医者所知,能够救治更多的人,那也算手机功德一件,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要将药方藏起来。”
祥伯听了陆远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陆远的胸怀佩服不已。
怪不得小小年纪就能由此造诣呢。人家从思想上就要比常人高尚得多。
祥伯不在多言,将自己找出来的药物逐一放在了药鼎之中。
对于一个沉迷于钻研医术的人而言,一旦开始练药,便会直接进入忘我状态。
祥伯整日都守着那药鼎,生怕火候不对,会浪费了那些珍贵的药材。
就这样,祥伯从开始炼药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药庐一步,而陆远这个他人眼中的跟班自然也一直都陪着祥伯待在药庐里。
在炼药一事上,陆远的本事显然要高出祥伯很多,在陆远的指点下,祥伯好歹算是没有浪费那一鼎药。
终于,在七天之后,药鼎的火杯熄灭了,祥伯一脸期待的凑上前去,将药鼎给掀开来。
一股子药香在药鼎打开盖子的一瞬间,顺着缝隙就飘了出来,祥伯嗅了嗅自己的鼻子,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有些得意的说道:
“这一定是老头子我这辈子炼的最成功的一炉药。”
陆远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不忍心打击祥伯的好兴致。
陆远跟老道士在山上的时候没少炼药,所以他单是从药丸的气味就能分辨出药丸的成色。
陆远皱了皱自己的鼻子,很快就判断出来这一炉不过就是中上等成色的药丸罢了,跟他自己炼制的差老了。
陆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外面传来的声音给打断了。
“哈哈哈哈~祥伯,你果然没有让本座失望啊,本作就知道你的本事比你那个师兄强很多。”
原来,是主人不请自来了。
陆远半眯着眼眸扫了主人一眼,根据他的猜测来看,怕是这个老东西一直算计着炼药的时间呢,所以才会在药鼎一熄火,他就巴巴的赶了过来。
祥伯听到了主人说话的声音,身体微微一怔,紧接着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不顾药丸还没有凉透,一股脑的就将炼制出来的三十余颗药丸放进了事先准备好的小瓶子里。
祥伯紧紧的攥着小药瓶子,一脸防备地看着主人,那架势明显就是害怕主人枪药。
主人并不没有在意祥伯的举动,反而乐呵呵的看着祥伯,一脸关切的说道:
“祥伯,这些日子真的是辛苦你了,我听右护法说你最近几乎是不眠不休的炼药,现在药已经成功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
祥伯摆了摆手说道:
“好说、好说,老头子我干自己喜欢的事情,乐此不彼,并不觉得辛苦。”
主人眉头一挑,只觉得祥伯这般样子着实可笑。
整个人都在他的基地里里,不好好的为自己服务,竟然还妄想着要将药丸占为己后,简直就是自不量力啊。
主人一点都不害怕拿不到祥伯炼的药丸,因为早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此时的药庐四周皆是组织里的高手,只要祥伯反抗,那么他就会直接下令将祥伯拿下。
原本主人是不会用这般极端的方式来防备祥伯的,只是这些天他在修炼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丹田之气有控制不住的趋势,这也就说明留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他现在必须要快点拥有一个自己的血脉,然后快点将长生药给炼制出来,否则他还没有飞升,怕是就会爆体而亡了。
主人耐着性子,对着祥伯游说道:
“祥伯,你应该清楚我将你请到这里来的目的,识相的就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你还能不能寿终正寝。”
祥伯从主人的言语之中听出了威胁之意,不过祥伯并没有害怕。
这些日子祥伯对陆远的实力已经有了一个更加深刻的认知,以陆远的本事,怕是眼前的这个已经有一百来岁的老东西也是比不上的。
这一炉药丸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交给眼前之人的,他之所以会留在这里炼药而不是拿到药方就想办法逃走,不过是因为这里的药鼎可遇而不可求罢了。
如今,药丸已经炼制成功了,他自然也就没必要继续跟主人虚以委蛇了,大不了关门放陆远呗。
祥伯将药瓶子往自己的怀中又塞了塞,挑眉说道:
“老头子能不能寿终正寝就不劳你费心了,但是你这个老东西嘛,干尽了这么多丧心病狂、违反常理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寿终正寝的。”
祥伯的这番话说的就具有诅咒的意思了,主人原本就因为越来越控制不住体内的真气而焦急不已,如今祥伯这般说,他哪里还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