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苦衷
进入园林后,没有发现有人把守,她们这才放下了心来。
“还好没人把守,先藏在这里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应对外面的事情。”
不过这里这般冷清,看来是前方祭祀大殿那边的动静太大,所以才引得人都去了,这才让他们找到了时机。
控制芥子空间藏入一个灵植里,白南星她们才放松下来。
司川柏转头看着白南星已经陷入思考的神情,开口问道,“在担心吗,放心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的?”
白南星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想到让人如此熟悉的大祭司,不知不觉的白南星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师尊……”
司川柏疑惑白南星为什么要提到文远宗师,想要继续听她说下去。
“那个大祭司是文远宗师对吧。”
虎哥这话一出,所有震惊的视线由它转移到了白南星脸上。
它当时身处空间,并没有一看,不过那熟悉的气息却让它确认那人是文远宗师。
司川柏低眸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还有那个大祭司,或许因为那时不在意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现在想想那位大祭司对于他们的行事当真是了如指掌。
抬头看向白南星,斟酌了一下语言,这才开口,“南星。”
“我相信师尊,他定然有他的苦衷。”白南星抬起头,眼神十分坚定。
她怎么可能不会相信自家师尊,那可是陪她长大,教她道理,教她丹药的师尊啊。
任何人怀疑师尊,她也不会。
定然是师尊遇到了什么,这才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而且在祭坛的时候与那人对视过,如此熟悉,但眼神却不是往常的师尊。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调查清楚,为什么是我突然变成中心岛屿的大祭司,目前也只有没有现身的元灵大老祖知晓内情。
“那个确实是师尊,但又不是师尊,肯定是他们发生了什么事。”白南星猜测道。
司川柏当然也不会怀疑,文远宗师可是他们万剑宗的定海神针,作为一宗的定海神针怎么可能会叛变。
“到底是什么事会让文远宗师他们陷入如今的局面。”想了想,突然司川柏想到了白南星之前说的,问道,“诡异城?”
白南星也想到了,于是将之前夜探一事说了一遍。
“他们提到诡异城定然那里有什么事发生,说不定元灵大老祖就在那里。”
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家师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消失的元灵大老祖又在何处。
司川柏听完点点头,“有道理,等你修养好,我们便找机会离开这里。”
白南星同意,然后转头透过看向芥子空间外面,心中担心那大祭司还有两个大乘境修士在外面把守,她们不会轻易逃出去。
“唉,外面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不过我们侥幸逃出来还是比较幸运的。”
要不是有芥子空间保命,说不定他们两个现在早就命丧黄泉了。
“今天这一切的事情好似都在他们的计划中,能逃出来确实幸运。”况且以他们的修为,面对同等修为的修士还能轻松应对,就算是高一阶也是能对付。
但一下面对两个大乘境修士,他们也只能被动的挨打,甚至丧命。
话题谈到这里,空间的气氛顿时凝结住了。
只是安静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个超大声的自责声音打断。
“哇啊啊啊啊啊,都是我的错,是我修为不好,是我没用,是我没有保护好主人。”
白南星,“……”
呃,迟钝的自责,但也不必如此。
其他灵兽,“……”
心中齐齐响起,怎么办,好想捶死这丫的。
白南星深深叹了口气,“小桑可以了。”
小桑看了看白南星的脸色确实好了不少,这才收手。
转首看向还要哭着的小雷,一鞭子给抽了出去。
“哭什么哭,嚎丧呢。”
虎哥和年宝默契对视一眼,然后倒退一步,看着这边的笑话。
小雷被抽出去后,站起身就想发火,一看是小桑,顿时火气散了。
扭扭捏捏的扭了扭屁股,“我,我这不是后,后怕,如果主人出了事那该怎么办。”
“那你这反射弧还真是长,都逃出来了,这才感觉后怕,以后是不是被杀了,你才反应过来,那才叫你活该被杀。”
小雷被怼的说不出话,委屈的看向白南星。
白南星无奈扶额,“小桑好好说说,还是个孩子。”
小桑头也没回的回道,“知晓了。”
然后带着虎哥它们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白南星并没有过多参与,毕竟对于灵兽之间的相处方式,白南星一向秉承着放养的方式,而且它们也习惯了。
“大祭司。”
大祭司从打坐中睁开眼,看到来人露出一个意外的表情,“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夜怀生行了一礼,并没有回答,而是开口道,“大祭司,圣女没有找到,人……。”话没说完,就看到大祭司皱起眉头,一直盯着他没有说话,夜怀生停顿了下来,抬头看向大祭司。
场面就这样僵持了有一会,大祭司淡淡开口,“夜家的小子。”
没想到那个小家族如今竟然出优秀的后辈,还真是稀奇。
夜怀生身形顿了顿,随即回道,“回大祭司,是。”
“你很大胆啊。”大祭司眯了眯眼睛,他一个几千岁的人了,怎么可能看不懂眼前这个年轻人眼中的不屑一顾,不然他也白活这么多年了。
夜怀生有一瞬间后悔,不过在想到他的底气后,到底还是直起身子,依旧直视着看向上方的大祭司。
“属下是来汇报情况的,自然不能畏畏缩缩的,那样可是对大祭司大不敬不是。”
“呵。”
下一刻,夜怀生就被一股强大的威压压的瞬间倒趴在地上,等反应过来后,他艰难的看向上方的大祭司,就见人用蔑视的眼神看着他,好似自己的行为十分的不自量力。
夜怀生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痛苦呻吟出声,努力的维持着自己最后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