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诡异的狗牙
“苏珊娇女士,你的快递就放在你门口架子上了。”今天苏珊娇刚好去外地出差,有快递家里也没人取只好叫快递员放在门口,等今晚有人回来取就行。
“好的好的,你放在那里就行。”苏珊娇点了点头,最近的快递还真有这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老公买的。
挂断电话,苏珊娇就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这会要准备开会了,赶紧给她老公发了条短信:“老公,今天是星期五,瑶瑶是五点十分下课,小豪是五点半你别搞忘了。”
发送成功后,苏珊娇就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
苏珊娇和他的老公已经结婚七年了,生了一男一女;男孩叫许家豪,女孩叫许梦瑶,女孩是姐姐现在就读市里的中心小学,由于今天是星期五早点放学。
所以苏珊娇才会如此叮嘱许岩要记得时间,许岩的工作是自由画师,空闲的时候是真的空闲,但忙起来那是一两天通宵的都有。
在许岩的工作室中,今天接的单都是一些简单的插画,自然也就有空去接他们,定好闹钟后就睡午觉了。
昨天忙了一个大单,今天都没怎么休息,打算休息一会,时间还多。
飞翔幼儿园里,许家豪的大班里。
其他小朋友都各自去玩自己喜欢的项目,就许家豪在一角落安安静静的坐着,什么事情也不干也就在那发着呆。
“家豪,你怎么不去玩呀?”老师贴心的看到许家豪的情况,走到许家豪的面前蹲下细语道。
许家豪没说话,还是继续发着呆。
老师以为是许家豪不舒服于是就用手探了探许家豪的额头。
可手还没碰到他的额头时,就见许家豪张大嘴巴咬住老师的手指,格外的用力。
“啊!”老师由于被咬的猝不及防,直接失声叫了起来。
赶忙一把将许家豪的脑袋推开,抽出手指。
即使这样许家豪也没有任何表情,依旧处于发呆的状态,要不是老师手指那已经被许家豪咬出血的牙印,她真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就在老师叫的那一刻,所有的小孩都看向老师,就连另一个老师也都跑了过来。
“你没事吧?”另一个老师是这个大班的班主任,关心道。
“没事,等会去拿消毒水清洗一下,再用创可贴贴上就好了。”受伤的老师看了看依旧木讷的许家豪,随后就跑去卫生间清洗伤口。
班主任也看了看许家豪,发现许家豪的反常也是下午开始的,也都以为是午休没有休息好,就没有太当回事,谁知道会出现出口咬老师的场面。
她赶紧打电话给许家豪的父母。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打给他父母没人接,转后打给他的父亲。
许岩刚躺下没多多久,就被电话铃声吵醒,原本休息不够的许岩就有些恼火,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于是道:“喂!谁啊?”
“喂,你是许家豪的父亲吗?”班主任听出许岩的不悦,可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我是许家豪的蔡老师。”
“噢~蔡老师啊,怎么了吗?是不是许家豪又和同学打架了?”许岩顿时清醒了不少,以为又是许家豪和别的小朋友打架了。
许家豪的性格是有些奇怪的,喜欢动不动就打人,这让他们都有些头疼,有时候连他们都打。
这不,过年的时候去仙婆那里求了一个秘法,找狗牙给他戴上,这个学期才好就许多。
“不,不是的,是他开始咬人了!要不你来带回去看看,而且我看许家豪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
“好好,我现在过去。”许岩知道这回被叫去的严重性,和其他同学打架还好,咬老师那可相当于判了重罪。
目前的时间也才两点多些,刚好是学校上课的时候,许岩熟练的来到幼儿园门前和保安打了个招呼就进去了。
许家豪是这幼儿园出了名的明星,多次被叫家长,和其他同学都有些不和,每次也都许岩过来,这不把三个保安都认熟了。
大班是在二楼最里面的教室,许岩直径去到许家豪的教室,才刚到走廊就见有其他的老师围在许家豪班级门口。
“这孩子怎么回事啊,之前虽然有打架,但那也小打小闹;男孩嘛正常,可现在居然咬老师了,你说这么严重…”
“是啊,我也听说过这个许家豪了,中班开始就有些不安分了,会不会是这里有问题啊?”其中一个老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很快看到有人从走廊那头过来,各位老师也就此不说话了。
“各位老师好,给大家添麻烦了。”许岩知道他们不是许家豪的老师,但依旧充满抱歉的说道。
“这是我们应该的。”老师们都以微笑回应许岩。
处理伤口回来的老师也看到许岩了,便和许岩说道:“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就下午起床的时候有些不对劲,在那里发着呆,一动不动的也不和其他同学玩,于是我以为是不舒服就摸摸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谁知道他直接咬了一口。”
许岩看着那老师受伤的手指心中不由愧疚几分:“实在不好意思,我赔你一些医药费吧。”
“不用不用,蔡老师这次叫你应该是先接许家豪的,你先进去看看。”她不是班主任没有权利决定什么,只好让许岩进去和班主任聊聊。
“蔡老师。”许岩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道:“现在许家豪怎么样了?”
“现在他还是和刚刚一样,一直发呆。”蔡老师指了指角落的许家豪,就单单坐在一张小板凳上,两眼无神,木讷的看着前方。
这看得许岩心头莫名被什么堵住,缓不过气来。
好像许家豪这样的情况和家里的老人差不多,眼神木讷不带有一丝神采,就像死了一样。
“好,谢谢老师了。”许岩沉重地走向许家豪,那颗戴在脖子上的狗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黝黑黝黑的。
他记得过年的时候去取这狗牙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发着乳白色的晕泽,这下一看就变成了黑狗牙。
“家豪,我是爸爸。”许岩俯下身和许家豪保持同一高度,即使他来了也一样吗?
“爸……爸…”他的嘴唇微微张开,缓缓吐出两个字,格外的艰难像是在和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