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就是她欺负我
看到他们走后,陈老太拿起抹布仔仔细细把桌子和凳子擦了一遍,然后又喊来锦飞把门槛处清扫一遍。
“真是晦气。”
大家没接话,马天明更不敢接了,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毕竟那些人是为了自己而来的。
凌仙宗的弟子们带着楚啸天来到镇上,找了间客栈住下,让弟子去请大夫,他们出门时没想到会受伤,根本就没带医修。
大夫来了之后,楚啸天正趴在床上怀疑人生,他居然被一个老太婆给打断了骨头,这说出去谁敢相信,他可是凌仙宗宗主,凡界三大高手之一,她拿的甚至还不是武器,只是一把普通的扫把!
大夫看过之后,写了个药方,让好好养着。
钟硕觉得不靠谱,师尊的骨头都断了,居然让养着就行。
来到师尊窗前,低下头,“师尊,那大夫始终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懂咱们修真界的规矩,也不会疗伤,师尊,你看这”
楚啸天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想要起身,才动了一下,整个人疼的无法动弹,面部扭曲。
疼!疼!疼!
钟硕想要上前去帮忙,但是又想到师尊恐怕不愿他们看到,于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楚啸天缓了一下,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丹药吃下,在徒弟面前不能丢了面子,于是自己强撑着坐起来运功疗伤。
几个时辰过后,楚啸天终于感觉好的差不多了。
“钟硕,你去看看潇潇到了没有,到了的话,让她来见我。”
“好。”钟硕退出房间,去找楚潇和秦子尧,按理说两人早就应该到了,但是现在还没个踪影。
想到师尊接到齐长老的消息说马长老脱离了宗门,就急急忙忙给楚潇师妹传讯,让楚师妹赶往桐乡镇。
会不会楚师妹已经预料到自己会被师尊压去给马长老道歉所以不打算来了,毕竟师妹和马长老一向谁也看不惯谁的。
一直等到了夕阳西下,钟硕才看到像是来春游一样的楚潇和秦子尧两人,未婚男女手拉着手的一起前来,钟硕黑脸出现在二人身前,“师妹,秦少主,师尊有请。”
楚潇还没意识到不对劲,高高兴兴的和钟硕说着这一路上的见闻。
到了客栈,楚潇才停下,走进屋里,楚啸天端坐在桌旁,桌子上干干净净的,连茶壶都没有。
楚潇像是没看到楚啸天的黑脸,走过去,拉起楚啸天的手撒娇道,“爹~我和子尧哥哥一路上有很多见闻,我讲给你听好不好嘛。”
楚啸天闻言没有动,只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秦子尧。
“楚伯父,是我的不对,我在路上耽误的太久,导致潇潇和我一起来晚了。”
“嗯。”楚啸天颔首。
楚潇见爹的脸色没有刚才那么差,心知肚明,爹已经不怪自己了,一屁股坐下来,伸手想要拿茶壶给自己倒杯水,才发现桌上居然连茶壶茶杯都没有。
“小二!”
“来咯,客官,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怎么回事,居然连茶都没有准备?还不快去给我上茶。”
楚潇没有注意到其他人脸上的异样。
小二闻言,看了一眼钟硕,毕竟之前是他让把这些都撤下的,现在又要上。
钟硕看向师尊,得到楚啸天的首肯,才朝小二点点头。
“爹,我和你说,马天明他简直是欺人太甚,我眼睛受伤让他给我看下,他居然还要收子要哥哥的灵石,然后还敷衍了事,不给我看,你说,这样的人早就应该逐出宗门了,你还一直养着他作甚?整天白吃白喝不干活。”
楚潇没注意到她每说一句,楚啸天的脸就黑一分。
“够了!”楚啸天出声打断楚潇,他现在不由得怀疑,就楚潇的脑子以后真的能把凌仙宗交给她吗?交给她之后凌仙宗还有未来吗?
“你知道什么?马天明是我们凌仙宗请来的炼丹师,他早已经成了五品炼丹师,我花了多大的代价才把他请过来坐镇咱们凌仙宗的,你!”
意识到还有个万华门的秦子尧在,楚啸天憋住气先把秦子尧请出去,才开始训斥楚潇。
“这些你知道吗?三大宗门每个宗门都有自己的炼丹师,但最高的也就是四品炼丹师,而马天明是唯一的一个五品炼丹师,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作,咱们宗门将会有多大的损失,而且其他两个宗门会不会趁机把马天明争过去,这些,你想过没有?”
楚潇被问得头皮发麻,“没有,我又不知道他是五品炼丹师,否则,我肯定不会让他离开的。”
“醒行了,行了,你明天一早跟我去道歉去,一定要把马天明带回宗门,知道吗?”
看着楚潇委屈的样子,楚啸天也不忍心再次训斥,自己也就只有这一个女儿,终会长大的,一点一点教就好。
第二天一早,再次来到老陈家,陈老太开门看到是他们之后“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上。
吃了闭门羹,楚啸天让钟硕继续上前敲门,一直把陈老太烦的不行了,才再次打开门,“你们还想做什么?昨天就已经来过一次了,还想找事?”
“老人家,我们是来找马长老的。”
这时,年年走出来,楚潇看到年年的第一眼,“爹,就是这个小孩欺负我,她说我老!”
陈老太眼睛一眯,年年从来不会主动惹事,这个小姑娘看起来长得挺漂亮的,但是脑子不太好。
楚啸天尴尬一笑,被一个六岁小孩欺负,你还能来找我告状,可真够能耐的。
“哼。”年年“啪”的一声把门关上,对着屋子里的马天明喊道,“自己惹出的事自己去解决。”
马天明蹭的爬起来,打开门,“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现在我已经是陈家的客卿长老了,和你们凌仙宗没有任何关系。”
“不,你等我说完。”
马天明关上门才不管外面的人怎么想。
一早上吃了三次闭门羹,楚啸天脸色黑得能滴墨,谁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