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除夕
天还没亮，刘光齐就从睡梦中醒来。
此时，四合院的大部分人都起来忙碌了，毕竟今天可是除夕。
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春节承包了一年中最美好的一段，也就因此有了不少习俗。
像送灶神，大扫除，守岁……，都是有讲究的。
一般从今天下午就要忙年夜饭了，但也有忙一天的。
而刘光齐也无法闲着，还是要帮忙贴窗花和打扫屋子等。
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刘光齐也是睡不着了，无奈的坐起身来。
摸着黑穿好了衣服裤子，开门出去。
当门一开，寒冷就让他一个激灵。
半夜下了一场雪，四合院是一片素白，当刘光齐起来时，刘海中已把家门口的积雪清理掉了，但偌大的院子里还有不少雪。
屋檐上的雪也被扫了下来。
对于这场雪，大院众人都比较高兴。
春节前来一场雪，这是好兆头啊！老话都说瑞雪兆丰年，来年肯定红火。
这时，易中海和傻柱来帮聋老太太清理门前雪，当真是‘孝子贤孙’。
傻柱家门前的雪还没清理好呢，何雨水那丫头在家门口清理。
许大茂那一家也在忙着。
好家伙，许大茂竟然爬屋顶上去了。
此外，一群孩子在院子里打雪仗，也有堆雪人的。
看了一会，刘光齐也帮家里打扫。
在这打扫中，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就天色大亮了。
当刘光齐歇一下时，就看到后院立着好几个雪人，最大的超过三米高，而中院和前院也都堆了几个雪人。
日出时，家家户户忙着送灶神。
这一天，在外的亲人都会回来吃顿团圆饭。
帮聋老太太清理了门前雪，傻柱也就回了中院。
何雨水又想念在保城的何大清了。
本来何雨水对何大清快死心了，但得知何大清有寄钱回来，她又想念何大清了。
毕竟何雨水也还是个孩子，没爹没妈的孩子可不好过。
傻柱连他自己都照顾不好，就更照顾不好何雨水了。
虽然何雨水想年后再去保城找何大清，但傻柱还有点犹豫。
送了灶神，打扫了屋子，贴好了窗花和春联等，二大妈就在家和面了。
5斤的二合面馒头蒸上，这算得上‘豪横’了。
还没到中午，大院里就飘散着各种香味，有热气腾腾的馒头和窝头，还有玉米饼子，也有大鱼大肉。
像刘光福就馋的流口水。
也有孩子忍不住就从家里灶上摸个窝头，大人看到了也不打不骂。
就是刘海中在除夕这天也不会打骂孩子。
……
贾家，老虔婆也忙着。
秦淮茹今天就没个笑脸，就因为她年后不能回娘家拜年。
当贾张氏在厨房忙着，忽然就听到院子里响起小鞭炮声。
一听到小鞭炮的炸响，贾张氏手就一颤，她对小鞭炮有阴影了。
然而，她也无法让院子里的孩子都不玩小鞭炮。
好在没小鞭炮扔到贾家的厨房来。
这时，贾张氏闻到对门傻柱家传出饭菜的香味。
傻柱不愧是谭家菜传人，还学过川菜，厨艺没得说。
同样一道菜，傻柱做出来可比贾家的香多了。
一双三角眼瞅了下傻柱家，贾张氏心中就不满，她想让傻柱兄妹来贾家过年，但傻柱拒绝了。
其实，贾张氏就是看傻柱有钱了。
而傻柱有了钱就大手大脚，可是买了不少东西，不仅几尺布，还有猪肉，鱼和红糖等。
可以说，今天这四合院就傻柱家的年夜饭最丰盛。
正因为看到傻柱买了不少东西，贾张氏才叫他来贾家一起过年，也是存了占便宜的心思。
然而，人傻柱也不傻。
都说三大爷会算计，至少还靠点谱，贾张氏可是一点都不靠谱。
今天的年夜饭，易中海两口子，傻柱兄妹，加上个聋老太太，5个人搭伙。
不过，因为易中海隐瞒何大清寄钱一事，傻柱兄妹和他有了隔阂。
如此一来，凑一起过年也就气氛怪怪的。
早上和中午也就简单垫吧肚子，到了晚上，各家都吃起了年夜饭。
刘家5个人也坐在一起吃着。
满桌子的菜却只有一小半能动，其余要明天才能吃。
平日里家里炒个鸡蛋，刘光天也只能看着，到他过生日时才能吃上一口。
这时，刘光天就吃了好几口鸡蛋。
“来，吃块肉补补。”刘光齐夹了块肥肉放刘光天碗里。
对于桌上的红烧肉，刘光齐是不太满意的，酱油放少了，也没能肥而不腻。
穿越前，刘光齐不太喜欢吃肥肉，但现在却觉得肥肉更香。
没办法，饿上几顿，草都吃。
面对一块肥肉，刘光天可是高兴坏了。
刘海中两口子见了也没说什么。
尽管这红烧肉在刘光齐看上该给差评，但刘光天却吃的满嘴油。
吃上一口肉，刘光天就感觉美味无比。
“可惜没春晚看。”刘光齐心中嘀咕着。
第一届春晚是哪一年来着？好像是1983年吧！
“别说春晚了，如今连电视机都没有。”刘光齐暗暗苦笑。
国内第一台电视机似乎是58年才出现的，还要等几年呢！
而就刘家这条件，60年代都很难买得起电视机。
年夜饭没春晚，感觉就缺了灵魂。
但也就是刘光齐了，对刘海中等人来说，春晚是什么？肯定是一脸问号。
一顿年夜饭吃完，刘光齐就很无聊了，而刘海中同志却拿出了象棋。
刘光齐很少和刘海中下棋，但打发时间还不错。
不过，刘光齐就要让着点了。
要知道，刘光齐的象棋可是职业水准，而刘海中就是个臭棋篓子。
若是刘光齐拿出全部实力，完全就是虐菜。
但就是刘光齐让着，刘海中也是输多赢少。
也就是刘光齐时不时让刘海中赢一局，要不然真就没什么意思了。
“唉，年十三的在家下棋。”刘光齐也是无奈。
可不下棋干什么呢？总不能坐在家里发呆吧！
看书？看报纸？聊天？
既然要守岁，今晚也就不睡觉了。
外面不仅是乌漆嘛黑，而且天寒地冻的，出去也是受罪。
边下着棋，父子边聊着。
几局之后，刘光齐也就没兴趣了，主要是刘海中的水平太差。
“光天，来，你和爸下棋。”刘光齐把刘光天叫了过来。
别看刘光天小，刘光齐可是教过他象棋，因此，刘光天能够和刘海中‘棋鼓相当’。
这还是刘海中第一次和刘光天下棋，也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