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司涣的耐心和怜惜
司涣的房间紧闭,不知他在里头做了什么,只是从里头听到了,时不时传来恐怖的惨叫声,哀嚎不止。
司家庄园上下,都听到了,有胆大的人会偷偷的去看,好几个佣人吓得尖叫的跑了。
翌日,好多人看到一个女人,面目全非的躺在了司二少爷房间门口,从衣服着装,这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快要成为司家大太太的郭诗雅。
此时的郭诗雅已经奄奄一息,嘴里一直念着:二少爷是怪物,二少爷是疯子,二少爷不是人,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中午,太阳炙烤着大地,司涣的房门,咿呀打开了,居高临下看着地上躺着的郭诗雅,目光鄙夷到极点,瞥了一眼,就像看到垃圾一样,目光看向了别处,一脚踢开了眼前的‘垃圾’,嘴里冷冷的说了一句:“垃圾,真晦气。”
郭诗雅的身体,条件反射弹了一下,惊恐万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嘴里不停的发出了嘶哑的求饶声:“二少爷,你就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动你的人,我真的错了,二少爷,你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叫两声,我来听听,说不定我心情好一点,我就放过你。”
郭诗雅惊喜,连连叫了两声狗叫:“汪汪,汪汪。”
“这就对了。”这个病态的男人优雅的蹲下来,轻拍着郭诗雅满脸的血,“狗就该有狗的样子。”
郭诗雅也忘记浑身伤痛,连忙点头:“是是是,二少爷说的是。”随后拿出墨色丝巾,嫌恶的擦拭着手上的血渍,不慌不忙的说着:“记住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不是你一个姓郭肆意妄为的地方,记住了,安暖是我的人,你动她一下,我还你一亿倍的痛苦。”
郭诗雅只能拼命点头,连声说是是是。
司涣微微一笑,站起来,转身离去。
望着这个怪物远去的背影,郭诗雅以为司涣已经解气了,但是她想错了,司涣是不会信守承诺的。
郭诗雅可是叫人侮辱了他的安暖,侮辱了安暖,疼在安暖身上,痛在司涣身上,安暖有多痛,这个男人心里痛,他心里痛,那是得转移的,转移到郭诗雅身上,昨晚只是小菜一碟而已,昨晚他打累了,玩累了,暂且放过郭诗雅。
你说这个怪物真的就这么放过郭诗雅,那是绝对、不可能,他现在放过郭诗雅,只是因为这个男人要急着见安暖。
安暖啊,她被关起来了,看似司翎风说是让安暖休息,其实被关起来了,外人进不去,里头出不来,只有送饭菜的佣人,只得那两分钟的进出。
司翎风要关安暖,司翎风是怕安暖逃出去,司翎风没有时间跟在安暖的身边,用了一个最笨,最愚不可及的办法,囚禁了安暖。
安暖无所谓,无所谓呆在哪里,甚至,她根本没有心思关心,因为啊,这个女人又在浴室里,清洗她的身子,上面的,下面的,里里外外,用着硬刷子,刷了一遍,又一遍,皮肤刷红了,皮肤刷肿了,皮肤刷出血了,她沉溺其中,甚至疯魔了。
外面,司涣要进房间,锁住了,这个一心着急要见安暖的年轻的男子,没有了耐性,脸色爆红,一脚踹在了房门,轰隆一声,浴室里面的女人丝毫没有察觉。
找不到人,司涣直接奔入浴室里,他压制了那股见她的冲动,抬起了长腿,及时刹车般的停下来,脸上露出难以想象的忐忑。
两天不见,他想她想的慌,两天不见,他更害怕面对这个女人。
纠结、不安、害怕……萦绕在这个男人的心头。
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这个男人显得很有耐心,他压下躁动的心,坐到了沙发上,眼神时不时的看向了紧闭的浴室,一秒,一分,五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这个年轻的男人已经坐不住了,走到浴室门口,抬起手臂,轻轻的敲了敲门,敲门的力量不敢重一分,好似重一分就会吓坏浴室里面的女人。
扣……扣……
里面的人儿哪会听得到,她已经半魔怔了,拼命擦身子,外面的敲门声随着里头的沉默,这个男人彻底断了那根紧绷的压制。
这个男人用尽全身的力量,撞开了浴室的门,只许两声撞击,轰隆一声,门应声而倒,眼看砸在那个女人的身上,他心脏一窒,用尽这个男人从未有的速度,扑了过去,那门,结实的砸在了司涣的背部。
耳边听到低磁闷哼声,安暖这才停下来,惶然,回头看去。
手臂一推,推开了背后的大门,轰隆一声,又是一声的倒坍,这个年轻的男人朝安暖看去,四目相对,那女人眼眸充满了痛苦的血丝,丝丝绕绕的苦痛,染上了眼球,弥漫了深深的恐惧。
她的身子,直到看到司涣之后,方才停止了挣扎,这个男人被这双充满了惶恐的眼睛,怔住了,视线缓缓下移,看到她的手臂,手背,胸口,腹部……每一寸每一寸,都是血迹斑斑,血迹斑斑里头肌肤,还有浮现了一块又一块的淤青,大小不一。
男人眯了眯眼,心脏似乎快要被捏爆了,痛,传遍身上各个角落。
猛地,司涣搂住了这个伤痕累累的女人,哽咽着,低声询问着:“姐姐,是那些人干的,对不对?”
安暖沉痛的合上眼,因为司涣的话,浑身每一处细胞充满了恐惧,不受控制开始颤栗,嘴唇发白,“二少爷,不要问了,真的不要问了。”
安暖说着,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司涣突然搂得更紧,“姐姐,不要,不要推开我,我来保护你,我会收拾那三个人,我要阉了他们。”
他说着,她无心听着,兴许太疲惫,没有力气了,女人垂靠在司涣的胸口上,泪,无声落下。
是痛,更是惶恐,更是说不出的肮脏。
安暖被包上了浴巾,这个男人没有一点杂念,拿出了一条毛巾,擦拭着她凌乱的湿发,小心翼翼的擦着,眼里眉里注满了深深的疼惜,好似在守护着一个破碎的洋娃娃。
姐姐,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