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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司老夫人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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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翎风,司翎风,她们说,乐迪死了,你说是不是?”那女人紧紧的环住司翎风的脖子,像是漂浮在大海中,抱紧了最后一根稻草。

    男人脸色逐渐沉了下去,冗长深邃目光端详着安暖的脸,微笑低声说,“乐迪,他只是藏起来而已,我帮你找找去。”

    安暖听到这里,情绪也冷静下来,把头靠在了他胸膛上,突然的说着:“我不想找了,我累了。”

    安暖沉静的说着,目光些许的呆滞,淡淡的瞥向了别处。

    “怎么不找了?”司翎风紧张的问,她是不是恢复了?

    “我累了,乐迪老是躲起来,我找累了,司翎风,我找累了,不想找了。”

    司翎风极其小心的哄着,“你累了,那就不找了,我们不找了,我带你回房间休息。”

    安暖点了点头,温顺如同一只小绵羊,乖巧又听话,安安静静,不哭不闹。

    这样的安暖,司翎风心疼到极点,抿嘴,大步,把安暖抱回他的房间,轻轻的放在了绵软的大床上,盖上了被单,轻吻了她的额头,拉上了窗帘。

    他又回到床上,靠在了她的身侧。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身子蜷缩在他的怀里,把头埋的很低,很低,“司翎风,抱紧我。”

    男人顺从,长臂一捞,圈紧了怀中的人儿,恨不得把安暖融进灵魂深处。

    惆怅的叹了一声,她什么时候才能好。

    许久,胸膛处,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方才蹑手蹑脚的放开了自己的手。

    只是,熟睡的人儿,那双手,紧紧抓住了他衬衫上的纽扣,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司翎风深呼吸了一口,心头很复杂,不知是喜,还是悲。

    喜的是,这个女人现在很依赖他。

    悲的是,万一司涣哪天把车祸的事告诉安暖,这个女人会怎么看他。

    终日,司翎风处于惶恐中,是的,他在害怕,害怕安暖有一天会离开他的身边。

    她已经没有软肋了,他也抓不住她的任何软肋,让她留下来。

    司翎风凄冷的笑一下。

    司翎风,你早知当初,何必做了最笨的事,居然拿乐迪要挟她,多蠢的司翎风。

    男人痛苦的低头吻上那枚清淡的百合花瓣,磁性的嗓音呢喃:“小暖,乖,好好睡,睡个好梦,梦中有我陪着你。”

    女人紧皱眉头,缓缓的舒展开去,唇角弯弯的翘起,好似在梦中,做了十分美妙的梦。

    男人又喃喃的说了一句:“这样也好,永远呆在我身边。”

    有时候,手中的沙子握得越紧,就流的越快。

    郭诗雅被安暖撕裂了嘴角,左右嘴角两边,都裂开了三公分,郭诗雅疼的要死不活,只差在地上滚来滚去。

    家医打了麻醉药,简单缝了三针,那模样的郭诗雅,很丑,丑爆了。

    郭诗雅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一声怒愤,伴随痛苦的尖叫声,“啊……啊……我的脸……我的脸。”

    脸上被司涣割了一个刀疤,加上现在嘴角缝了针线,怎么看都是喜剧片里的小丑。

    郭诗雅抓狂,进来打扫卫生的两个女佣,也是被郭诗雅的模样吓到了,惊怵了好一会儿,就听到郭诗雅捂着脸,撕裂大吼着:“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却扯到伤口,痛到龇牙咧嘴的尖叫。

    郭诗雅没脸见人,她躲在房间足足一个月了。

    这期间,听到郭诗雅被安暖扯伤了嘴角,司老夫人也担心,要过来看郭诗雅,都被在郭诗雅阻止在门外。

    拆线了,郭诗雅的脸嘴角,因为针线的缝合原因,拆的时候,留下了缝合痕迹,更丑。

    郭诗雅更加崩溃,看到什么摔什么,房间噼里啪啦的响,她把这丑陋的疤痕怪在家医身上,质问家医给了用什么最低等愈合膏药,并且扬言,要让司老夫人开除掉家医。

    家医也是气急。

    他在司家兢兢业业工作有二十年载,好在他是司老夫人指定的家医,岂能郭诗雅三言两语就把他开除的,他也怒了,“郭小姐,你要是真让老夫人开除我,那我跟你过去,老夫人亲口说把我开除掉,我立刻就走。”

    郭诗雅当真去找司老夫人,司老夫人就在大厅中,一个月没有见到郭诗雅,司老夫人很是欢喜,直到看到郭诗雅那张嘴角两边丑陋的伤疤,惊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郭诗雅见司老夫人也看到了,指着家医的鼻梁,“奶奶,这个人肯定中饱私囊,拿了一些劣质产品的膏药给我抹,说是能愈合伤疤的药,现在不仅没有愈合,还更丑了。”

    司老夫人拧紧了眉头,确实丑了,像个丑老蛤蟆。

    家医喊冤,“老夫人,你也是了解我,我这人坦坦荡荡,怎么会拿劣质产品给病人使用,这是在污蔑我的医德。”

    说他技术不行,还是说他不如其他医生,他都无话可说,如果是污蔑他的医德,污蔑他的医品,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司老夫人眉头皱的更紧,家医的人品,她最了解,家医是她选择的人,怎么会看走眼,郭诗雅无凭无据,空口污蔑,司老夫人有些反感。

    “诗雅,不可这样说人家,我对林先生的人品最了解,不会中饱私囊,你这样污蔑人家,要是让其他人听到,怎么看林先生,林先生的名誉岂不是被你给败光了。”司老夫人语重心长的教训着,对郭诗雅这样行为,很是失望。

    见司老夫人这次没有帮她,郭诗雅也意识到家医对司老夫人来说很重要,不由得紧张,收起刚才任性脾气,憋着嘴,一脸委屈,“奶奶,我也是太痛苦了,你也看到了,我这嘴巴算是毁了,才一时分不清方向,怪到林先生身上。”

    司老夫人叹口气,说到底还是心疼郭诗雅,刚才郭诗雅再怎么任性,司老夫人把她当成自己亲孙女看待,自然不会往心里去,只是说道:“女孩子嘛,爱美很正常,我会帮你找一家上好的整容医院,去去你这疤痕。”

    郭诗雅心头不悦,上次她的脸被司涣划了一刀,司老夫人也这样说,疤痕是不明显了,还是残留疤痕,完全没有去处干净。

    这次,司老夫人又说,郭诗雅压根儿不抱任何希望,抽抽噎噎的哭着:“奶奶,我这脸,这嘴已经毁了,是安暖那个疯子,撕了我嘴,呜呜呜……我不想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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