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那你就是夏家的那位独女咯?
小团子不在,总算可以设个闹钟,不用怕吵到他睡觉。
夏明薇在入睡前定了个六点的闹钟,隔天起了个大早。
开灯去卫生间洗漱后,她还有些迷糊地眯着眼,打开衣橱的门。
这一下,可把她吓得彻底清醒了。
原本空荡荡的衣橱里,被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
春夏秋冬,一应俱全。
一整排的大衣,全都是顶级品牌。
其中一件她见过,以前夏明蕙天天在家里吵着闹着让夏望声给她买,可夏望声却嫌太贵,一直打着含糊。
还有一排排的裙子,清一色全都是她喜欢的淡色长裙。
她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没睡醒看错了。
再次睁开眼,仍旧是各种颜色的精美衣物,琳琅满目。
礼服呢?
夏明薇伸出手,翻了翻,都没有。
正奇怪着,她一低下头,发现衣橱最底下摆放着一个非常精致的高档礼盒。
她犹疑地将礼盒拿出,小心地放到床上拆开。
这是
里面躺着的,是一件美到窒息的银白色限量款礼服裙。
材质是绸面的,摸上去,如同水波在指间流淌。
裙身并未有其他多余的装饰,却新颖独特的一眼就能让人爱上。
夏明薇记得,去年hl杂志封面上,模特穿的就是这一款,引得北岸名媛们争先恐后地抢着购买,却都没买到
在裙子下面还放着一双同色系的高跟鞋,一看上去就知道价格不菲。
他,这是什么意思
打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吗?
夏明薇觉得有些好笑,她利落地换上礼服,坐在梳妆台前化妆。
她以前不怎么化妆,最多也就是涂涂口红,但这次场合不太一样,想了想,她还是去楼下喊了粥粥。
“小薇,你是真的美而不自知啊。”
粥粥拿着一支眉笔,细细勾勒着她的眉毛,“就冲你这个五官条件,不用化妆都那么好看,等我给你好好打扮一下,绝对能惊艳整个宴会上的人。”
“得了吧。”粥粥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逗乐了夏明薇,“待会儿白夫人和她的儿女也会来吗?”
“这个,不一定吧。因为二少爷和小姐在国外留学,所以白夫人大多时间也都在国外,不怎么回来的。”
“这样啊”
那她就放心了,不用费劲跟太多人周旋,省却了无数的心思。
慕氏庄园内。
这里不光建有大大小小数栋别墅,更有大到无法想象的花园、户外游泳池、高尔夫球场和各种娱乐场所。
因庆祝慕家喜添曾孙,庄园里灯火通明、张灯结彩,上上下下布置地富丽堂皇。
慕老太爷更是盛情邀请了大量媒体前来,互通于别墅之间道路上都铺满了条条红毯,张扬又耀眼。
主宅会客厅里到处都是滨海市赫赫有名的豪门贵族,身上一件礼服都价值百万。
众人互相攀谈交际着,觥筹交错。
粥粥将夏明薇送到会客厅门前,便回小木屋了。
夏明薇从未出席过如此高端的场合,整个人都有些不自然。
她身着一条hl高定礼服裙,怀孕时因她一直都有孕吐,除了胸和屁股,其他地方根本没怎么变胖,月子里更是受到残忍虐待,导致她身形比孕前更加瘦削。
慕城眼光很好,他选的这条裙子,裙身偏紧,可以很好地展现出她的曲线,纤腰盈盈一握。
裙子下摆到小腿为止,刚好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最亮眼的是胸口的设计,低胸v领呼之欲出,性感的锁骨被灯光照射得似是在发光。
“哇,这是哪家的小姐,我快被亮瞎眼了。”
“面生啊,滨海居然还有我边铠没见过的美人,待会儿记者走了,去要个联系方式。”
“边少,那么美味的天鹅肉可不容易吃到的,估计是哪位大佬家的千金。她身上这件裙子我在秀场上见过,价格高达这个数。”
“艹,你敢讽刺我是癞蛤蟆,你们家这个月的项目投资还要不要了?”
“哈哈哈哈,我错了”
夏明薇很美,这一点有目共睹,无可置疑。
她站在门外环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慕城的身影
夏明薇咬了咬牙,壮着胆子,在满厅宾客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
刚才在一旁同人谈笑风生的边铠立马迎了上来,脸上挂着笑意,和善却让人十分不舒服,“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家父是哪位权贵啊?”
“夏望声。”
夏明薇淡淡吐出几个字,绕开眼前的男人欲往前走。
“欸。”边铠转而又上前拦住了她,“别急着走嘛,夏望声是吧我听我妈提起过,那你就是夏家的那位独女咯?”
独女?
夏明薇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再次想走,边铠却不依不饶地挡在她的身前。
“这位少爷,你到底想怎样?”
看到女人气呼呼的样子,美中增添了一分生动,他更喜欢了。
边铠坏笑着,上前去抓夏明薇的手,“何必急着走呢,你那么好看,又正值适婚年龄,我们俩今日有缘遇见,聊聊又不是什么坏事。以前我妈就跟我提过我俩的婚事,我当时开口拒绝了,如今见了你本人,我这魂都丢了一半,实在是后悔得紧呐。”
边铠紧抓着夏明薇的手,如同品鉴珍宝般地细细摩梭着。
夏明薇心中顿时生起厌恶感,她抬手想甩开,却被男人抓得更紧,“大庭广众的,你别乱来。”
“害怕什么,在这滨海,还没有人敢管我边铠的事。”
“你先放开”
夏明薇心中一悸,这男人在这里跟她拉拉扯扯,万一被媒体拍到,或是被有心人看到,以此做文章,那她才是真的完了。
得想想办法。
脑子里正思考着,却见紧握着她手的男人,霎那之间,被大力一脚踹飞了出去。
他的身子重重地砸在身后的巨型香槟塔上,“哐”得一声,酒水和无数的杯子顺带着倒下,碎了一地。
地上布满了玻璃碎片,扎得边铠身上一个个血窟窿。
他蜷缩着身子,痛苦地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