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最后一堂课
李队回到刑警队。大家统一看着李队。就连许志成也暂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
王队说：欢迎归队
叶峰喊出口号：立正，敬礼
李队感动的红润了眼眶。李队回礼。
李队问：笑笑呢？
笑笑从桌子角角里钻出来：爸爸。（笑笑给李队敬礼）
李队给笑笑敬礼。笑笑扑向李队的怀里。所有人都鼓掌。
李队说：给爸爸讲讲这中间的过程。
王队说：笑笑都讲过了。我们也都做了笔录了。
陈局说：我说一下啊。首先，李队恢复刑侦支队队长的职务，其次，厅长命令李队强行在家休息，照顾笑笑。这段时间，由王队主要负责这个案件。我全力配合。李队，到会议室给大家开个会，研究一下案情，做一下交接。
好。
王队说：楠楠，去把我办公室抽屉里的平板拿给笑笑。笑笑，你先自己玩着，爸爸要交代一下工作，等他忙完了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笑笑说：好。我批准
所有人都发笑。李队的脸上也暂时露出了一丝喜悦。
王队说：这真是刑警队的活宝啊。
手下说：大哥，一切都安排好了。所有都是按照你的计划做的。大小姐那边也都准备好了。
犯罪头目说：干的漂亮兄弟。这次要他们知道，汉语字典里的“报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李队起身说：自从我媳妇和笑笑被绑架以后。都是我在独立行动。这对时间，给大家添麻烦了。我给大家道歉。（李队45°鞠躬）
王队在旁边拉李队坐下：首先我来说说从笑笑那里得知的消息。三天以前李队妻子本来打算按照李队说的不要出门，在家呆着，但没过多久，手机上就收到了笑笑姥姥被绑架的视频。手法和绑架我老公的手法一样。情急之下李队的妻子带着笑笑出了门。刚出门，就被绑架。根据笑笑的回忆，被绑架的地方是一个靠近山的地方。并且他们的人很多。说明他们是一个犯罪集团。对方远程控制李队按照他们的意思做事。还专门让李队的妻子和笑笑看见了李队当街跪地的画面。第二，犯罪嫌疑人，也就是犯罪头目是一个大概年龄不到40岁的男性。还有一个身材曼妙的蒙面女性，应该是嫌疑人的女朋友。第三，自绑架之后这几天，除了饮食上没有吃好，还有被用绳索捆绑之外，没有对她们人身造成其他伤害，也没有对李队的妻子有侮辱行为。笑笑被绑架的地方还有很多的狼。那根据这一特点，我们看一下。犯罪窝点是靠近山体。在我市的东北方向至正北方向是山。目标锁定可以缩小在东北至正北50公里范围内。今天上午，马蹄县公安局刑侦大队向我们汇报，说笑笑在他们那里。中间的原因是早上一个农民发现笑笑睡在马路边上。
叶峰说：现在有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根据王队刚才的描述，人质暂时是安全的。但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绑架以后又把笑笑送了回来。把李队的妻子留在了自己手里。这中间有几个点可以做分析。第一，嫌疑人不是为了图钱。因为在绑架后，没有要钱。第二，据笑笑所说，嫌疑人不到40岁，李队的妻子年龄比他大的多，所以对手也没有对李队妻子有侮辱行为。说明也不是图色。第三，对手把笑笑送回来，并且绑架期间没有伤害到她。说明对手的目的也不是像我们之前6号路口尸骨案的作案目的。
李世勇说：不管是王队老公被绑架，还是李队妻子和笑笑被绑架。他们的作案手法都是一样的。都是给需要绑架的人的手机上发送家人被绑架的假视频，并且附带要挟文字。而当受害人给家人打电话的时候，却都是无法接通或者是关机。
王队说：没错，我老公在出门前也是先打的电话。提示的是无法接通。后来我老公醒了以后，我给家人打电话是没有人接。后来，我回家以后，我公公婆婆说，电话就是没响过。并且家人都安然无恙。
李世勇说：所以，对方首先是了解了李队和王队的社会关系。了解了家人的生活习惯，利用假视频引诱家属出门，实施绑架。
李队说：这两天我也一直再想这个问题。嫌疑人到底是要干什么？其实我一直有一种预感，就是这个案件和董秋波的案件还有一定关联。
严峻鹏说：董秋波应该是刚刚被执行了死刑。而且旺大夫的民事赔偿也都完成了啊。
李队说：没错，案件侦破结束以后，我准备带着我媳妇和笑笑出去玩。忽然收到了一封邮件。上面是一个匿名来信，用一串英文写的。我查了一下，意思是“你会遭报应的”所以当王队刚才说带一身材曼妙的女孩，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刘咪。也可能这是一个猜测。其实我们想一想，案件从一开始，王队老公被绑架。首先可以确定的是恐吓。我们正在调查的时候，忽然出现了一个报案人，我破格出警，意外的捡回了一条命，对手把王队老公送了回来。我们监视报案人，确定了对方的位置。结果在路上我就被威胁。我媳妇和笑笑被绑架。我和王队的遭遇有很多的共同点，第一，我们两个都是队长，第二都是家人被绑架。第三，都是对以巧妙的方式把家人送了回来。唯一不同的是我媳妇还在他们手里。我被威胁以后，先是去了龙豪大酒店，他们在酒店安装了监控。让我换手机。我趁机用酒店座机给刑警队打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被对方使用换过的电话控制。接着我又到了商业街。对方要求我当街跪地骂自己。王队说，对方专门让我媳妇和笑笑看见。我跪了十分钟，又让我去开发区管委会的残疾人卫生间拿箱子，还给我准备了一辆玛莎拉蒂，说给我订好了一个小时以后开往北京的航班。一再给我确定，说上了飞机，游戏就结束了。我拿到箱子以后在电话里问他箱子里是什么？直接激怒了对方，以人质的性命要挟我。我到了机场以后，过安检，完全没有想到箱子里是什么东西。安检人员发现箱子里是炸药。很快我就被控制，然后就被隔离审查。所以我想。对手的计划就是先让，王队陷入悲痛之中，失去了继续工作的能力。此时我就会全力以赴的查案件，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对手又将我至于被动。将我控制。让我去炸机场。被隔离审查，甚至被撤职，再甚至会以恐怖袭击为主要罪名负刑事责任入狱，甚至可能是死刑。但我想不明白的是他们控制我和王队之后，又要做什么呢？如果说游戏结束了。那就应该把人质放了，他们目的就达到了。然后自己逃跑。就算留着人质，也至少两个一起留，为什么要送先送回来一个呢。
叶峰说：这也就是最关键的环节。对手要干什么我们不知道。
李世勇说：对了，李队。报案人我们抓到了。但什么也审不出来。宁死不张口。
马晓玲说：我也有事情汇报。我们到指定地点抓捕被呼叫的人。到了现场以后，只有一部手机，没有人。我们检查了手机，我们所监听到的只是一段电话录音。
陈局长说：你不在的这段时。大家都比较迷茫，但许志成却表现的格外突出。许志成说说。
许志成说：你用酒店的电话给我们打完电话以后，我们很快就赶到了酒店。在现场发现了你的手机。通过检查酒店的监控录像，我发现在外围的监控摄像头的旁边隐藏了一个微型针孔摄像机。后来，我对针孔摄像机上了技术设备。通过程序。植入链接到针孔摄像机上，就可以锁定对方的位置。但我现在还在做程序。
李队问：大概还需要多长时间？
许志成说：大概还需要两天的时间。
李队说：厅长命令我，最近不要参与案件。所以，会后我就要回去照顾笑笑。希望大家尽快的找到对方的位置。有抓捕任务地时间告诉我。（李队再次起立，给大家鞠躬。）拜托你们了。
所有人起立。
陈局长说：李队，抱歉啊。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的家人。
李队说：给您添麻烦了。
陈局长说：我给王队说了。侦破工作，你们比我有经验。这个案件统一由王队处理。我也听王队安排，配合工作。
李队说：好。对了陈局长，我还有一个私人请求。
你说。
李队说：我想让楠楠一起帮助我辅导笑笑的学习和生活。笑笑受到了惊吓。生活上需要更贴心的照顾。我一个大男人，没有那么细心。
陈局问：楠楠，有没有什么问题。
楠楠说：我没有问题
陈局问：王队呢？
王队说：我这也没问题。
李队说：谢谢。那就今晚，楠楠到我家里，先给笑笑辅导一下功课。
王队说：如果没事，现在就去吧。我们这也都等着许志成呢。目前什么工作也做不了。
李队看了看大家：好。
陆楠楠跟着李队离开。
王队说:许志成，你继续。
陆楠楠跟着李队到了家里
李队说:进来吧。（陆楠楠站在原地。）怎么了，进来啊！
陆楠楠说:太干净了，不敢进去。
李队说:笑笑，给阿姨拿个拖鞋。
陆楠楠说:叫姐姐。
李队看着楠楠笑了笑。
笑笑给陆楠楠拿拖鞋:楠楠姐，你看这个。这是我奶奶给我买的。
陆楠楠说:钢琴，你会弹吗？
笑笑说:刚学不久，不算太会。
陆楠楠问:你有没有作业啊没写完的。
笑笑说:我这几天都没去学校了，以前的作业都写完了。
陆楠楠说:那你给姐姐说你最后一次在学校都学到哪里了，我把这几天你空的给你补习补习好不好。
笑笑说:好，最后的就是到这一页了。
陆楠楠说:好，那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在刑警队，大家都在陪着许志成。许志成活动了一下身子。看见大家都在。
许志成说:你们先回去吧。在这等着也没什么用。今天还出不来。
王队问:啥时候能出来。
许志成说:最快明天就差不多了。
王队说:那你也别太累了。休息一会。
我知道。
王队说:我让李世勇给你买夜宵去了。一会儿等他回来了。我们一起走。
李世勇买夜宵回来:给你的夜宵，兄弟。
谢谢。
王队说:那我们走了，有啥事随时打电话。
好。
刑警队就剩许志成一个人了。他扭了扭脖子。继续工作。
李队在厨房切菜。笑笑的功课也完成了。在弹钢琴。弹的是世上只有妈妈好。李队的手被划破。叫了一声。
陆楠楠着急的问:怎么了，李队。
李队说:手指划破了，没事。
陆楠楠问:你等着。家里有纱布吗？
李队用手挤压着伤口:在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
陆楠楠说:你别动，让我来。（陆楠楠找到纱布给李队处理伤口。笑笑还在一只手弹着《世上只有妈妈好》）你怎么好端端的会切住手了呢。
李队说:你别看笑笑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想着她妈妈的。
陆楠楠转头看了一眼笑笑。继续处理伤口。
陆楠楠说:处理好了，你别做饭了。叫外卖吧。
李队说:笑笑不喜欢吃外卖。我没事，继续做吧。你去陪她一会儿。
陆楠楠坐在钢琴旁边听着笑笑弹。
陆楠楠说:笑笑真棒。
笑笑问:楠楠姐姐。你会弹钢琴吗？
陆楠楠说:姐姐会。但是没有笑笑弹得好。
笑笑说:楠楠姐，你来。
陆楠楠坐下来:那你不许笑话姐姐啊。
不笑话。
陆楠楠弹了一首插曲的钢琴部分。李队放下手中的事情，靠着厨房门，听着陆楠楠弹钢琴。笑笑也听着很入迷。
李队走慢慢的过去给楠楠比了个大拇指问:钢琴几级？
陆楠楠说:10级。
全才啊你是。
陆楠楠:时候不早了，笑笑该睡觉了。我就先回了。
李队点了点头说:谢谢你。
陆楠楠说:不客气。那你们休息。我先走了。拜拜。笑笑，姐姐先走了，下次再来陪你好不好。
笑笑说:不好。
陆楠楠问:啊？为什么？你不想让姐姐陪你啊？
笑笑摇了摇头说:不是。see you tomorrow
楠楠楞了一下说:哈哈。好，see you tomorrow。走了啊？
李队：拜拜。
许志成被熬出了黑眼圈。陆楠楠悄悄地来到支队。许志成没有发现陆楠楠，端着一杯热水起身活动身体，和陆楠楠的身体发生了碰撞。水撒了许志成一身。
楠楠连忙说:对不起，志成哥，我不是故意的。
陆楠楠从兜里拿出手指给许志成擦衣服。
许志成说:没事，没事，你怎么来了。
陆楠楠一边擦衣服，一边说:笑笑该睡觉了。我也不能主在李队家。那样不好。就来看看你。
许志成一把抱紧陆楠楠，楠楠把许志成推开。
陆楠楠一脸懵的说:你干嘛啊。
许志成再次抱住楠楠:我喜欢你。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喜欢你。我不像严俊鹏那样开放。你知道吗，每次和你配合工作，我都特别的舒服。你不知道那种感觉。
陆楠楠挣脱许志成说:别这样，你吓到我了。
许志成说:我是认真的。
陆楠楠说:我没有怀疑你。只是这太突然了。没有一点准备
许志成说:我不要求你立刻回答我。但也不要立刻拒绝我。
陆楠楠说:你……你给我点时间好不。真的一点准备也没有。
许志成说:好，我给你时间。
陆楠楠问:怎么样了？
许志成说:程序马上就做好了。做好了就可以定位了。
陆楠楠说:太好了。
许志成再次确认说:等等。已经完成了。
快看看。
许志成操作电脑摇了摇头说:奇怪了，明明程序是对着呢，怎么无法定位呢？
陆楠楠说:我相信你。再试试。
许志成想了想，打电话。
李队亲了一口熟睡的笑笑。给笑笑把灯和门都关上。回到自己的卧室，准备关灯睡觉。电话响，是许志成打来的。
李队:喂？
许志成说:李队，我程序已经做好了。我让陆楠楠到你家看着笑笑。然后你一个人再去一趟隆豪大酒店站在门口的监控下面。
李队电话说:好。我知道了。
许志成给叶峰打电话:峰哥，你叫上李世勇一起去李队家，保护笑笑，我让李队去龙豪大酒店，楠楠也去李队家。
叶峰说:我知道了。
许志成说:楠楠，你去李队家和峰哥他们保护笑笑。开车注意安全。
陆楠楠说:好。我知道了。要不要联系陈局和王队。
许志成说:我只是怀疑对方用了人脸解锁。可能只有李队的脸才能让对方的系统启动。这样我就可以定位了。但这只是一个猜测。先试试再说吧。
陆楠楠说:那我现在就去。
李队看了看表，准备出门。刚开门，看见陆楠楠，叶峰和李世勇。
李队说:都来了。进屋吧。冰箱里面啥都有。尽量小声一点，笑笑如果被吵醒会哭闹。
叶峰说:放心吧，你快去酒店。开车注意安全。
好。
深夜，王队和老公正在睡觉。忽然听见入户门有异响。王队起床开灯。拿起手铐。小心翼翼呢开门。发现一名男子正在开王队家的门。王队打开房门，一把勒住男子的脖子，快速将男子制服。用手铐铐住。男子疼的嗷嗷直叫。王队老公被惊醒。
老公说:是你？
王队问:什么情况，你们认识？
老公说:他是楼上的。前天才搬过来的。给他打开。
王队有点蒙问:你大半夜的开我们家门干啥？
男子说:误会啊。我老记不住楼层。这不就开错了嘛。抱歉啊。你把门一开就吓我一跳。然后就把我拷起来。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
王队习惯性的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男子说:我是跑销售的。刚陪客户喝完酒，喝的有点多。
王队这才松了一口气:快回去吧。
王队解开手套。
李队打电话给许志成:我到了。然后怎么办？
许志成（电话回复说）:你就在监控下面逛一逛，来会转。尽量的多看正门口的监控。你戴上耳机，有情况了我用对讲叫你。（挂电话）
李队在监控室下面晃。时不时的抬头看监控。
许志成同时监控着李队的手机。神情紧张。忽然李队的电话响。
李队:喂？
电话里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你好啊，老朋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你的女儿还好吧。
李队反应迅速:你对他做了什么？
电话说:我什么也没做。她太小了，我不喜欢小朋友。但你媳妇儿，虽然年龄大了一点。但我喜欢。
李队问:你想怎么样？
电话说:查看你的短信，明天上午十点带着100万，按照我说的地址赎人，必须一个人来。（挂电话）
许志成总对讲呼叫:队长，对方的电话已经定位了。监控也定位了。
李队（对讲回复）:知道了。
许志成说:从现在起，你的电话不要再用了。我现在联系王队和陈局长。你来支队。让陆楠楠照顾笑笑。
叶峰，李世勇，陆楠楠在李队家客厅坐着。叶峰的电话响，铃声声音很大。叶峰当机立断，挂掉电话，出门回电话。
叶峰问:怎么了？
许志成（电话说）:峰哥，你和李世勇来支队。有情况，陆楠楠照顾笑笑。
叶峰说:我知道了。（进屋小声说）楠楠，你在家照顾笑笑。我和世勇回支队。
除了陆楠楠以外其他人都回到了支队。
许志成说:李队被要挟要100万，给了个地址。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给李队打电话的定位是在移动，现在已经静止了。说明对方应该是把手机扔了。监控的定位是在这里。和笑笑所说的山区雷同。所以，我建议在监控地点布控。
王队说:对方让李队准备100万和绑架地点不同的地方，我觉得许志成说的对。对方不会让自己孤身一人带着人质和李队交易。应该最终还是把李队引诱到山区。
叶峰说:很有可能是有几种情况，李队明天带着钱，去赎人质，和对方直接交易。第二种情况就是，对方直接拿钱，人质在山区，拿到钱后直接杀了人质。第三种情况，就是先把李队骗到指定地点，如果发现了李队带人。直接下令杀死人质。
陈局问:如果你是嫌疑人，你会怎么做让自己最安全？
叶峰说:如果我是嫌疑人。我会选择第四种情况，就是我不带人质，去交易地点拿钱。然后，拿到钱之后。如果我被捕，我就可以不告诉李队人质在哪里，然后让手下杀了人质。以不怕死的态度，让李队放了我走，我也拿到了钱，也可以逃跑。人质就让手下的人带着，等到所有的人都逃跑了，再把人质放了。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测，也是最好的结果。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大一些。
李队问:为什么？
叶峰说:因为绑架李队妻子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按照之前分析的。对方的目的是为了让李队收到处分，来达到报复的目的，只要在这段时间不激怒对方，人质应该就是安全的，如果要杀了人质。应该早就动手了。
李世勇说:但是峰哥，有一个问题你没有考虑到。今晚，对手要求李队准备100万。是不是真正的目的。如果按照之前分析的，对方让李队坐牢。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做个假设，如果许志成没有让李队出现在监控里？那就没有100万的要求。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100万。是他最终想要得到的。但这点不太可能，因为如果李队接着被隔离审查，100万肯定是没戏。所以很有可能对手是觉得李队安然无恙，对他是一个威胁。所以用100万作为最后的交易，拿到钱之后结束。那结束的方式可能就是杀了人质，或者是潜逃。
马晓玲说:李世勇说的对。而且还有一点大家都忽略了，我记得笑笑说过，在对手让他们看李队当街跪地的时候旁边还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女的。这个人是谁先不说，但她很有可能在同一时间，不同地点得手，也就是像峰哥说的那样。杀死人质。
严俊鹏说:我觉得对手这一男一女，应该是最后在一起汇合。所以，我建议前期，先最后一次满足对手的要求，等到汇合的时候，才是我们抓捕的时候，因为如果两个人不在一起，人质就非常危险。
马晓玲问:那100万怎么办？我们大家也没那么多钱啊。
陈局长说:这个我来想办法。会后，许志成把山区的详细定位给我。我安排特警提前埋伏，最好能有里面的具体布局。
好。
陈局长说:明天李队和对手交易。我会安排另外一组特警保护你的安全。今晚我想办法给你的卡里转100万。对手肯定要问钱在哪里，李队就说钱在卡里，见到人质立刻转钱。为了让对手相信。先给对手的账户里转10万。然后。我这边会联系银行的，随时冻结对方的账户。如果见到人质，就直接抓人。如果看不到人质，就继续和他周旋。李队长，明白了没。
李队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陈局长说:好，各自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