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刑警助阵
叶峰急匆匆的回到支队:有重要线索。
“说说看。”
叶峰说:我问了一下张……
话还没说完被严俊鹏打断:队长，有线索。
王队开心的说:都有线索了，坐下来一起说吧。
马晓玲:我先说说我们这边的情况，我们通过询问彭中天，从他的口中说出了有一天他女朋友胡燕的前男友高广程打电话骚扰过胡燕。后来我们又向胡燕了解情况。胡燕说她见过这个符号，有一天胡燕从高广程包里找到了这个图片，胡燕只是好奇，结果高广程就因为这个打了胡燕。
叶峰反问:高广程？
李队问:你认识？
叶峰说:让马晓玲先说完。
马晓玲说:这个高广程没有正当职业。和胡燕相处的时候是住在胡燕的家里。分手之后就再也不知去向。目前胡燕不清楚高广程的下落。我这就这么多了。
“叶峰，你说说。”
叶峰说:我询问了张老师，张老师说除了他，还有一位长者也知道这个传说。名字叫高广继。他的孙子正是高广程。目前能够完全掌握这个传说的人也就算是高广程了。张老师说，他和长者高广继很多年没有联系了，最后一次去他家他正在给他的所以讲这个故事，据张老师了解，高广程今年应该有30岁了。
陆楠楠说: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抓到高广程？
李队说:不着急。
王队问:为什么？
李队说:高广程的嫌疑最大，但是对他的情况我们一无证据，二也不了解他们的组织架构。还有他们的作案动机。利用一个传说来骗取人心来达到一定目的，这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完成的。马晓玲联系一下死者家属，明天一早，所有人都去他的店铺开始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齐说:是。
陆楠楠说:队长，今天下午我请上半天假。（楠楠匆匆忙忙的跑出去）
王队问:怎么了？
陆楠楠说:回头给你汇报。
王队摇了摇头说:这孩子干嘛呢？
李队说:让她去吧。对了，志成，给我查出这个高广程，尽快，我要详细的。
志成说:好，我马上查。
陆楠楠自言自语的说:就是这啊，没问题啊。
陆楠楠要找的这个地方周围都是老式的住宅户。楠楠随意敲了一家门。开门的是个六旬过半的大爷。
大爷问:谁啊？
陆楠楠: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公安局刑侦支队的，我叫楠楠，这是我的证件。
大爷说:你等一下。（关门，过了一会居民带着老花镜开门，接过楠楠的证件。）哦，是真的，我年龄大了，眼睛不好，不好意思啊。进来坐啊。
陆楠楠说:不用了，已经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就是想向您了解点情况。
大爷说:没事，家里就我一个人，没有别人了。
陆楠楠:那谢谢啦。
大爷说:不用谢，现在的女刑警越来越多啦，各个都像你这么漂亮。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陆楠楠问:这里住的都是老年人么？
大爷说:大部分都是，不过也不全是，我们这是老小区，人也比较杂。也有的外地的年轻人会在我们这里租房子。我们楼上的就有一对外地的年轻人租的房子。
陆楠楠问:那像这些谈恋爱的，或者是刚刚结婚不久的年轻人有多少呢？
大爷说:这个小区只有两对，一对是刚刚结婚不久的，两个人都是通讯公司上班。在隔壁那栋楼里。还有一对，是在我的楼上6楼，没结婚，两个人嗯是从陕北来的。不过最近好像很少见到他们两个了，应该有快一个星期都没见到他们了。
陆楠楠问:您对他们了解多少呢？
大爷说: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们刚来不久。也没找到工作。不过他们有些奇怪就是搬过来不到一个月，也没找到工作。天天去附近的古镇上完，老是带来点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
陆楠楠问:古镇，就是东边的古镇？
大爷说:对，就是那个古镇。
陆楠楠问:关于他们的是您还知道些什么？
大爷说:不清楚了，我年龄大了，也不爱管闲事。也不怎么出门。过多的我也不知道。
陆楠楠说:谢谢您，大爷。打扰你休息了。
大爷说:没事，你这孩子老是这么客气。你要是不忙了，就陪我聊会天。
陆楠楠说:额，也不算很忙。那我就陪你聊会吧。（环顾四周），这张照片是你年轻的时候么？穿着警服。
大爷说:哈哈，年轻人，不错。我就是个老刑警了。你们陈局长就是我的同学。
陆楠楠惊喜的说:真的。天啊，我太幸运了，想不到今天还遇到老前辈了。怪不得您刚才要看我的证件呢。
老前辈问:最近在查什么案子？
陆楠楠说:对不起，老前辈，这个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老前辈说:不告诉我就对了。作为刑警，最基本的就是在案件没有侦破以前，不能告诉任何和案件无关的人，甚至有的时候面对受害人，及家属，包括嫌疑人在内，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也不能透漏案件的任何情况，到了提审的时候才可以说出部分。这样子，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你们陈局长。我们有20年没见了。
陆楠楠说:这个啊，您先等着，我回去给我们局长申请一下。
老前辈说:你放心，你把我带过去，你们局长一定不会责怪你的。
陆楠楠说:那好吧。老前辈，这离得不远，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去呢？
老前辈呵呵笑了笑，没有说话。
王队问李队:为什么你到现在才说去查古镇。
李队说:明天去古镇，我查的不是古镇里头，我查的事报警后死亡的商户们。从他们的店铺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王队问:至于这么小心么？
李队说:不是小心，如果我没猜错。在他们每个商户店里都有监控监听设备。否则不会这么巧的刚刚报完警，就死了，而且都是被吓死的。犯罪分子一定随时都能监控到每个商户的每个动作，所说的每一句话。
王队说:但愿你的判断是对的吧
李队说:我们以前破过的案子，远的不说，就从近的“6号路口尸骨案”，“韩雅雯的坠楼案”，还是“林小娟被绑架案”很快我们就能找到并抓到第一犯罪嫌疑人，不管是后面排除嫌疑也好，还是本身就是凶手也好，都是很快确定的。而且死者和受害人的身份都是可以第一时间知道的。在韩雅雯的案子里，我们很快排除了第一嫌疑人康师傅的嫌疑，又确定了马经理的作案事实。这都是很快完成的事情。而这个案子到现在我们才确定了高广程为第一嫌疑人。这说明什么？说明凶手有极强的反侦查能力。我们不能以常态的侦破思路来对待这个案件。
陆楠楠搀扶着老大爷:您慢点。
李队和王队都转身看向楠楠
王队说:这孩子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
李队说:她带着一个大爷去了局长办公室。匆匆忙忙的走，回来也不是第一时间向我们汇报。而是直接找局长，有意思。
陆楠楠敲门:局长，您在么？
陈局长说:进来。是楠楠啊，有什么事么？
陆楠楠说:局长，有人要见您？
陈局长问:见我？谁啊？
老大爷:老陈啊，是我啊。你把老哥都忘了吧。
陈局长惊喜又亲切的称呼:杨队长？
老大爷:亏你还记得我啊。
陈局长起身:老战友……（拥抱），死鬼，20年了，你去哪了？
老大爷:三两句话说不清楚啊。
陆楠楠说:陈局长你们先聊。
陈局长:好。
许志成说:队长，这是高广程的全部资料，你看看。高广程，年龄30岁，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父亲高广明在他十岁的时候因病去世，目前只有爷爷高广继在养老院，现在是老年痴呆。高广程目前没有稳定工作，游手好闲。
李队说:好，（电话响了）喂？好的我知道了。陈局长叫我去一趟。
李队敲门
“局长，你找我？”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老同学，杨军，也是老前辈，老刑警了。以前我是总队长，他是副队长。这位是我们警队的明星大侦探，李皓。侦破了很多案件，破案有一套的。”
李队（敬礼）:老队长。
老大爷还礼:老了，已经不是什么队长了。现在接手的什么案子？看看我这个老刑警能不能帮到你。
陈局长看了看李队:自己人，可以告诉他。
李队说:是。最开始，我在郊外，发生了一起汽车爆炸案，车里的两名受害人都是已经死了，被人开车运到郊外，然后车上安装了定时炸弹。使受害人的面部无法辨认。目前我们已经确认了第一嫌疑人高广程，正在调查此人。对方是个犯罪集团。同时还有，根据古镇的商户们说，古镇闹鬼，并且所有报案的商户都死了。目前所能掌握的就是这些了。
老大爷问:说说你的想法。
李队说:我是想从这个古镇入手查清楚古镇里的秘密，这样对后期的抓捕行动带来很多有利的条件，也能更充分的掌握相关的证据。
老大爷说:果然是你们警队的明星啊，和我想的一样。不错年轻人。
李队说:谢谢老队长。你们先聊着。我先去忙了。
陆楠楠:王姐，我有个线索不知道对案件有没有用。关于车上的两名死者。
王队说:当然有用了，你查到了？
陆楠楠说:我也不确定。
王队说:等着李队出来以后给他讲讲。来了……
陆楠楠:队长，我有一些关于汽车上两名死者的一些线索。但是这些线索还不确定。
李队:说说看。
陆楠楠说:我通过调查监控录像，发现有两名年轻人经常出现在老前辈他们住的老小区里。但只是看着像，没有具体的证据。老前辈讲，他们这个小区大部分都是老年人，只有两对年轻人在这个小区里租房子。一个是结了婚的，在老前辈隔壁那栋楼里。还有一个是老前辈6楼的两个陕北情侣。据了解，这两个人没有正当职业，在这个小区里才住了一个多月，但他们每天都要去古镇，拿回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并且最有问题的是近一个星期，这个两个人都没有回来过。和汽车爆炸的时间基本吻合，所以我断定，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受害人。这是地址。
李队说:非常好，我很欣赏你。玲玲，俊鹏，叶峰，世勇，出发。
许志成说:队长，有发现。
李队带上耳机（10月21号，在中南三厅把所有的都集结起来——好，知道了。）
李队说:10月21号，三天以后。12月5号是他们的最后期限，三天之后的一定是他们很重要的活动。很好，继续监听。如果设备可以录音，你和楠楠先下班。
许志成:谢谢队长。
李队带人把车子停在老大爷家的小区门口，下车询问保安。
王队说:你好，请问这个小区有没有物业？
保安说:这是老小区，哪里来的物业。你们是做什么的？
王队说:麻烦叫一下你们队长？
保安嗯:你们是做什么的？
严俊鹏说:警察！
保安队长问:什么事啊？
李队说:你好，我们是市局刑侦支队的。我们要到这栋楼的六楼西户，麻烦你配合一下。
保安队长说:好好好，你们稍等。
保安队长带着大家来到六楼，楼梯道很窄。
保安队长说:这就是西户。
李队问:这家有没有人？
保安队长说:这家是两个外地出租客，好像最近都没见，应该是没人。
李队说:我们要打开这个房间的门，这是搜查证。
保安队长:哦，我知道这件事了。
李队说:谢谢，俊鹏，叫开锁师傅。
严俊鹏:好。
过了一会儿开锁师傅打开了房门。
严俊鹏说:屋里还挺整齐的。
马晓玲说:队长，你看。（两个人的照片）
李队接过照片:仔细找找，看看有没有身份证。
叶峰说:在第一件卧室里找到了这个。一本书！
王队接过书大概得翻阅:冥王之诞，众神捷献还有这个符号。楠楠这次立了大功了了。
李队说:把这本书带回去。
李世勇说:队长，你看这里。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针管。上面还有血迹。
李队说:带回去。
马晓玲打开一个柜子。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有骷髅，还有心脏模型，还有一个类似于冥王的造型:队长，找到了不少东西！
王队说:带回去！
李队翻开第二间卧室的床头柜，发现了一个日记本。和一个u盘:这个房间里大部分的都是证据，再仔细的找。
王队说:目前来看，这两个人应该是被洗脑了。这个柜子里的东西应该就是楠楠所讲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李队说:该去古镇转转了。玲玲，死者家属都联系好了么？
马晓玲说:联系好了，队长。包括所有的商户都已经沟通过了，明天早上九点统一把门打开。
李队说:好，带走所有和案件有关的东西，然后贴上封条。
马晓玲说:好。
李队给雷处长打电话:雷处长，今晚得辛苦你做个dna化验……谢谢。世勇，把针管交给雷处长。
李世勇说:好。
李队问王队:今晚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学习这个故事？
王队说:非常乐意。
马晓玲说:队长都收集完毕！这是两张身份证，应该是被害人的。
“收队。”
所有的物证都已经放在李队的办公桌上。李队先打开日记本:今天，我们学到了很多人生的哲理，感谢高老师给我们耐心的讲解，为了人民的安全，为了地球的和平，我们愿意为伟大的冥王献出自己的一切。阿母雷士！
李队疑惑的自言自语:阿母雷士？
王队说:应该是和基督教的阿门差不多。
王队打开那本书:亲爱的阿姆教徒们，是冥王赐予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是冥王赶走了可怕的恶魔，是冥王用自己的神力拯救了全世界。我们都是他的子民。我们的身体里留着的都是冥王的血，现在冥王生病了，是我们报恩的时候了。请亲爱的教徒门献出身上宝贵的冥王血液，来拯救我们伟大的神灵。冥王会保佑你们的！阿姆雷士。
李队说:阿母雷士，阿姆教徒，冥王……
王队说:这明显是邪教组织么。但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只是杀人么？（继续看书）“刑法”第一条，背叛冥王者炸，无全尸，不得超度。真是荒唐，超度是佛教用语，被写在这里面。真是够了。
李队说:两名受害人应该是反抗或者是发现了他们的真面目。所以才被用了炸刑。但是这里面可以反应一个问题，就是这个组织应该是刚刚成立不久。因为使用炸刑都是利用别人的车牌号和同款汽车。连自己的刑具都没有。
王队说:是啊，处刑还要嫁祸给别人。
许志成说:队长，我录了一段对话。你来听听。
李队带上耳机:大哥，刚得到消息，美国的那批枪支会提前五天到……
李队、王队齐说:军火。
许志成说:对了，还有这个u盘，是爆炸的前一天被删除了，我正在文件恢复。
李队说:好，尽快。
第二天所有人来到古镇
李队说:每个人负责一个房子，仔细的搜索，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行动！
陆陆续续的所有商户都已经把自己家的电门打开了。李队和王队负责调查其中一个房间。
王队问:你们搬到这里多久了？
其中一个商户（也是死者的家属）回复说:才刚刚半年。
王队问:房租多少钱？
商户说:一个月2000，当时给我们说的是两年以后，每个月500。
李队问:你见过这负责你们商户的人没？
商户说:没见过。都是网上把钱转过去，隔了一天钥匙就在门上插着的。收钱的是个微信名字叫阿姆的，收了钱以后，就把我们删了。我们就想着，钥匙拿到了，钱也没白交，就不管了。
李队问:收到钱就删微信，你们交了多长时间的。
商户说：交了2年的
李队问：你丈夫死之前都去了哪里？
商户说:因为这里半夜老是能听见奇怪的声音。我们报了警也没用。所以我丈夫就想去里面看看。结果回来之后晚上就不在了。
王队问：你是说你的丈夫进去了以后，回来就死了？你再想一想。还有什么漏掉的？
商户说:当天我丈夫去了古镇里面，就再也没有啥值得注意的事了。
李队说:通过对您丈夫的尸体进行化验。我们发现在你丈夫的胃里有大量的致幻剂。你再仔细想想。
商户表示疑惑:怎么可能。
李队问:你当天晚上喝没喝这个水管里的水？
商户说:我没喝，我丈夫喝了。
李队问:有杯子没？
商户说:等下我给你拿。
王队问:有什么发现没？
李队说:目前没有。现在最奇怪的事死者身体里怎么会有致幻剂，这件事非常蹊跷，如果是水的问题。那就更不好解释了，为什么三明死者都是男性。
商户说:你好，杯子。
李队:好，谢谢。
李队接了一杯水说:王队，把这个带回去化验一下。
王队说:我看这也没啥了，我们走吧，看看其他家有没有线索。
李队说:好，（李队刚准备出门）等等，那天报警的时候你在不在？
商户说:我在呢啊。
李队问:你站在什么位置？
商户说:我就现在门口，就是你站的位置。
李队回头，又检查了一遍。发现正对大门头顶的石膏板上有一个黑色的东西。
王队问:发现什么了？
李队问:有没有梯子？
商户说:有，我给你拿？……梯子。
李队登上梯子，仔细的看了看。那个黑的东西，只有大米那么大。仔细一看，是个针孔摄像机。李队打开一块石膏板。有一根供电的电源线！摄像头的背面有一个电源指示灯。
李队说:麻烦你把总电源断掉。
商户说:断电了。（摄像头指示灯依然亮着的）
李队从梯子上下来:是无线针孔。而且带声音的。
王队说:也就是说这里随时被监控着。包括声音！
李队问:你们来的时候这里是什么样的，天花板是你们自己装的么？
商户说:不是的，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李队问:你们接手的时候，有这个水管么？
商户说:我们进来的时候就有，不过也就是一个天花板，地板砖和水龙头，别的都是我们自己装的。
李队又问:这里有没有物业？如果说水管坏了，要找谁？
商户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水管也没坏过。
李队说:去别的地方看看。
“走……”
马晓玲也在另外一家店，发现了监控摄像头。正在到处查看。
王队问:怎么样玲玲，有什么发现？
马晓玲说:仔细的搜索，就发现天花板上有一个摄像头，在那。
李队抬头看了看说:正对大门。顶和那家顶一样，都是石膏板。
王队问:还有什么发现么？
马晓玲说:没有了。
李队问:你是这家店的老板么？
商户说:是的，我是这的老板。
王队问:你们搬进来的时候这里都是什么样的。
商户说:搬进来的时候就是天花板吊顶了，地板砖铺了，还有就是有个水龙头。
李队说:很有意思，户型大小不一样，但是都是天花板，地面和水龙头。
王队说:天花板有针孔，那就是水龙头应该也有问题。
李队微笑:我们一会去见一个老朋友。
王队问:老朋友？谁啊？
李队说:一会你就知道了。（电话响了）喂？好，我知道了。
王队问:怎么了？
李队说:u盘的数据恢复了，回去看看，通知所有人收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