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防不胜防的噩耗
李队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思考问题。
敲门:队长，你找我啊。
李队:坐，（马晓玲坐下）交给你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叶峰和严俊鹏家里有事休假了。严俊鹏发烧在医院打吊针，我和王队要去一趟聚泽酒店，这两天重要领导人要在那里开会，我们要去保障。所以呢，这两天你去医院，我担心还会有人对林小娟和陈西西下手。你干刑警也这么多年了，经历了很多大案，我一直以来也是一个非常有头脑的外勤侦查员，许志成虽然是个男的，但是他缺少外勤的经验，所以我相信你的能力。务必保证他们的安全，这两天辛苦你了，等他们都上班了，我给你放假，回去好好休息。
马晓玲起身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李队起身还礼:下去准备吧。
时间来到凌晨两点半，住院部的走廊里十分冷清。马晓玲在楼道里坐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护士站的呼叫器响了，25床呼叫，25床呼叫。护士赶紧去25床查看情况。发现25床病人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于是赶忙冲出病房敲值班医生的门
护士焦急的喊着:王大夫，25床病人突发情况。赶快去看一下吧。
护士和医生进了25床所在的病房。5分钟都没有出来。马晓玲打了个哈欠，起身上厕所
医生正在给病人做心肺复苏。一个蒙面男子从楼道里探了个头。被刚上完厕所的马晓玲看见。
“站住。”
蒙面男子拼命的跑，马晓玲快速的追。追了好远，因为体力不佳，最终还是让跑掉了。医生终于把突发病人救活了。马晓玲跑回医院来到医院的监控室。
马晓玲（敲门，保安开门，玲玲出示证件）:你好，市局刑侦支队的，给我拷贝一下昨天一天到凌晨三点的所有监控视频。
保安说:好，马上给你拷……
马晓玲硬撑着，在电脑屏幕前看监控。李队进来了。
李队问:你怎么回来了，看什么呢？
马晓玲说:昨天晚上出了点状况。
李队问:什么状况？
马晓玲说:从昨天下午离开警队之后我就去了医院。这段期间我就在病房区的楼道里，哪里也没去。直到凌晨2点半左右，25床病人突发情况医生和护士去抢救病人五分钟都没有出来，后来我就去上了个厕所，出来就看见一个蒙面男子出现在楼道里。看见我就跑，我就去追。追了好远了，还是让他给跑了。后来我就去监控室拷贝了昨天一天到凌晨三点的视频监控。
李队说:查到这个人，辛苦了。等会志成来了，你把资料交给志成。然后你去休息室睡一会。
马晓玲说:队长，对不起，是我的错。
李队安慰说:没事，上个厕所也是正常的。也许这个蒙面男子早就埋伏好了，只是昨晚有病人突发情况，你又刚好上厕所给他了个作案的机会。一会志成和楠楠来了，你去睡会，别想那么多。破案的时候遇到突发案件，要沉着冷静。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样反而会影响破案的思路。
“谢谢队长。”
李队拍了拍马晓玲的肩膀，端过来一杯咖啡:喝杯咖啡，休息休息。
许志成:队长早。
李队说:来的正好。医院昨晚出了点状况，有一名蒙面男子趁着玲玲上厕所，和医生抢救病人的是时间，潜入了病房区，被玲玲发现了。玲玲拷贝了视频资料，她一晚上也没睡，你们替她找到那个蒙面人。
许志成说:好，知道了。
王队说:给你的早饭。
李队:谢谢。
志成和楠楠正在仔细的查看监控录像。玲玲也跟着看。
李队说:马晓玲，你去休息吧。视频资料交给楠楠和志成。
马晓玲说:没事。我现在不困了
李队电话响了:喂？好，我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挂掉电话），医院打来电话，林小娟和陈西西死了。
马晓玲后背一凉，差点晕过去。
许志成:玲玲，玲玲，你没事吧。
李队说:志成，你和楠楠继续查看监控。马晓玲你休息，走，王队跟我去医院。
无线通知:叶峰，严俊鹏，李世勇，马上到岗去医院。王队，你叫上法医和雷处长
马晓玲哭着说：队长，我也要去。这事和我有关系。
李队带着人来到病房，病房门口站了好多医生。当班的护士也吓哭了。马晓玲也哭着第一个冲进病房。刚走进病房门口，晕倒在地上。
当班医生:快救人。
王队搀扶马晓玲：玲玲，你没事吧？
李队问:当时谁在现场？
当班护士:早上还好好的。我给她和这个小姑娘扎上针。小姑娘还给我讲故事。后来按照工作惯例我叫他们量体温就发现他们两个人都是脸色发青，瞳孔放大，我就赶忙叫医生。
医生说:当时我赶来的时候病人已经死了。
李队问:他们死了多久了？
医生说:应该就是半个小时左右。
徐法医戴上手套和口罩:我去看看。
徐法医和李队还有医生进入病房，林小娟和陈西西被白布盖住了脸。
徐法医说:李队，是中毒。（徐法医取下架子上的液体）这是她们液体么？
医生说:是的。刚输没多少
徐法医说:把处方拿来我看看。
“稍等。”
徐法医说:我能百分之百确定是中毒。一定是被人偷换了药。但具体是什么毒，还要等具体的尸检结果出来。
李队点了点头。
医生说:这是处方。和治疗方案
徐法医看了看:处方上看，没什么问题。总共两种液体，一瓶是营养，一瓶是抗感染。
医生说:病人5％轻度烧伤。两个人我用的都是抗感染加消炎的。林小娟血糖餐前77，所以用生理盐水。
徐法医说:尸体我们要抬走，回去做司法坚定。
医生说:好。那你跟我来签个字吧。
李队走出病房。看见护士站三个字，徐法医安排人把林小娟和陈西西的尸体抬出病房。李队向两具尸体鞠了个躬。
李队说:去看看玲玲……
马晓玲清醒了，但是身体很虚弱。情绪也很低落。
李队问:好点了么？
马晓玲大哭: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王队安慰马晓玲:别哭了。我们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李队说:是我的错。早上玲玲给我汇报的时候说了，有名蒙面男子进了病房区，我要是想到他会换药，也不会出这种事。还有，昨天晚上我应该叫两个人在医院。我为什么没做到呢？我一定要查出来凶手。
叶峰，李世勇，严俊鹏一起赶到病房。
严俊鹏说:玲玲，你怎么了玲玲，你没事吧？什么情况这是，啊？
王队说:林小娟和陈西西被人换了液体，中度死了。
严俊鹏说:案子都快破了，怎么会出这种事。
王队生气的说:你也知道案子快破了，最关键的时候，你们外勤的男的一个都不在，发烧的发烧。你们两个家里都有事。我和李队又有别的事。没人了，才叫玲玲一个人在医院值守。
李队说:王队，大家都不容易。这件事谁也不能怪。只能说太巧合了。李世勇，你通知余文庆。让他见到最后一面，收队。
所有人都回到了支队
李队捂着脸趴在窗户前的护栏上。
王队:怎么样了？楠楠。查到了么？
陆楠楠:应该快完了。
王队:加油。哎！
许志成:找到了，这就是他的正面画面。
李队和王队快速的凑到电脑前。
李队说:保存照片，尽快抓到他。
李世勇:妈的，抓到他我废了他。
徐法医说:检查报告出来了。
开个会……徐法医先说吧。
徐法医说:从液体的成分化验结果显示。死者林小娟和陈西西的死亡时间和原因应该都是一样的。都是浓度百分之八十五的硝酸盐。硝酸盐属于强碱，具有很强的腐蚀性，无色，有刺激性气味。进入人身体后被还原成亚硝酸，引起反应迟钝，呼吸系统衰竭。最终中毒而亡。目前还没有做尸检，想着等余文庆见完最后一面再做。
李世勇:我这里一直都联系不到余文庆。
李队说:再等等。
许志成说:根据马晓玲带回来的视频监控，我们仔细排查，终于拍到了他正面照片。但是我觉得他不是元凶。
李队说:他的确不是元凶。因为，如果林小娟和陈西西是第一次被攻击，那他很有可能就是元凶。而且，我们想一下，每次林小娟和陈西西被害都是在余文庆不在的时候，还有另外一点更重要，每一次受害的都是林小娟和陈西西。不管是身上的假炸弹，还是家里的煤气泄露，还有最终的医院换药这三次事件如果林小娟不认识余文庆就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对手一定是想得到什么目的。
马晓玲控制好情绪说:看着好像是想让余文庆没有家庭。对手只有两个目的，第一就是折磨余文庆，第二就是想要得到余文庆。
李队说:非常有可能。
王队分析说:那就很有可能是孟娜了。
叶峰说:孟娜的嫌疑最大，甚至包括那个老外，但是我们现在十分缺少证据。这个案子从刚开始就是对手用小鬼在和我们斗，而真正的策划者才是老怪。
陆楠楠:可能我对孟娜和老外了解的不多。但是我想说的是，一般来说像这种情况，老大都会藏的很深。举个最不恰当的例子。假设策划者就是我们在座的其中一个人。但是孟娜和这个老外，嫌疑非常大，如果真是他们岂不是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被我们抓到。
王队说:也许我们思路有问题，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抓到这个投毒换药的人。如果能抓到他。那背后的老大就可以有机会被我们发现。
李队看了看表，晚上七点。电话响了:喂？好的，我知道了！走吧，护城河里有一具尸体，消防队员正在打捞，叫上雷处长出现场。
所有人赶到现场。
马晓玲拿出手电:是他？他就是昨天晚上去医院偷换护士站液体的人。
许志成确认了一下:没错就是他。
（徐法医查看尸体）李队问:是谁报的案？
河道护理工:是我报的案。当时我正划着船捡完河里的垃圾，准备下班。过了一会就从河底下飘上来一个麻袋，袋子口封着的，我就把船划过去，准备把他捞到船上，但是太重了了，捞不上来。于是才报的警。
李队问:你怎么知道里头装的尸体？
河道护理工说:我在这条河上干了好几十了，每年夏天都会有人在这里游泳然后被淹死的。我都捞上来十几个个了。有的也是捞不上来就报警。而且很臭的，所以我知道这个味道。
许志成说:队长，我和楠楠去掉一下视频监控。
李队问:等等，你发现尸体的时候是在哪里？你用手电照一照。
河道护理工接过李队给的手电指着河面上说:当时是在那边。刚才消防队员捞上来的时候是在，这里。
王队问:中间有多长时间？
河道河道护理工说:也就十五分钟的样子吧。
王队问:这里肯定不是第一现场。十五分钟都能飘50米。
李队说:雷处长，不用找了，你找到的所有东西都和案件没有关系。
徐法医说:查完了。死者35岁左右，死亡原因是头部后脑钝器重击所致，死亡时间大概实在今天凌晨的四点半到五点半左右。另外从死者外衣的内兜里发现了，手机。已经泡水了。
李队说:志成，找人把手机修好，查一下这个手机最后几个通话记录。
许志成:明白
王队说:我建议咱们两个到上游去看看。也许在上游能找到第一现场。
李队问:师傅，麻烦你带我们到上游去看看。
河道护理工:这……
李队说:不方便么？
河道护理工:那倒不是，只是我的船上很脏，还没收拾呢。要不等我几分钟，我把船清理一下。
李队说:好，尽快。王队。你带着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我和雷处长去，船小也坐不下太多人。志成，你今晚辛苦一会儿，查到他的通话记录。明天给我汇报。
志成点了点头
王队说:好，那你们慢点啊。有啥事你打我电话。
河道护理工说:走吧，收拾好了。
李队说:雷处长，走，去上游看看。
雷处长:等等，请问师傅，这条河的水流是恒定的么？
河道护理工:基本上是恒定的，大概就是每秒05米的速度。
雷处长说:我建议，我们还是开车去。往上游去是逆流，速度会很慢。而且很危险。很有可能有激流或者是漩涡。
李队说:好，听你的。那就不麻烦你了师傅，谢谢你啊。
雷处长说:我们开车沿着河边往上游走，大概28公里附近，就应该能发现线索。
李队:为什么？
雷处长:因为水流的速度是05米每秒。从死亡时间到现在是16个小时。也就是3600x16再x水流的速度05结果就等于28800，人死后的密度是950kg每立方米，小于水的密度，所以会漂浮，此时尸体的移动距离就等于水的移动距离。就是28800米。也就是28公里。但28公里是最大的范围，具体的没办法计算。摩擦力，浮力，以及水中遇到的障碍物都有可能改变结果
高手！
雷处长开着车，25公里处停车:从小计里程表上看。就是这了，走吧，下车看看。我们从这开始吧
李队和王队打着手电四处查看。大概又走了两公里。
雷处长:脚印？（距离河边三米远。）
李队说:采集样本……雷处长。这也有个脚印，这还有一块石头，还有血迹，把它带回去，这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使用的凶器。
雷处长带上手套，把石头放在车上，继续查看。在距离河边5米的地方，有很明显的轮胎印，并直通马路上。
李队:回。
李队和王队还有雷处长，徐法医一起走进办公室。
李队:大家说说情况。
徐法医:我先说说，死者男性，体重110斤。死亡时间是在昨天的凌晨四点半到五点半之间。死亡原因是头部遭受钝器重击所致颅骨粉碎性骨折而死亡，然后被凶手装进麻袋里，然后扔进了河里。可以看得出来，凶手是个非专业杀手。另外呢，死者的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
雷处长说:昨天我和李队在发现尸体处上游25公里左右的位置，发现了犯罪现场，在现场找到了一块带有血迹的石头，血液和死者的血液完全吻合。死者的身份可以确定，就是在医院里该死林小娟和陈西西的凶手。死者的指纹和医院的液体袋上的指纹完全吻合。还有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凶手就是老外，因为从石头上提取到的指纹和世拿回来老外用过的杯子的指纹，完全吻合。
许志成:这一点可以确定，通过死者手机的通话记录上可以查到，十月一号晚上九点多，是死者的最后一次通话，对方的号码正是老外的。
李队问:余文庆联系到了没？
李世勇说:没有，一直电话关机。
严俊鹏说:这个余文庆，老婆孩子都死了也不知道跑哪里去鬼混了。
王队说:我做了一个猜测，有可能是这样的。孟娜和余文庆是大学同学，又有一段恋情。大学毕业以后。余文庆结婚并和林小娟有了孩子。这个孟娜一直都单身，就是想得到余文庆，才设法把他们拆散，来达到目的。孟娜通过老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林小娟和陈西西，在这段时间里，每次都是余文庆最难过的时候孟娜就出现，并且无私的帮助余文庆，来得到余文庆的认可。后来再趁机杀死林小娟和陈西西，使余文庆的家庭彻底破裂，来达到她肮脏的目的。
李队说:分析的很好。这也是最合理的解释。但缺少证据。
叶峰说:从目前我们所掌握的线索来看。所有的犯罪事实都指向这个老外。也许老外只是孟娜的一个工具。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抓到老外，最好能供出孟娜。
李队说:非常好。
马晓玲说:这个老外这么爱孟娜，他会把孟娜供出来么？
李队说:你忘了一点。孟娜真正爱的是余文庆。她喜欢拆散别人的家庭，我也喜欢拆散她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