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害人清醒
所有人都回到支队开会，分析案情
李队说:人都到齐了吧。
徐法医首先汇报死者的情况:我先说说，死者姓马，叫马大伟，是荣慧公馆的物业经理。死亡地点是王朝大酒店。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晚的十一点左右。死者脖子上有一道长约8厘米，深约2毫米刀口。死者的脸上有淤青，说明生前与凶手有打斗过的痕迹，但这两点都不是致命的伤。死者的致死原因是因为大腿上的大动脉血管被割破，失血过多导致死亡。在现场我已经做出判断，凶手进入死者的房间后，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杀死死者。现场我们已经确定，死者死亡前与凶手发生过搏斗。那，凶手不可能傻到为了把死者打一顿，半夜冒险跑到死者房间。是因为在行凶过程中不慎惊醒了死者，才会有搏斗的过程。
许志成说:我登录了酒店后台的，发现在前天下午。有一个电话号码预定的1101房间。并且用一个外国的服务器通过网络转账的方式，给酒店转了两天的房费，而正好就是给马经理和韩雅雯转账的服务器。也是无法定位ip地址。我查了一下，在前天下午5点半，死者接了一陌生电话。手机号码和预定酒店用的手机号码一样。但打过去是关机。我已经监控了电话号码，只要有接通，就可以立马定位。
陆楠楠说:我查看了酒店的监控。一共108个，有两个是坏的。监控在黑屏之前，可以看到，两名工程人员在查看天花板的风机。然后又有15分钟的时间。监控就黑了，中间没有发现任何人经过。随后，我和志成查看了酒店所有的区域，发现酒店的地下车库有一个。监控死角，从那里刚好可以进入员工通道，并连接着酒店的楼梯间。员工通道没有监控，我想凶手一定是先进入了地下车库，走员工通道，进入楼梯间。
李队说:我和王队留在酒店，询问了维修工。昨晚有两名维修工人先是接到报修说是十一楼的风机声音很大，两名工人简单的查看了原因后，下楼拿工具，并且把梯子放在了原处。特别注意的是，楼道里没有检修口。唯一的检修口是在电梯间和楼道的交界处。工人还没上来的这段时间是属于无人时间。凶手正好趁这段时间爬上棚顶拔掉了监控的线。还有一点非常有意思，凶手身手非常敏捷，一定受过专业训练。今天，我让工程部的师傅上顶查看监控，并拍了照片。上顶的时候他让我帮他扶着梯子，下来的时候，我没扶梯子，差点摔下来。而且棚顶的空间狭小，凶手能在短时间内准确的拔掉两个监控的线，并且上下梯子不用人扶。说明凶手对酒店的环境也非常熟悉。
雷处长说:我这边在现场只发现了地毯上取证的41码鞋印。只有这点和韩雅雯的坠楼附近凳子上的鞋印形状完全一致，但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这存在着很大的巧合可能性。
王队说:王健打伤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李世勇说:我们去了医院，医院说，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由于头部受到严重的外力所致。什么时间能醒还不知道，而且，醒来以后有可能成植物人。目前我已经联系了伤者的家属。
严俊鹏说:我们可以想一下这几个人的关系。最开始是发现韩雅雯的死是谋杀，解除了荣慧公馆物业维修工康师傅的嫌疑。然后通过调查韩雅雯的社会关系，又解除了前男友李成军的嫌疑，后来确定的最大嫌疑人马经理，准备抓他的时候，他跑了并两天后死在了酒店。同时又出现了一个叫王健的黑手。奇怪的是王健和马经理没有关系，但是和韩雅雯有关系。从表面上看没有任何的线索能把他们三个连起来。等于，两个死者一个韩雅雯，一个马经理，还有一个嫌疑人王健。成v字形状了。还有，就是两个命案看似没有什么联系。
李队点头:说得好，但你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给韩雅雯还有马经理打钱都是同一个服务器。所以这里面一定有联系。所以两个案件可以并案侦查。
王队说:目前躺在医院里的人最重要。也许只有他才能告诉我们，这个王健和马经理的关系。志成和楠楠，继续监控酒店的后台信息。叶峰和世勇从现在起，时时刻刻跟踪这个王健，别让他脱离你们的视线，但没有命令坚决不能打草惊蛇。俊鹏和玲玲去医院轮流照顾病人。李队你觉得呢？
李队:嗯，散会。
李队端着水杯子，看着外面，思考问题。
马晓玲说:李队，我有个想法。
李队转身:你说
马晓玲说:我可以联系移动公司，帮我们查出来，这个号码是在哪个网点销售的。每个销售网点，销售了手机卡，都会汇总上报移动公司，并注明售卡日期和时间。这样我们就可以找到这个网点，并结合售卡的时间调取周围的监控，锁定犯罪嫌疑人。不管他是不是凶手，至少能找到一些线索。
李队说:非常好，你越来越长进了。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
马晓玲说:我本来就很聪明。放心吧。我一定把这个买卡的人找到。
马晓玲来到医院的急诊医生办公室。医生正在看片子。
马晓玲说:大夫你好，我是市局刑侦支队的，我叫马晓玲。
医生看了看马晓玲说:哦，你好，什么事？
马晓玲说:我想了解一下9月3号晚上送来的重伤病人的情况。
医生问:是不是那个挨打的那个？
马晓玲说:对对，是他。
医生说:病人家属刚来不久，目前病人还属于深度昏迷，至于啥时候能醒过来，目前还不好说。也许很快，也许要等好久。醒过来以后是什么状况，也是个未知数。但病人目前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我们也在全力救治。
马晓玲问:病人目前住在哪里？
医生说:在icu。6床
马晓玲说:谢谢你啊，医生。
“不客气。”
马晓玲通过icu的玻璃窗户，看见6床旁边有个五十多岁的女士，照顾着6床的病人，一会，这位女士拿着洗脸盆走出了icu病房。
马晓玲问:你好，你是6床的家属吧。
女士脸色不好说:我是他母亲，你是？
马晓玲说:哦，你好，我是市刑侦支队的，我叫马晓玲，这是我的证件。
女士当场很激动:你就是好心把我儿子送到医院的警察吧。（女士给马晓玲跪下）。谢谢你啊。
马晓玲:阿姨，阿姨，你先别激动，不是我送的，是我们同事。（马晓玲搀扶女士），我能向你了解一些情况么？
家属说:好，你等一下啊，我去洗洗毛巾。
马晓玲跟着家属来到水池旁洗毛巾。
马晓玲说：阿姨，我来吧。
家属说:不用，没事。
马晓玲:阿姨，你不用客气，让我来吧，你休息会。
家属说:谢谢你啊，人民警察真好。
马晓玲说:没事，阿姨，他叫什么名字？
家属说:他叫陈涛，是我的儿子。平时很乖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出这个事！（家属情绪激动）
马晓玲说:阿姨，您先别激动，慢慢说。（马晓玲拧毛巾），听您的口音，是外地人吧。
家属说:是的，我们是安徽滁州人。
马晓玲特别反问了一句:安徽滁州的？您儿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家属说:他本来在老家是有工作的，这个孩子是个孝子。我们一大家很穷，尤其是他舅舅家，他舅妈因为四年前出了个车祸双腿截肢。他舅舅也因为车祸残疾在家。司机把医药费全部垫付了。他舅舅有个女儿，也就我儿子的表妹，为了解决家庭负担。独自一个人在这里打工。平时都是我儿子帮着照顾他舅舅和舅妈。后来，他舅舅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他就来这找她表妹，结果这孩子来了有半年了也没什么消息，不知道咋就出了这么个事。这孩子害怕我们担心，也没给我们说找到没找到。医生说他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马晓玲问:他表妹叫什么名字？
家属说:叫韩雅雯。
马晓玲感间崩溃定了几秒钟，忍住了情绪，对家属撒了个谎:阿姨，你有没有韩雅雯的照片？我们警方可以帮助一起找韩雅雯。
家属说:太谢谢你们了。一定要找到他表妹，让他赶快回去看看他爸爸。这是她的照片。
马晓玲说:阿姨，您别担心，你先照顾好陈涛。我们一边会尽力找到袭击陈涛的凶手，一边会尽力找到韩雅雯。
家属激动的说:那太好了。谢谢你们啊，你吃饭了没啊孩子，阿姨给你买点饭吃吧。
马晓玲说:你不用客气，阿姨。我吃过了。阿姨，我能问一下，叔叔没在么？
家属说:哎，陈涛6岁的时候，他爸爸在外面又找了个女人。后来我们离婚了，这么多年都是我一个人把他带大的，他也是家里的顶梁柱。一直也没成家，都已经29岁了。还是个单身。姑娘，我看你就挺好的，人长得又漂亮，又这么体贴，又是个警察。要是陈涛能醒，你做他的女朋友吧。
马晓玲说:谢谢，阿姨。但是很抱歉，我有男朋友了。先不说这个了。我还有别的事，阿姨，如果陈涛醒了，麻烦你告诉我一声，这是我的电话。您也照顾好自己啊！我有事，我先走了，忙完了再来看你们。
家属说:哦，对了。如果不忙的话，我想见见，把我儿子送过来的警察。我想当面谢谢他。
马晓玲说:好的，阿姨，我回去转告他。他们最近也在忙别的事。
马晓玲走到icu门口，通过窗口看见床的陈涛。悄悄的落泪了。然后用手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快速的离开了医院。
7-4 移动大楼外 日 外（7s）
马晓玲来到移动公司大楼，大楼上“中国移动”四个大字十分醒目，马晓玲进入大楼的大门
前台业务员说:您好，您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马晓玲出示证件:你好我是市局刑侦支队的。我要找一下你们业务部经理。
业务员说:哦，您稍等，我现在帮您联系。
马晓玲:谢谢。（业务员打电话联系。）
过了一会，业务经理来了。
业务员说:经理，这位警察找你。
业务经理（握手）:您好，您找我有什么事么？
马晓玲握手问:你好，能借一步说话么？
业务经理:好的，到我办公室来吧。
马晓玲跟着业务部经理来到了办公室。
“来请坐，请问有什么事么？”经理问马晓玲
马晓玲说:哦，是这样的，这个号码目前和两起案件有关。麻烦你帮我查一下这个号码的销售网点，和销售时间。
经理说:哦，好的，你稍等。
马晓玲说:我想问一下，不是早都已经实名制登记办卡了，为什么还有很多黑卡。
经理回答说:目前我们也正在积极配合公安部门，工商部门等联合查处手机黑卡。但由于数量众多，我们排查起来需要一定的时间。全国的黑卡数量已经过亿，要将他们全部取缔也是需要一段很漫长的过程。哦，查出来了，这张卡是8月31号购买的，这是销售地址，希望可以帮到你。
“谢谢你的配合。”
马晓玲按照纸上的地址找到了这家代售网点，是一家不大的门店，门口立了个牌子:代售移动，联通，电信手机卡，手机入网，手机维修，手机配件，游戏点卡。
马晓玲走进店里，抬头看见店门口有一个监控。
马晓玲出示证件:老板，我是市局子刑侦支队的，麻烦看一下这个手机号是不是在你这手出的。
老板接过纸条，找到售卡登记本，找了找:是的，这张卡是在8月31号下午两点多购买的。这是张黑卡。
马晓玲问:不是已经禁止销售黑卡了，为什么还要卖？
老板说:关键是手头积压的太多了。这也是我们花了大价钱买的。
马晓玲说:你最好自觉停掉所有的黑卡销售，要不然我可以立马查封你的店。
“是是是，不敢了，我一会就整理。把他都扔了。您有什么事么？”
马晓玲说:给我掉出来8月31号。下午两点多的视频监控。
店老板说:实在不好意思。我这硬盘录像机坏了，里面的数据全部丢了。不信你看，这监控画面什么都没有了。
马晓玲说:你把硬盘取出来，我要拿走调查。
店老板回复说:好，我马上拆。
马晓玲问:你还有没有印象买这张卡的人长的什么样。
店老板说:我好像记得，一个人穿着外套，头上戴着鸭舌帽，还带着口罩。看不清楚脸。
马晓玲又问:个子大概多高？
店老板说:个子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给，这是硬盘。
马晓玲说:谢谢，我用完了会还给你的。记着，马上把黑卡整理出来，销毁。
店老板回复说:是是是，我马上整理。
马晓玲来到派出所。
民警给马晓玲打招呼:玲玲姐，你来了。好久没见你了。
马晓玲:嗯，张所长在不。
民警说:张所长学习去了，没在。
马晓玲说:你调取一下8月31号，到昨天辖区内所有的视频监控。
民警:好的，你稍等。对了，姐，那个荣慧公馆的坠楼案破了没？
马晓玲说:这不是你操心的事。
民警:哦。我听说6号路口的尸骨案，你们破获的特别漂亮。应该也有你的功劳吧。
马晓玲生气的说:干你的活，少说话。
“拷好了，姐。这就是8月31号，开始辖区里所有的视频监控资料。”
马晓玲:对了，最近要重点关注所有电话卡代销点，尽快彻底查处黑卡销售。不给犯罪分子留作案条件。
“明白。”
马晓玲回到支队
严俊鹏说:玲玲回来了。明天你休息，我去医院照顾病人。
马晓玲说:哪有时间休息啊。楠楠，打开这个监控，给你说一些事情。许志成，看看这个硬盘能恢复不，如果可以，查看一下8月31号，下午两点半左右，戴帽子口罩的男人。
许志成说:又是数据恢复。韩雅雯房间的u盘还没恢复呢。我尽量吧。
陆楠楠:玲玲姐，视频打开了。
马晓玲说:就是这个监控，查看8月31号2点半左右进出这家店的，有个戴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楠楠操作）等等，停一下，就是这个人，放大（楠楠操作）截图。
李队问:怎么了？
马晓玲说:队长，我今天去了移动公司，查到了这个手机号码的销售地点和时间，通过店老板的描述，就是这个人与8月31号下午两点半左右购买的这张黑卡。我正在查他去了哪里。
李队说:好，尽快查出来。
马晓玲说: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我今天去了医院，目前被打伤的男子生命体征稳定。但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照顾他的是他的母亲。我和他母亲聊了一下，他母亲告诉我，伤者名字叫陈涛，有个表妹就是韩雅雯。（李队的表情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严俊鹏惊讶的大声说:啊？他表妹就是韩雅雯？
王队问:你有没有告诉他母亲韩雅雯的情况。
马晓玲说:我看到他母亲特别憔悴，没敢告诉她韩雅雯死了。他母亲说，陈涛辞掉了老家的工作，就是为了寻找表妹韩雅雯的消息。于是我撒了个谎，说一边会查到对陈涛下手的凶手，一边我们帮他寻找韩雅雯的下落。我当时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不敢想，如果我告诉了他母亲韩雅雯死了，她会有什么反应。
王队说:你做的对。儿子陈涛还没醒，本来对他就是一种打击。
许志成说:玲玲，你拿回来的硬盘已经恢复了。你看是不是这个男的。
马晓玲快速走到电脑跟前:是这个，播放一下……停，看不到脸。
王队疑惑的说:这个人和王健长得挺像的，（无线呼叫）叶峰，你那边什么情况？
叶峰（用无线回复）:一直在跟踪，没发现什么动静。
李队说：传个王健的照片发给志成。
叶峰（回复无线）:收到。
许志成:队长，照片发过来了。
王队说:应该就是王健。这个王健为什么要杀死韩雅雯呢。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李队（无线呼叫）:叶峰，盯死王健。
叶峰（无线回复）:收到。
李队说:玲玲给大家说说你今天的收获。
马晓玲说:今天我先去了医院。被王健打伤的人叫陈涛。目前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在icu病房里。深度昏迷，苏醒时间医生也不好说。他母亲在医院照顾他。陈涛也是安徽滁州人，家境很贫穷。在陈涛很小的时候，他父亲在外面找了另外一个女人。后来，父母离异，一直都是母亲把他带大的。陈涛的舅舅和舅妈四年前因为一场车祸都双双致残，后来都是陈涛照顾他们。陈涛有个表妹，也就是他舅舅的女儿，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独自来这打工。大约3个月以前，陈涛的舅舅病危，想要见到女儿最后一面。于是陈涛辞掉了老家的工作，来找表妹，就是想告诉表妹回家看看。最让我接受不了的就是，陈涛的表妹就是荣慧公馆13号楼的坠楼死者韩雅雯！我查了一下这个陈涛。有犯罪前科，6年以前因为盗窃罪入狱1年零两个月。
许志成说:白发人送黑发人，真够惨的，死者家境这么惨，凶手为什么会对他们下手呢？
王队说: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问题。
李队说:从叶峰传过来的照片来看，这个蒙面人确实很像王健，但是这个人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想要证明他就是王健还缺少证据，所以，楠楠这边辅助马小玲分析监控画面。找出这个人的行动轨迹。
王队（无线呼叫）:世勇，你们现在哪？
李世勇（无线回复）:我们在王健的住处，已经蹲守一天了，也没出过门。
王队（无线呼叫）:发个定位给志成。
李世勇（无线回复）:收到
“发过来了。”
李队说:楠楠，仔细查看监控，看一看这个蒙面男子的行动轨迹和这个地方有没有联系。
楠楠说:明白。哦，对了，李队，前面你让我查的韩雅雯的微信，和qq，还有微博。没有什么发现。
李队:知道了。
李世勇和叶峰跟踪嫌疑人王健。
李世勇说:这个王健真够可以的，一天都不出门，也不吃饭。
一个外卖小哥，把电动车停到了楼下，走进了楼道。
叶峰对李世勇说:外卖？
李世勇文:什么外卖。
叶峰说:一个外卖送餐的上楼了。应该是给王健送的。走世勇，我们俩下车，往前面走走拦住外卖。（叶峰和李世勇下车。）
外卖小哥来到了送餐地址（敲门）:师傅，你叫的外卖。
屋里的人没有开门:你把饭放到门口就行了。
“好的。”
外卖小哥下楼推车子，离开了，刚走不久被叶峰和世勇拦下了。
李世勇说:车子靠边，停下来。
外卖小哥问:你们是谁？
叶峰（出示证件）:警察。把车子停下来，问你点事。
小哥说:我还要送好几个餐呢。我又没犯什么事？
李世勇:你放心，我们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
“哦，你们问吧。”
叶峰问:刚才是你往那个楼上送的餐吧。
小哥说:是的，是我。
“请问，照片上这个人你人是不。”
小哥看了看照片说:没见过，
李世勇问:你送餐的人是男的女的，长什么样？
小哥:刚才送餐的那家，是个男的。但从来没开门。就是让我把餐放在门口。
李世勇问:他是不是经常叫外卖？
小哥:他不是经常叫外卖。有一次，我在他隔壁送餐，转身的时候，我看见他出来拿餐。但没看到脸。他把自己裹得很严。
李世勇说:麻烦你让我看一下他的订单。
小哥拿出手机，叶峰用手机记录下来了。
叶峰说:麻烦你把他的门牌号写下来。
“好的。”
叶峰看了看:好的谢谢你的配合。
小哥:没事，那我去忙了。
李世勇:去吧。
叶峰对李世勇:你去这家店看看，看看能不能查出来的信息。不行了联系志成，让志成帮忙查一下。我在这继续盯着。
“好的，你小心点。”
夜幕降临李世勇来到饭店
饭店老板:你好，需要什么？
李世勇说:麻烦您看一下，这个订单是不是你们的？
老板看了看:是的，是我们的。不是已经送餐了么？
李世勇说:是这样的，我能看一看订餐人的信息么？
老板说:不好意思，我这里看不到。
李世勇（出示证件）:警察。这样吧，一会让我的同事来用下你的电脑，查一下后台的信息。这个人和一个命案有关，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
“哦，好的。”
李世勇拿出手机给志成打电话，喂志成，我给你发个定位。王健定了这家外卖。你来看一下能不能查出来王健的手机号。
许志成（电话回复）:明白。
李世勇说:你尽快。峰哥一个人盯着王健呢。我先走了。
许志成（电话回复）:放心吧，交给我。
“峰哥，你那有动静么？”李世勇用对讲机问叶峰
叶峰（无线回复）:没动静。
李世勇说:好的，我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马晓玲在吃早饭。
严俊鹏给马晓玲打招呼:来这么早啊。
“嗯，来吃包子，刚出锅的。”
严俊鹏说:我吃过了，谢谢！（严俊鹏沏咖啡），这个案子到现在都没有进展。
马晓玲说: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这个案子从刚开始就很特殊。现场能找出13处线索，可几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严俊鹏递给马晓玲咖啡）谢谢。
李世勇和许志成一起走进办公室。有说有笑的。
许志成:早，两位。
严俊鹏:早。
许志成说:世勇，你让我查的信息，我查了，找到了订餐的手机号。我用网络电话试着骚扰了一下，发现这个电话是通的。现在已经监控起来了，现在监听信号绑定在我的手机。只要他的电话一响，立马，我就能知道。
李世勇说:谢谢，回头请你吃饭。
许志成说:应该的。早队长
马晓玲说:早，队长。
李队回复:早，叶峰和世勇回来了！有什么收获没？
李世勇说:我们在王健的住所蹲守了一天，都没什么动静。直到快晚上了。王健点了个外卖。我们拦住外卖小哥，通过店老板的订餐消息，让志成帮忙找到他的电话。已经有结果了
许志成接着说:是的，我通过网络电话给他打了个骚扰。是通的。只要有通话就可以监听和定位。
“非常好。”
马晓玲（电话响）:喂？（玲玲示意大家不要说话）好的，谢谢你啊，我马上过去。（玲玲挂电话）。好消息，陈涛的母亲说陈涛醒了。
李队对马晓玲说:你去医院，尽量不要刺激伤者。
马晓玲说:明白。哦，对了，峰哥和世勇一起去吧，他母亲一直想知道是谁把陈涛送到医院的。
许志成笑着说:去吧两位大英雄。
李世勇说:那我们走了。
李队说:快去快回。等等，记住，千万不要说韩雅雯死了。
李世勇：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