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的突破
挖掘机正在挖土
其中一个村民大声呵斥到:你要是敢挖，我就和你拼老命。
挖掘机的司机没有听见，接着挖。准备下土的时候，村民就躺在了土里。挖掘机无奈停止工作。接着赶来了很多村民。挖掘机司机熄火下车。
挖掘机司机对村民说:你们别为难我啊。老板给我下的任务，六点之前必须挖完。
另一个村民说:你敢再挖，我就挖你们家祖坟。
挖掘机司机也有些生气:你去啊，给你十个胆你敢不敢？
忽然，从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挖啊，怎么不挖了？
所有人都转头
另一边，李队带所有人来到辖区派出所，所长亲自迎接。
“李队来了”
李队问所长:“人都在吧，组织开个会。”
所长快速回应:“我马上安排。”
这时，一个警员跑过来:“所长，西村村头又快打起来了。”
李队:“一起去。”
一个恶霸从人群中走出来。
怒气冲冲的向人群中喊:谁让停的？接着挖。
人群中，一个村民说:你收保护费就算了，你让我们干活，不给发工资也就算了。我们就靠这点地生活。你再挖了，这让我们怎么活！
“妈的，长本事了。”恶霸凶巴巴的回应道。
说着恶霸把村民踹倒在地。准备接着动手。
此时，人群中又传来一个声音:“住手。”
李队带着刑侦支队所有人，从人群中走出。
恶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又是你？
看到马所长，恶霸立马又换了语气:“马所长，没看到你，不好意思。”
李队掏出枪对着恶霸们喊:都抱头蹲下。
又有五六辆特警警车把恶霸的23个人全都带走了。李世勇和叶峰把恶霸带走了，押上了警车。在来的路上，李队就给特警队打了电话。特警及时赶到暂时平息了事态。
李队对挖掘机司机说:把挖掘机开走，再挖我连你一块抓。
李队和行刑侦支队的所有人在辖区派出所开会。
李队对马所长说:之前你是派出所所长，我是市局刑侦支队长。按理说我是没有权利管你。现在我以扫黑除恶专项行动组组长的身份，命令你必须把这个团伙摸清楚。
所长回应说:明白，主要是我们警力有限。现在你有你帮忙，我们压力就小得多了。
王队问所长:他们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马所长回应说: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线索。领头的人叫王石杨。投资正在建设一家采石场。目前厂房建设已经基本竣工。就准备引进设备。基建工程工作用的都是村里的村民。据说是工人没有拿到一分钱的工资。
严俊鹏问:这个王石杨以前是做什么的？
马所长说:以前就是村里的小混混，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马晓玲又问:这个采石场的股东是王石杨吗？他没有收入，哪里来的钱开采石场？
所长回应说:据说是有一个叫龙威实业的老板给他赞助的钱。具体赞助了多少这我也不知道。
李队又问:今天挖土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不？
马所长说:这个我真不知道，完全是突发情况。
陆楠楠接着问:关于这个王石杨咱们所里还知道什么事吗？他一直都是这么豪横吗？还是背后有什么人撑腰？
马所长耐心的回答:其实我还不是所长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个人。当时和他还有过一些接触。以前村里老是丢水表。还是他帮我们抓住小偷的。后来就是去年，村里要选村长，他每家都给多少送了点钱，让选举的时候选他。但只有极个别的选他，大部分的都没选。没选的还把钱退给了他。从此之后，他和几个要好的就变得豪横，野蛮。
李队说:马所，现在全局都在开展扫黑除恶专项行动，咱们作为一线基层单位，务必有恶必除，有黑必打。加强巡逻，如果警力不够，可以直接和我联系，我支援你。或者可以找县刑警大队的支援。
马所长回应说:明白了李队。
李队给大家说:按照原计划进行，马晓玲，严俊鹏，走访群众，叶峰，李世勇调查采石场，我和王队去找一下村长。马所长你配合我们的工作，陆楠楠，许志成回去之后，陆把王石杨等人按照聚众闹事先行政拘留处理。
陆楠楠:明白。
李队:行动。
马所长带着李队和王队来到村委会
“村长，这两位是市公安局的领导，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村长客气的迎接:“快坐，小王给倒两杯水”
“好的，马上。”
马所长说:那你们先聊，我先回所里了。
王队点了点头。
秘书小王端了两杯水。
李队开门见山的问:“你当村长多久了？”
村长回答说:也就是去年这个时候吧。
王队接着问:是不是和王石杨一起竞选的？
“对。去年他也是候选人。”，村长回应道。
王队又问:那为什么他没选上，你被选上了？
村长说:因为我平时都为群众办一些杂事，本身我也是个水电工，经常帮着村民修修水，修修电。和村民的关系都还不错吧，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李队问:王石杨的为人怎么样？
村长回答说:在选村长之前，人员还算可以吧，没事就串串门，聊聊天啥的。应该是没有我的人员好吧。
王队接着问:落选村长之后，他表现怎么样？和之前有没有什么变化？
村长回答说:落选村长，对他打击挺大的。落选之后，他对村民就没有那么客气了。脾气爆燥，村民都怕他，见他都躲着走。连我都怕他。
李队接着问:最近，村里有收保护费的情况，你知道不。
村长惊讶的回答说:呀，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收保护费，那情节就严重了。
李队又:村委会有没有什么事情公开向村民收取费用？
村长回答说:有，就是东头修路的时候，一家收过两干。还有就是统一换电表，一家收一百。别的再没有了。
王队说:有账本吗？我看一下。
“有”
村长从抽屉里拿出财务账本，上面清晰的记录着每家每户收的费用明细自己日期，用途，等重要信息。
王队看了看，还给村长，又问:王石杨的采石场你了解多少？
村长回答说:我只知道要开一个采石场，多的我不清楚。
“谢谢你，村长。打扰你工作了。”李队和王队离开。
另一边，马晓玲和严峻鹏来到一个村民家
马晓玲拿出证件:你好，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村民1仿佛看见了保护伞。连忙说:“进来，快进来坐。我给你们倒水。”
严俊鹏也客气的说:不用麻烦了阿姨，时间挺紧的。我们想了解关于王石杨的一些情况。
听到王石杨这个名字，面前的阿姨有些慌张。
马晓玲安慰到:您不用紧张，目前我们己经将王石杨等人抓捕归案。所以你不用害怕。
村民1暂时送了一口气说:这个人吧，从小父母就死了，也没有什么亲戚。是一个好心的老头收养了他。后来这老头也死了。他就一个人无所事事，无恶不做。
严俊鹏问村民:他都做了什么坏事了？
村民1回答说:向每个村民收钱！
“一家收多少钱？”严俊鹏又问
村民1回答说:这个不一定，有的时候一收就是上千，有的时候收个几百。
马晓玲接着问村民:他们以什么名义收钱，有收据吗？
村民1委屈地回答说:哪有什么收据啊。有的时候说是村委会要翻修，有的时候说是交水费，有的时候说是要交电费。
马晓玲又问:那有没有不给的？
村民1回答说:有啊，6组的老张家的儿子也是个倔脾气。他就不给，就挨打了，最后还是给了，还多给了一些。
严俊鹏接着问:你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共给了多少？
村民1回答说:加起来快一万多了。
严俊鹏又:都是他要走的吗？
村民1回答说:村长来收的一个是修路基金，一家2000，一个是换电表100，这两个一共2100是有收据的。
马晓玲接着问:你说这一万多里面包含不包含2100？
村民1回答说:不包含。
马晓玲对村民1说:好的，谢谢你提供的线索，请问一下。6组老张家怎么走。
村民1说:你们不好找。我腿脚不好，不过，邻居有车，我让他们带你们去。
严俊鹏:那就麻烦你了。
“没事”
另一边。叶峰和李世勇来到采石场。工地正在做硬化处理。厂区临时设立的门房里走出一个凶神恶煞的门卫。
把守的门卫呵斥道:“你们是干啥的？”
李世勇很直接的回答:找王石杨。
“他不在！”门卫快速回应。
叶峰问:去哪了？
门卫凶巴巴的回应说:不知道。你们是干啥的？
李世勇也没有客气的说:我们是市公安局的，王石杨不在找你们负责的。
门卫并没有买账，说:“负责的也没在。”
叶峰有些生气的说:那就叫所有的都停下来。
门卫豪横的问:赁什么啊。
叶峰语气更加严厉:把工人全部叫停。
“你敢。”
说着，门卫冲向李世勇。叶峰一个抱摔把门卫放倒在地。戴上了手铐。
门卫挣扎着说:你们凭什么抓我。
第一，妨碍公务。第二袭警。老实点，蹲下。叶峰毫不客气的说。
李世勇命令工人都停止施工，这时一个所谓的负责人出现了。
负责人问:你们谁啊？凭什么叫停。
李世勇出示证件:市公安局的刑侦支队的，你是这的负责人？
负责人见是公安局的，连忙改变了语气:“是是是，不好意思，误会了。（对工人说）都先别干了，先停下。”
李世勇问:门口那个是什么人？
负责人说:他就是一个门卫！
李世勇对负责人说:过来。
门卫看见负责人低着头。不说话
负责人表面上表示疑惑:这是犯什么事了？
叶峰回答说:已经说明了身份。还袭警，妨碍公务。
负责人连忙解释到:两位警官，他就是这个脾气，没什么恶意。你看要不就算了吧。必定门口不能没人。
李世勇说:把你大门关着，我们调查清楚了再打开，至于门卫，先铐着。
负责人又:那就关在值班休息室吧，铐外门口也不好看。
李世勇把门卫带进了值班休息室。铐了起来。
负责人说:到我办公室说吧。
叶峰说:带我们去财务室。
“好，跟我来。”
严俊鹏和马晓玲坐着邻居的车，来到了第二个村民老张家。老张家的儿子刚好就在家里。
邻居对张儿子说:这两位是市公安局的。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哦，来，进屋坐吧。”
严俊鹏问张家儿子:王石杨你认识不。
张家儿子说:在这一片谁不认识他啊。
马晓玲说:我们了解到，他向村民收保护费。一共收了你多少钱？
张家儿子说:前后加起来有一万多了。
邻居:你们先聊，我先走了。
“谢谢你啊。”马晓玲对送他们来的邻居表示感谢。
张家儿子说:你们刚才说，是市公安局的。公安局哪个部门的。
严俊鹏和马晓玲相互看了一眼。
“市公安局刑事侦查支队的。”
张家儿子:那个李浩，是不是你们单位的。
严俊鹏说:他是我们的领导。你先说说这个王石杨吧。
张家儿子说:他之前因为竞村长在落榜了就开始脾气暴躁了。收保护费，无辜打架。并且每次打人还要让围观的群众说打的好。谁敢不说就打谁。那天，你们李队长刚好也在场。交保护费更是三天两头的要。有一次问我要，我不给，就打我，后来还多给了500。我这的伤就是被他给打的。
马晓玲问: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张家儿子回答说:他开了一个采石场，盖房子的时候工人叫的都是附近的村民。房子盖好了，说钱没到位，就不给结算。谁敢要钱就打谁。
严俊鹏又问:那就是没打算给，明抢。
“差不多吧。”张家儿子回答说
马晓玲接着问:他游手好闲，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哪里来的钱开采石场。
张家儿子回答道:这个我都不敢说，说出来太害怕了。我们这个村子马上就要拆迁了。拆迁赔偿款，包括宅基地和地面附着物加在一起，给到我们村民手中只有不到100万。但光王石杨一个人就拿到了将近500万。
严俊鹏又问:你怎么知道，有证据吗？
张家儿子说:我舅家的儿媳妇就是在开发区管委会上班。她最清楚。因为都知道他是一方恶霸，谁都不敢惹他。
马晓玲问:村子拆迁就是开发区收购的吗？
“对”
严俊鹏又问:关于王石杨的收入你还知道哪些？
张家儿子回答道:据说是他开采石场就是龙威实业的老板给赞助了一部分，具体赞助了多少。有没有这回事，我也不清楚。
马晓玲说:好，谢谢你的配合。
张家儿子说:对了警官。我这给你们说了这么多，我真害怕他找人报复我。
马晓玲回应说:你放心吧，我们会安排警力保护你们的。
张家儿子:那就好。这村子离公路挺远的，我送你们吧。我有车呢。我把你们送到村委会。这是我的车。
马晓玲和严俊鹏看见，张儿子的车是一个机动三轮车。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笑了笑。
严俊鹏客气的说:不用麻烦你了。
张家儿子:不麻烦，刚好我也去村委会呢。
“那好吧。”马晓玲客气的说。
严俊鹏和马晓玲坐上张儿子的机动三轮车去村委会。
负责人带着叶峰和李世勇来到财务室。负责人财务人员说:警察办案，都把手里的工作先停一停。
叶峰问:谁是这的财务？
一个年轻女子:我是这的财务主管。
叶峰问:你叫什么？
年轻女子说:我叫罗婷。
李世勇说:把你们所有的财务账本都拿出来。
财务主管和另一个财务人员把所有的账本都拿了出来。
叶峰问:是全部的？
“是全部的”，罗婷回答道
李世勇和叶峰翻了翻账本看了看。发现，所有的工人工资都很标准的记录着。他们都很清楚这笔账有问题。
叶峰仔细检查着每一个抽屉以及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李世勇检查着每一本账单，也都没什么问题。李世勇拿出记录本和一支笔。但自己的笔没有水了。于是从就近的笔筒里随便拿了一支笔。但还是写不显，就随手扔在桌子上准备再换一支笔。无意中发现刚拿到的那只笔上面写着“隐形笔”三个字。李世勇随便找了一张白纸，在上面画了两下，确实看不见。拿起隐形笔仔细研究，发现笔身的尾部有一个像手电一样的功能，打开按钮发出紫外线光，李世勇照了照自己的眼睛，又照了照刚才比划的白纸，居然能看到了。
“怎么了？”叶峰疑惑的问。
“这是隐形笔。只有紫外线才能看得见。你看”。李世勇边说边做演示
叶峰忽然想到刚才在查看的过程中有好多的空账本。叶峰拿着隐形笔，尾部对准空账本，上面，密密麻麻的记着各种财务数据。
叶峰生气的问:罗婷，这怎么解释？
罗婷:我也不知道啊。
“在这等着都别动”。叶峰生气的对屋内的所有人说。
接着，叶峰走出财务室给李队打电话:李队我和李世勇在采石场发现了财务问题，需要支援。
李队电话回复。:我知道了。
机动三轮车开到了村委会门口。严俊鹏和马晓玲下车。在村委会马晓玲拦住了准备离开的村民
马晓玲问:你就是早上阻挡挖土的人吧？
村民:对啊。王石杨招我们干活，不给我们钱，还要我们唯一的一点希望给破灭了。
马晓玲问:他一共强挖了多少土？
村民回答道:大概是有520方左右吧。
严俊鹏问:520方大概有多少？
村民说:也就相当于200辆渣土车那么多吧。
马晓玲又问:这土拉走都干嘛，卖给谁么？能卖多少钱。
“一般都是工程用土，大概能卖个2万多吧。”说完村民离开。
马晓玲找到村长
马晓玲:村长，你在村里统计一下。各家都被王石杨非法征收了多少钱，另外，让村民计算一下，王石杨采石场在初期建设的时候村民自己都干了哪些工作，应该得多少钱，给了多少，还差多少。统计清楚，联系交给马所长。
村长:明白，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