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行凶过程
“唐艳姿，对于你的遭遇，我们深表同情，但你杀人成为犯罪事实，请你说出详细过程。”李乐儿审讯罪犯很有一套，凡是遇到不公平的事情，都会站在正确的立场说话。
所有遭遇不公平的罪犯，不管之前多么凶残，都想听到安慰的声音。
这是人心，更是人性。
唐艳姿清理一下嗓门儿，组织好语言说道：“7月14日，郭永恒催促我离婚，我苦苦哀求不起作用，他还把我推倒在地，随后又约杨晓蝶见面。我跟踪两人来到镇上的公园，趁着两人去上厕所，掏出准备好的灭鼠王，放在两瓶开封的果汁里面，下定决心要把两人毒死。出乎我的意料，两人上完厕所出来，郭永恒再次喝过果汁，杨晓蝶反而一口不喝。”
秦朝歌问道：“你从哪里拿到的灭鼠王？”
“大概7月7日左右，我回娘家吃午饭，听说家里有灭鼠王，知道可以毒死老鼠，准备用来对付这对狗男女。”
“当天两人喝的果汁，是从哪里拿到的？”
唐艳姿淡淡一笑，露出欣慰的表情：“永恒是个节约的男人，通常不会胡乱花钱，知道冰箱里有果汁，离开时带了两瓶出去，正是看见他拿两瓶果汁，我才知道他约见杨晓蝶。”
“郭永恒喝下果汁以后怎么样了？”
“永恒安慰杨晓蝶一会儿，紧随其后回到家里，过了几个小时毒发身亡，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把他弄到楼下装进车里，开车来到凤凰村河边，脱掉他的衣服裤子，裹住石头扔进河里，并把他也扔进河里。”
李乐儿想了想问道：“你把郭永恒的尸体弄下楼，难道不怕被人看见？”
“永恒没有不良嗜好，不过只要是吃大餐，通常就会喝几杯，偶尔喝得醉薰薰的，邻居们是心里有数。那天晚上半夜三更，确定永恒断气以后，我拿出半瓶白酒，倒了许多在他身上，背着他走向楼下，就算被人撞见了，估计闻到酒味的话，也会觉得他喝醉了。”
“你考虑得比较周全，怎么杀掉杨晓蝶的？”
唐艳姿显得比较兴奋，忍不住夸夸其谈：“毒死永恒第二天，我拿起他的手机，给杨晓蝶发了几条微信，引诱她来家里见面。这个没长脑子的贱货，居然真的敢来我家，在没见到永恒的情况下，还以为他在饭馆等我们吃饭。杨晓蝶钻进车子坐下，我开车来到凤凰村河边，威胁她走进一间砖瓦房，开始进行我的复仇计划。”
秦朝歌抱着怀疑态度：“看见你开车赶往凤凰村河边，杨晓蝶没有察觉不对劲吗？”
“杨晓蝶是个猖狂的女人，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当然没有料到我敢害她，等她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我推下车子，被锋利的匕首抵住脖子。我挟持这个贱货，来到河边的砖瓦房里，先是一阵拳打脚踢，然后绑住她的双手，将她拴在墙上的铁环上。意识到情况很不对劲，杨晓蝶开始向我求饶，先说愿意离开永恒，接着又骂自己不懂事。”唐艳姿开心的笑了起来，明显喜欢杨晓蝶求饶的样子。
秦朝歌没有打扰唐艳姿，先是等她笑了一会儿，紧接着才开口问道：“接下来你是怎么做的？”
唐艳姿眼里露出歹毒神色：“不管杨晓蝶怎么求饶，我已下定决心把她弄死，当然不会改变初衷。杨晓蝶穿着性感的裙子，我狠狠扯下她的肩带，让她光着上半身站在跟前，接着握住无比锋利的匕首，割破她的胸部和脖子，亲眼看见那些鲜血流出，慢慢染红她的裙子。”
李乐儿微微皱着眉头：“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残忍？”
唐艳姿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杨晓蝶这个贱货，抢走我的老公，逼迫我们离婚，这才叫做残忍。想想当时的情形，这个贱货站在我跟前，身上全是流血的伤口，我的心里非常痛快，尤其看见那些鲜血，我是真的特别兴奋，情不自禁伸出匕首，在她身上割出几条伤口。”
李乐儿咽下一口唾沫：“你发泄够了做过什么？”
“我没发泄够！”
唐艳姿深吸一口气，模样变得有点吓人：“生怕杨晓蝶断气，我不敢连续折磨她，等她身上不再流血，再次伸出手里的匕首。接下来整整一天，我一直待在砖瓦房里，时不时给杨晓蝶几刀，等到她奄奄一息的时候，割掉她腰侧一块肉。”
“你不止割掉她身上一块肉吧！”
唐艳姿得意的笑了笑，没有意识到自己多么歹毒：“我割掉杨晓蝶腰侧一块肉，或许因为痛感刺激神经，她又努力打起精神，接二连三开口求饶。我对自己说过，我的婚姻完了，我的人生完了，也会把杨晓蝶拉下水。我不会饶恕杨晓蝶，狠心扯下她的裙子，一刀刺进她的重要部位，等她双腿颤抖失去力气，慢吞吞的伸出匕首，割掉她重要部位那块肉。这是恶心的肉，更是无情的肉，专门破坏别人的婚姻，甚至破坏别人的家庭。”
面对毫不手软的女魔头，李乐儿心里激动不已，考虑到正在审讯凶手，只好努力控制情绪：“接下来你做过什么？”
“杨晓蝶身上全是鲜血，已经变得奄奄一息，这个时候我发泄够了，一刀刺进她的胸口，亲眼看见她浑身颤抖，慢慢闭上无助的双眼。杀掉可恨的杨晓蝶，我却觉得并不开心，坐在她的尸体跟前，直到晚上十点才起身。”
唐艳姿显得有点消沉，语气不再那么高亢：“我抱着杨晓蝶的尸体，一步一步走到河边，轻易脱下她的裙子，裹住匕首扔进河里，最后把尸体扔进河里。”
“接下来你离开了吗？”
“我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返回砖瓦房里，确定早已关掉两人的手机，然后扔进废弃的厕所里面。”
李乐儿郑重的问道：“杀掉两人你后悔吗？”
唐艳姿没有说话，只是勉强笑了笑，笑容显得十分苦涩，免不了让人感到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