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上学去了
李灿镕和林诗姈很快就到了开学的日子,他们马上去了国外,没有在学校里居住,住到了李建明准备好的房子里,一起上学,一起吃饭,日子很温馨,也很甜蜜。
直到这一天晚上,林诗姈因为没有课,选择了在家里做饭,忽然一阵恶心,一直吐着苦水:“怎么回事?”林诗姈喃喃自语。
原本没想着有多大的事情,但是人一直昏昏沉沉的,最后还是决定去医院看看:“医生,我怎么了?”
“恭喜你啊,怀孕七周了。”
林诗姈瞬间呆住了,不敢置信的开口问道:“真的?”
“真的。”医生显然已经习惯了:“第一次怀孕吧,年纪这么小,还在上学吧。”
“还在上学。”李建明安排的医生有事请假了,林诗姈来了公立医院。
“行,有些注意事项要清楚,情绪不能大悲大喜,饮食也要注意,和你家里的仆人说说,你们家族应该也给你配备了私人医生吧。”
“您怎么知道?”
“你这名字一看就看出来了,你很有名,三木的少夫人。”
林诗姈不再言语,起身道谢离开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李灿镕冲出来抱住了她:”你去哪儿了?我都要吓死了。”
林诗姈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时有些害怕,反应过来又笑了出来:“我没事。”林诗姈拍拍李灿镕的头。
李灿镕蹭了蹭她的脸颊,问:“怎么不接电话啊?”
“调成静音了。”林诗姈解释道。
“为什么要调成静音啊?”李灿镕看到林诗姈手上的袋子,伸手去拿:“这是什么?”
林诗姈看着李灿镕打开袋子,脸上露出笑意,李灿镕看着里面的单子,脸慢慢抬起来,对上林诗姈含着笑意,一脸温柔的面庞,李灿镕当然明白发生什么了。
“你怀孕了?”
“是的,我们有宝宝了。”李灿镕激动的抱住林诗姈,太好了,有孩子了。太好了,太好了,李灿镕心里高兴极了。
“我去报喜。”李灿镕说道。
“我也去。”
“喂,爸爸,诗姈怀孕了。”
“是啊,怀孕七周了。”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李灿镕聊了一会儿,把电话给了林诗姈:“爸爸找你。”
“爸爸。”
“嗯。”李建明的声音罕见的带了几分喜色:“怀孕了?恭喜啊。”
“谢谢爸爸。”
“学业你就暂时放在一边,好好养胎,我会安排人过去照顾你的,灿镕也多陪陪诗姈。”
“好的爸爸。”
“行,爸爸还有事,先挂了。”
“嗯。”
等这个挂掉之后,林诗姈打电话给自己的父母也报了喜,说来老一辈的想法还真是像的很,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话语。
之后的日子一切还是按部就班,林诗姈过得很好,没有那些烦恼,她很顺利的到了临产那天。
“姐夫。”林诗柔赶了过来,李灿镕坐在椅子上焦急的搓着手。
“你怎么来了?”李灿镕被吓了一跳。
“大姐生孩子,生了吗?”
“还没有,别担心,没事,没事啊。”
林诗柔转了几下头,怎么感觉姐夫有点神神叨叨的:“那个,我们一起等。”
“上帝保佑,佛祖保佑,神女保佑,我姐没事,没事。”林诗柔这个时候显然有些病急乱投医,也不管哪边的神佛,都求一遍再说,李灿镕听到她的声音,撇了撇嘴,最后一起求了。
“好了,是个男孩。”
李灿镕飞速跑过去:“我老婆呢?”
护士有点尴尬,愣了一下,随后说:“在里面呢。”
李灿镕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了进去,林诗柔紧随其后,李灿镕扑到林诗姈床前:“媳妇,你没事把。”
林诗姈累得满头大汗,面色虚弱之极,嘴巴嗫嚅着,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李灿镕凑到她嘴巴边,她极为费力的说:“男男孩孩女孩?”
这一下李灿镕还真没反应过来,嘴巴砸吧砸吧的说:“啊,男孩女孩?我"
林诗姈见老公支支吾吾,心里顿感不妙,急切的问:”孩子,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不是。“林诗柔这个时候反应倒是快,跑到外面揪着一个自己家送过来的仆人问,仆人一时愣住,然后反应过来是家里另一位小姐,正要行礼,林诗柔直接问:”刚刚大姐生的男孩女孩啊?“
“是为小少爷,很是健康。”
搞到答案,林诗柔冲进病房:“男孩大姐,很健康的男孩,恭喜大姐。”
林诗姈这才放下一口气,伸手去摸老公的头,看他眼下一片淤青,心疼地说:“没睡吧,快去睡,我很好。”
李灿镕几乎要哭出来,红着眼眶:“没事,你先睡,我陪着你。”
林诗姈也是虚弱的很,点点头,睡了过去。林诗柔眼看没自己什么事,溜着去了小侄子那里。
看着里面皱皱巴巴的一团,林诗柔有些失望:“怎么这么丑啊?”
“刚生下来都是这样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旁边的人说,林诗柔凑上去:“小宝宝,你好啊,我是你的小姨哦。”
里面的孩子只是一直睡觉,没什么反应。
“唉,你好好睡吧,小姨以后再来看你。”
“诗柔?”
李灿镕走了过来,林诗柔回头:“姐夫。”
“嗯。”李灿镕想到:“你在这里没地方住吧?”
“嗯。”
“去我们那里住几天吧,正好你姐姐这个时候也要人陪。”李灿镕对这个小姨子还是很喜欢的,活泼可爱,再说是老婆唯一的妹妹,爱屋及乌嘛。
“好,谢谢姐夫。”
“嗯。我带你过去。”
林诗姈和李灿镕的房子很大,是一栋小别墅,李灿镕给林诗柔安排好了房间,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回医院了。
次日
林诗柔来的时候,林诗姈已经醒了,正抱着孩子和老公逗笑,李灿镕说:“这孩子长得像你。”
“我看更像我哥哥,外甥随舅,果然是有道理。”
“诗姈,幸苦了。”李灿镕摸着她的额头。
“应该的。”